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幫元府除去了強敵。邯鄲的幾大家族對他無不佩服和欣賞,連郡丞大人穆立武都想巴結。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蔡風突然離開了邯鄲元府,聽人傳說蔡風在臨走的時候,將馴狗的秘法記於一本小冊子上,留給了邯鄲元府,那上面記載著如何馴出狗王的方法。後來邯鄲元府鬥狗果然是鬥無不勝。而這一批狗似乎是新馴出來的,應該是在蔡風離開之後才開始訓練的,這些狗大概只有兩歲左右,我見過無數戰狗,卻沒有比這更神的。那兩隻狗配合取兔固然不易,但這些狗居然能以狗馴狗,若行軍打仗、佈陣一般,更是兇芒不露,處變不驚。更有,這些狗剛才交錯奔行縱掠,竟像是一個個高手一般,進退法度井然,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凌通不由聽得呆了,哪想到還有如此的曲折情結,更沒想到戰狗有如此多的講究。
蕭靈生在南朝,南朝並不盛行鬥狗之風,雖然養狗之人也多,卻皆用來狩獵,而非用之作為戰狗相鬥來賭博。因為南朝之人多喜歡鬥雞之類的遊戲。雖然鬥雞和鬥狗為同一類娛樂活動,但所講究的東西卻有很大的差異,是以蕭靈對鬥狗卻感到新鮮不已。
凌通一聽,邯鄲元府的戰狗與蔡風有關,不禁又加了三分關心,對之更充滿了信心。他對蔡風的信心幾乎是盲目的。
凌能麗只感到極不自在,她也不知為什麼,每次在練功之時,都似乎有人在窺視著她,這只是一種感覺,卻並沒有任何發現,這就是她不自在的原因。
難道會是劉高峰?抑或是寨中的弟子?但為什麼要窺視她?難道有想不利於她的舉措?
“哚哚……”
“進來!”凌能麗極為平和地道。
“吱呀——”門響過後,掌櫃的身影使門口的光亮一暗,便行了進來。
“稟小姐,剛才有兄弟來報,說在附近發現葛家莊的人。”那掌櫃的極為恭敬地道。
凌能麗依然戴著斗篷,這個客棧是她門下的產業,也是設定於各地探聽訊息的地方。
“嗯,可知是些什麼人嗎?”凌能麗淡然問道。
“不清楚,他們的行蹤極為神秘,而且他們的武功十分高明,我們根本無法知道他們的落腳之處。想與他們取得聯絡,也不可能。”掌櫃的有些無可奈何地道。
凌能麗一陣沉默,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也不必為葛家莊的人操心了,葛家莊高手如雲,他們的事情,相信他們自己定會解決。”
“是。對了,小姐,大寨主要返回太行,不打算為劉家這檔子事去勞心勞力,他叫小人來詢問一下小姐的意見。”掌櫃的繼續稟道。
凌能麗愣了愣,道:“既然大寨主要回太行,就讓他回吧。不過,我希望他過兩天再走,只要在過年之前能夠趕回山中就行,因為這兩天可能會有些事情要發生。”
“有事情要發生?”掌櫃的微微一愣,問道。
“不錯,我只是這樣估計,你們做好準備就是了。對了,今晚在我的窗外地面上灑些白灰,要小心行事,不能讓人感覺到,最好天黑之後再行動,以免讓人辨認出來。”凌能麗吩咐道。
掌櫃的立刻知道有些不對,不過,他並不問,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不該問的。他只是自信地道:“我有辦法讓人在夜裡絕難發現白灰!”
“那就好,你去吧!”凌能麗平靜地道,說完,竟陷入了沉思。
果然如陳志攀所說,邯鄲元府的戰狗所表現出來的厲害,竟完全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凌通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三場連勝,這讓長樂王府之人看得駭得變色。長樂王府的戰狗所表現出來的兇猛是不可否認的,可是邯鄲元府的戰狗耐力之強、動作之靈活,竟不遜色於一個武林高手。竟然進退拿捏得極準,避實擊虛,並不與長樂王府的戰狗直面相鬥,但總會靈活地展開反擊,更不錯過任何機會。別看邯鄲元府的戰狗個頭稍小,躲避時輕捷而靈活,但一旦反擊,竟比野狼更兇上幾倍,只咬得長樂王府的戰狗皮開肉綻。它們的牙齒比人想象的更為鋒利,長樂王府的戰狗盡皆皮堅肉厚,可是在它們的口下,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狗毛滿天飛,而且邯鄲元府的戰狗專找對手之要害攻擊。
第一場,邯鄲戰狗咬下了對方一隻耳朵;第二場,將長樂王府的戰狗之脖子咬開一個大洞,若非被人喝止,只怕那戰狗會腦袋分家;第三場卻是將長樂王府的戰狗咬得遍體鱗傷,鬥場上到處都是鮮血。那隻戰狗最終流血過多而死。這三場下來,邯鄲元府也換了三隻狗,畢竟長樂王府的戰狗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受傷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