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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了頭。我赫然發現;他的臉sè蒼白;泛著一股綠sè。眼球;已經徹底變成了死灰sè;我心裡頓時一陣惶恐;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說:“老張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老張用它那不含半點人類眼神的目光;冷冷看著我;突然猙獰的張開了嘴巴。

一股股粗壯的藤枝;從他的嘴裡鑽出。我慘嚎一聲;撒腿就跑。我不害怕任何事;但我無法親手殺死自己的朋友。可老張似乎並不領情;他瘋了一樣追著我跑個不停;我知道;趁他現在還未完全發育好的時候;最適合痛下狠手。可我沒辦法面對自己的良心底線;不管怎麼說;在我眼裡;他都是老張;不是屍藤蘭魔。我知道我很傻很天真;不夠現實。可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我寧可傻一些;也不想一到夜晚;就做噩夢。我慌不擇路的一頭鑽進了巫觀中;然後把兩扇石門;緊緊關閉。老張在石門外面;不停地拍打門面;可這兩扇石門雖然年代久遠;卻異常堅固;從裡邊插上後;沒有工具的人絕不可能闖的進來。暫時安全的我;疲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坐了一會;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若是王二麻子回來了;遇上老張怎麼辦?我忐忑不安的從門縫向外望去;赫然發現老張也在看我;他和一具行屍走肉般;立在門外;壓根沒有想要走的意思。我只能無奈的自己安慰自己道;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王二麻子沒那麼容易死。當然;若是王二麻子真的回來找我;那我只有開啟石門;想辦法把老張引走了。

我拿出手電筒;看了下手錶;十二點整;我不知道這是中午十二點;還是晚上。但成大事者;不拘洶。亡命奔跑了半天;我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休息。我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事已至此;多想無益;走一步算一步好了。我掏出火柴;點燃了巫觀牆壁上的油燈;把手電筒重新放回行李內。接著拿出了水壺;喝了兩口水;吃了點大餅。然後叼著一根香菸;仔細打量起巫觀的內部結構來。

這所巫觀的結構比較普通;四根粗壯的頂樑柱;柱子上光禿禿的;啥都沒刻。在巫觀的盡頭;詭了一個奇怪的巫神。準確點說;是三個連在一起的巫神。這三個巫神;每個人都擁有一個脖子、兩條胳膊、兩條腿;但他們從脖子以下到臀部以上的部位;是公用的。說直白點;就是畸形兒、連yīn體。我知道在古代;人們總喜歡幻想一些三頭六臂的神魔;把一些無法解釋事情;加以神魔化;盲目崇拜。可對於我這新時代的大好青年;這種封建時期的產物;是沒什麼威懾力的。

不過;讓我好奇的是;在這個詭的巫神前方;有一口巨大的甕;這口甕;足有三丈高;一丈粗;甕身纏滿了密密麻麻的鐵鏈。我順著鐵鏈爬到甕頂上發現;甕蓋子上;貼滿了道符。這引起了我的好奇;我很想知道甕裡裝的是什麼;但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不要開啟比較好。

因為第一太危險;在這個恐怖的地方;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第二;我就一個人;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把甕蓋子拿開。我敲了敲甕蓋子;感覺這個蓋子不是用木頭做的。但你讓我說是什麼材料;我也說不清楚。說它是金屬吧;好像也不是。說它是石頭吧;也不對。我在一些野史上曾看到;古代的帝王;會把流星落下的隕石當成有神力的聖物;我懷疑;這個蓋子可能就是用隕石打造的。我順著鐵鏈爬下;坐在地上抽了根菸。左右閒著無事;又重新站起;走到了大翁前。

好奇害死貓;這個大甕實在太神秘了;神秘到讓我的視線無法挪開。我把耳朵貼在甕身上;想聽聽裡邊有沒聲響。可讓我驚恐的是;我不但聽到了聲音;而且還是一個人在唱戲的聲音。我的汗毛;瞬間炸立起來。

第十九章詭異戲子

我驚恐的抽出匕首;血管膨脹;心跳加速。在這個渺無人煙;不見天rì的地方;怎麼會有人唱戲?這根本不可能。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我顫抖的掏出香菸;點上一根;狠狠吸了幾口。略微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然後小心翼翼的再次靠近大甕;把耳朵貼了上去。這次;大甕內異常安靜;那古怪的戲曲聲;彷彿人間蒸發般消失了。我長舒了一口氣;放鬆了心神;剛想把耳朵拿挪開;那詭異的戲曲聲;忽然再次響起。麻點般的雞皮疙瘩;煞那間遍佈我全身;我整個人猶如墜入了萬丈冰窟;渾身發冷。

恐懼;瞬間佔據了我的身心;我顫抖的盯著大甕;雙腳不由自主的連連向後退去。

這個地下斷層;存在不知有多少年;若說這裡邊還有活人生存;打死我都不會相信。可我無法解釋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