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是這樣就已經硬起來,騷貨!”白書罵的很開懷,透明鏡片下,興奮的光芒一閃而過,就是想這麼羞辱他,舒服,舒服極了,簡直比直接操了他還要舒服!
突兀的,白書使勁的用兩指的指甲緊緊地插住楊七那可憐的乳粒,瞬間來帶的一絲疼痛要楊七扭曲了臉孔,含著口球悲哀的嗚咽一聲,這感覺他清晰的記下了。
“嘖嘖嘖,你怎麼就不懂遊戲的規則呢?”白書的語調忽然變得輕柔起來,宛如在對自己的情人耳語,他垂著首,痴迷的陷進狎玩楊七乳尖的動作中,而後自言自語著:“你以為你是全靄的誰?情人?不是!你還不是!xpanten?不,你的級別還不夠做全靄的性伴侶,炮友?你們之間怎麼可能有友這個字?你是什麼?不過是男人偶爾想起來的移動‘自慰杯’,呵呵,你的屁眼就是女人陰道的替代品!”
楊七無法無動於衷,白書的話安在刺耳,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立場,可是沒辦法,他就是會被小他九歲的全靄吸引,喜歡一個人沒有什麼道理可談,喜歡無非就是喜歡,就是這麼簡單,不必非要扣上一個理由的標號。
他是成年人,他有自己成熟的想法,只是現在他陷入了最熱烈的迷戀期,誰來說什麼都沒有用,他不想聽也不會去聽,腳下的泡是他自己磨的,他不怪任何人,呵呵,世上偏就有他這種明知是火坑也會往裡跳的人,說的好聽叫義無反顧,說的難聽就是賤。所以白書說的對極了,他就是賤,偏就願意飛蛾撲火,不焚化了自己,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