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地嚴厲控訴,“大王!今天你病房裡那個男人是什麼人物?把我打得鼻青臉腫!你可得替我做主!哎喲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騷年本來是一肚子苦水,鬱悶又怨念的求安慰的,誰成想,盧伊人竟然幸災樂禍地問,“疼嗎?”
“嗯。”
“鼻青臉腫了?”
“嗯。”
“活該。”盧伊人捂著傷口冷笑一聲,“你打了老孃的男人還想我替你做主是吃錯藥了嗎?”
騷年大驚大駭,“他他他是你那個老朋友?”
“不然呢?”盧伊人對他不認人就動手的行為感到更氣憤了,“我說軒昂奈那邊的單子怎麼丟的,你以前都這麼草率嗎?”
赫方佐可心酸了,被人打還被喜歡的人罵,立刻就委屈了,“我也是關心好嗎,我是去看你才受傷的好嗎?你沒看他是怎麼挑釁我的,太他媽氣人了,囂張得欠削好嗎?要不是他那身手,看我不把他揍成牛頭馬面!靠!他奶奶的,我要被氣炸了!”
盧伊人特別冷靜,“誰先動的手?”
赫方佐弱弱顫聲說:“我……”
“你先動手你有理了,你打的是誰,你打的是我的男人!我不管你受什麼委屈,滾過來道歉。半小時之內到不了以後你手上工作都停了。你愛留留,不愛留交辭職信走人。”盧伊人第一次這麼強硬的和這個不更事的男孩說話。
赫方佐都驚呆了,“你趕我?”
盧伊人此刻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甚至有些氣憤,“你是不是覺得為了做了這麼多我這麼對你殘忍?那天我就說了,我希望你對我的好都是不計回報的。我沒辦法給你任何東西,你這樣何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