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氣不打一處來,為了嫁禍給太子,不僅親自動手,還將自己給弄傷了,真有本事。
七皇子也知道自己這次錯了,可這是最快的方法,他等不及了,尤其是先前二皇子在宮裡那麼欺負他的人,這口氣他咽不下去。於是就設計了這麼一場戲,即使知曉最終太子會洗脫嫌疑,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即使證據擺在面前,二皇子也不會信。
可此刻瞧著不理他的巫舟,七皇子急了,耷拉著腦袋蹲在軟榻前,任打任罵:“阿舟,我錯了。以後不敢了,你別生氣,你一生氣,我的心像是空了一塊,惴惴的,這兩日,我都沒吃好睡好,一想到你再也不理我了……我就心裡空落落的。”說到這,男子垂下頭,紅著眼,側臉貼在巫舟放在一旁的手背上,動作極輕地蹭了蹭,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加上沙啞落寞的嗓音聽得巫舟心漏跳了一下,目光也軟下來,瞥了眼,抿了抿唇,顯然氣了兩日已經不怎麼生氣了。
但是一想到對方當時鮮血淋漓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心悸,不給他一個教訓,這廝以後還不翻了天了?
巫舟坐起身:“是嗎?可殿下往前衝受傷的時候有想過我嗎?你就那麼跟個血人一樣回來了,我怎麼想?我不會難過?不會害怕?”
“阿舟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改,做什麼都提前告訴你好不好?其實也不是血人,就是當時手臂傷到了,血流得多了,其實一點都不重。”他當時是故意挨那一下,就是為了陷害太子,所以是避開要害的。
“一點都不重!”巫舟咬牙切齒,“既然殿下這麼扛挨,心裡空落落算什麼啊?那繼續空著吧。”
七皇子:“……”他迅速改變戰術,突然一手捂著心口,另一隻手則是掩唇低咳了起來,咳嗽了幾聲偏過頭,也沒說話,靜靜坐在那裡,那麼高的個子努力想將自己縮成一團,瞧著怪可憐的。
巫舟本來還氣得不行,看到這一幕愣了下,卻是沒理他,覺得這廝肯定又裝可憐騙他。
可對方那咳聲又響了幾次,被對方壓抑在喉間,聽著嗓子都啞了,巫舟皺眉,腦海裡閃過先前前日對方那模樣,莫不是除了手臂上的傷口還受了內傷?
巫舟這麼一想就坐不住了,想了想,到底是擔心佔了上風,他朝七皇子那邊探過身,伸手戳了對方的肩膀一下,“你怎麼了?”
七皇子擺擺手,啞著嗓子:“沒、沒事兒,我等下就好了。”
可弓著身耷拉著腦袋的模樣,像是被拋棄的大狼狗,怎麼瞧怎麼慘兮兮的,看得巫舟徹底心軟了下來。
其實過了兩日,他心裡的氣已經消了大半,之所以還端著,就是想給這廝一個教訓。
如今莫不是教訓太過了?
巫舟也顧不上別的,乾脆握著對方的肩膀,讓他轉過身,自己摸了摸額頭,檢查了一下.身上有沒有別的傷口,確定沒有,抬眼,就對上男子直勾勾的目光,身上的衣衫被他剛剛檢查的時候扯得凌亂,加上那張俊美的臉,他身後的燭火將對方那張臉照得彷彿隔了一層霧,一雙眼此刻溢滿了感情瞧著他,看得巫舟心頭一跳,莫名的心悸湧上來,他抿了下唇,剛想說什麼,就感覺對方的毛爪子摸了上來。
巫舟一愣,就看到對面男子就欺身壓了上來,小聲問道:“阿舟?我們和好好不好?”
巫舟挑眉:他們何時不好了?
男子仔細分辨了一番他的眼神,確定裡面剛剛閃過的是笑意,頓時鬆了口氣,等放下心,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尤其是美色當前,他這兩日害怕對方生氣特老實,此刻摸著小手靠得這麼近,就忍不住得寸進尺。
等巫舟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對方壓了下來,他只是愣了下,對方已經探了手進了衣袍,氣得巫舟一腳將人踹了下去:“看來反思不夠,繼續想想自己錯哪兒了。”
七皇子:“…………”
巫舟繃著麵皮站起身,深深看他一眼,然後轉過身去歇了,等繞過屏風看不到了,嘴角翹了起來,還是再冷靜幾日得好。
接下來一段時間,巫舟與七皇子按部就班“演戲”,白日七皇子跟著他去當值,回來之後,七皇子開始出去辦正事。
太子與二皇子的內鬥愈演愈烈,既然要鬥,勢必是要除掉對方那邊的人,而兩人除一個,七皇子以隱藏的身份將有能力的救下來,這樣過了半年,等太子與二皇子元氣大傷鬥不下去的時候,二皇子因為大婚暫時停了下來。
七皇子彼時手裡暗自收入麾下的人已經不少,加上半年的時間,當初他手下的那些人,不著痕跡的被他重新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