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靄上下其手起來,用他滾燙的唇一遍遍沒有規律章法的在男人的肌膚上就下佔有的印記。
全靄沒有阻止在藥物催動下開始發情的小男人,由著他恣意的‘蹂躪’著自己,而悶騷腹黑的全靄果然沒有估摸錯,全釋的唇舌很快劃過他敏感的肚臍,腰腹,沾溼那濃密的毛髮捲上了他的澎湃的巨大。
“呃……”有力的低喘比那銷魂的嗨曲還要令人興奮,全靄十分享受著全釋帶給他的快感。
一對立煞煞掃向額角的黑眉在情慾的薰染下也變得不再那般駭人,滿是銳氣稜角分明的面頰附上了輕輕的一層薄汗。
全靄靠坐在紅色的天鵝絨環形組排沙發的扶手處,開啟著雙腿要全釋的身體擠進來,然後男人斂住鋒芒、眯著那雙銳利的眸子看著那個埋在他胯下起伏的黑色頭顱,快感如同海上的狂風巨浪,一波一波向他洶湧澎湃的襲來。
爽歪歪嗎?呵,他的寶貝還真是有本事,果真要他爽歪歪爽到了極點,夢寐以求的夙願達成,簡直鼓盪人心。
無論男人的熱度與硬度都要迷亂的全釋有些吃不消,嘴巴麻痺得快要失掉知覺,然而男人的氣勢仍在,絲毫沒有半點服軟的架勢。
撐起的雙腮、鼓動的皮肉,視覺上的刺激遠遠勝過人體的感官,全靄頭皮一陣陣發麻著,在不願如此折騰全釋便全數洩在了自己胞弟的口腔中。
渾渾噩噩的全釋一個不留神便要全靄得了逞,咕咚一聲,連嗝都沒打的便一口江南人的東西吞嚥入腹,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全釋晃晃悠悠的抬起頭來,燃著血絲的桃花眼忽閃忽閃的眨動著,唇角還殘留著屬於男人的精珠,冷絕的男人渾身一顫,宛若點選,混在暗夜中的黑豹丟棄了他平時裡的不羈與浪蕩,豔絕地真是要全靄神魂顛倒,目眩神迷。
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煎熬,去他媽的顧忌,全靄一躍而起,快速的扯開柔和掩飾住他犀利的鋒芒和專橫力感的昂貴襯衫,露出他寬厚的胸膛和紮實的手臂曲線,抽出腰間鑲嵌著瑪瑙雕花暗釦的皮帶,褪下包裹著他揭示力量之源結實、勻稱的肌肉的褲子,才剛剛釋放過的不菲再次勇猛起來,那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出的。
“怎麼樣?小…唔呼……”挑起的眉峰,勾起的薄唇,此時此刻無論全釋露出怎樣的神情,都無意是對男人的挑逗,所以未等他的話完整出口,全靄已經粗魯的一把將赤條條的全釋推得趴到在滿是狼藉的暗藍色的大理事茶几上,才使得上一秒還有些眉飛色舞的全釋發出如幼獸般無助的低吟之聲,當然,瓶瓶罐罐被撲擊的稀里嘩啦掃落一地。
深黑的茶几邊緣在摧殘的燈光照射下倒影出交疊在一起的兩個男人的身姿,透骨的冰凍之感迅速的深入全釋火熱的肌膚,要他難耐的掙扎起來,並且衝對他施暴的男人爆了粗口:“他媽的,誰啊?”銜接這句粗話的是全釋未完成的低喘:“嗚呼。”
充滿力量的腰肢被人猛地拔高,隨即便聽見耳邊有乒乒乓乓酒瓶倒塌的聲音,跟著一股子冰涼的液體子全靄的手中嘩啦啦的澆灌在了全釋充滿爆發力線條的背部,香豔的畫面如同被瞬間定格,燈光下有著碎金一般色澤的酒汁宛如顆顆鑽石一般耀眼奪目,滴滴沖刷在全釋赤裸的後腰處,然後熱烈的向著周圍飛散開來,或崩在茶几上或飛甩著彈到男人的腰腹下。
另外成流的液體窪進全釋細窄的臀縫間,在恣意的沿著全釋大腿內側的肌理紋路流淌下來,就像小男人的推薦有金水淌出一般,簡直情色至極。
全靄如同被撒旦附體,仍不知溫柔的伸手搓上絢爛燈光下透紅的麥色肌膚上。
全釋掙扎的激烈,他似乎很不享受現在這種被自己親人桎梏住的姿勢,腦中一片混屯影像和聲波的全釋醉眼斂水夫人叫嚷起來:“你他媽的敢拿槍支著老子?不想活了嗎?”小男人似與嗡嗡震響的低音炮置氣一般的嘶吼著,在劇烈的反抗也是無謂的掙扎。
正巧此時衛生間裡的‘裝飾品’不恰當的自內間裡探出半顆頭來,很不幸的撞上了去乃那雙燃燒著激情的鷹眸。
青年全身一顫,視線碰撞的瞬間如墜冰窖,冷得本來就心虛的青年彷彿中了一支冰箭,恨不得將自己埋在地底做一隻永不再見光明的鴕鳥。
而全靄則有著與青年異曲同工之妙的感覺,青年中的是一支冰箭,男人卻被一支燃燒著的火箭深深刺中,整個胸膛都火辣辣的疼痛起來,那剛剛因衝動被男人丟棄的理智瞬間回爐,全靄的太陽穴突突猛跳個不停。
不,他不應該這麼草率和衝動,他是主導者,他是王,一切都竟然有序的在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