將他們的骨頭接回去了,只是肋骨都斷了好幾根,就算是養好也要半年到一年不等,怕是……在軍營待不下去了。”
“誰幹的?吳勇?他不知道那是我的人嗎?”男子口中的吳勇就是吳副將。
“這……屬下也不知。”士兵哪裡敢說這個,他只是將訊息稟告上來。
本來校尉是讓廖洪他們幾個將那吳副將身邊那小子給廢了,畢竟這些年吳副將大多數時間都在外尋找雲將軍,沒想到這次回來,竟是帶回來兩個人,還挺信任的,校尉與吳副將本來就一直不對付,廖洪他們幾個就主動站出來要替校尉教訓,可沒想到廖洪是出手了,卻一招直接就被人給摁得死死的。
“校尉,要怎麼辦?對方是下的黑手,沒有人看到,怕是……無法證明。”就算是鬧大了,沒有證據,他們也不能說什麼,更何況,校尉也不可能真的跟吳副將撕破臉。
男子沉著臉,咬牙:“讓廖洪他們幾個安排出軍營,我倒要看看,他吳勇還能蹦躂多久!沒了那人,他們這些當年跟著那人的心腹,早晚活不長!”
單膝跪在地上計程車兵渾身一抖,低著頭沒敢吭聲。
而另一邊,巫舟下午繼續去訓練了,吳副將安排好蕭雲閒交代的事後就去找了他,他過去的時候,蕭雲閒正擺弄藥草,聽到吳副將說那幾個人都離開軍營了,蕭雲閒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們應該感謝這五年他修身養性手上不沾血了,也該慶幸他不想這時候把事情鬧大,否則……
蕭雲閒斂下的鳳眸有殺意一晃而過,隨後被極好的收斂好了:“我讓你按照那件不小心沾了血的衣袍買的新的可買好了?”
吳副將自然是將主子的吩咐放在心上的,拿出一個包袱,遞給了蕭雲閒:“主子你瞧瞧,可是這個樣式的?”
蕭雲閒洗淨了手,拿出來瞧了眼,因為顏色比較暗,若非細看倒是看不出新舊,加上蕭雲閒平日對衣物愛惜,倒是能矇混過去。
蕭雲閒嗯了聲,將衣袍送了回去,塞進了包袱裡,這才重新回去了。
而另一邊,巫舟因為先前的事在軍營一舉成名,聞訊而來計程車兵等訓練結束就將巫舟圍了起來,好奇對方這麼瘦弱,怎麼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力氣?
“舟兄弟,你太厲害了,竟然就那麼輕而易舉地將那廖洪就那麼舉起來了,那廖洪那麼壯實,怕是有小二百斤了吧?你這臂力可以啊,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力氣這麼大的!”
“就是就是,先前嚇了一跳,生怕舟兄弟你吃了虧,你是不知道這廖洪平日裡可橫了,仗著是……我偷偷跟你說,你可別亂傳啊,聽說是校尉的一個遠房親戚,平日可沒少欺負人!這次終於踢到舟兄弟這塊鐵板了!”
“就是,不過他這次完了……聽說後來又被人給打了,估計得半年爬不起來,這不,直接就送走了。”
“要我說這是報應……活該!”
“就是就是……還是舟兄弟厲害,像舟兄弟力氣這麼大的,怕是頭一個了!”
圍著巫舟的幾人忍不住七嘴八舌,大概是平日沒少受那廖洪的欺負。
巫舟聽到先前跟他比試的人又被打了,想到先前蕭夫子的異樣,眸仁裡有光晃過。
就在這時,突然一人道:“舟兄弟這雖然厲害,但肯定不是頭一份,這是你入營的晚,是沒見過,我可是見過還有一位能輕而易舉辦到……”
那人這麼一說,其餘幾個就沉默了下來,眼底卻閃著光,帶著敬佩與崇拜。
巫舟瞧著幾人的模樣,心頭一動:“你們說的……是誰?”
那人偷偷湊近了:“你肯定不知道……”
巫舟於是接下來就聽了半個時辰眾人對那個傳言中的將軍的各種溢美之詞,十五歲上戰場,就一戰成名,後來從沒有落敗過,只可惜五年前卻為了救身邊的人誤中了敵軍陷阱,至今生死不明……
巫舟饒是猜到了,先前也從蕭夫子的沉默中得知對方是一位將軍,可沒想到還真是大權在握,幾乎當年所有的將士都把他當神一樣崇拜敬重,這樣的人不被忌憚誰還被忌憚?
雖然確定了蕭雲閒的身份,巫舟卻開心不起來,想到這一整日發生的事,他斂下眼,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恐慌與不安。
巫舟結束了訓練之後先去洗漱了,等回到營帳的時候,蕭雲閒已經回來了,晚膳也端了過來,看到他進來,招招手:“剛好,小舟過來用膳。”
巫舟坐過去,不動聲色地摸了摸,是熱的,像是掐著時辰端過來的。
先前他還沒注意到,可一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