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戰例!”
“嗯,你們現在留在順化的兵力少了些,除去傷員,老兵不到一百名吧?嗯,還需要加強一下。”
他轉身朝蔡雲楠問道:“隨雲說的沒錯,中圻我們的力量太弱,是得加強了,至少要一個大團,你們瀚海營再抽調一個混成連出來,配屬炮兵與工兵準備再次南下。”
由於細柳營實施了逐級動員,在後方擁有專門的新銳營負責訓練新兵,再加一個混成步兵連可以從各個老連抽出半個排來,然後補充訓練好的新兵南下,老的瀚海營戰鬥力根本不受大的影響。
蔡雲楠也很樂意:“我一定把精兵強將抽出來,拿不下河內營,咱們瀚海營出去的部隊也能拿下順化營。”
不過他說的是另一件事:“現在法國人在順化只駐守六百人,根本無力顧及鄉村和偏遠省份,正是抓隊伍的好時機,讓誰帶加強連南下?”
柳宇稍稍思索了就說道:“柳引弓這次幹得不錯,讓他負總責,能抓到一個團的話,我委任他當團長。”
那邊柳隨雲卻是壓低了聲音:“統領這有個事我還說說,這次我在順化”
他聲音越發低了:“替您許了樁婚事,帶了七個女人回來。”
“嗯?你迷糊了?”
柳隨雲卻是聲音大了:“她們能替您處理文書檔報。”
“什麼?”這一回卻是輪到柳宇吃驚了:“什麼女人?”
“嗣德那老混球的妃子,個個又年輕又美貌,傾國傾城的容顏,替那混球處理奏檔都有些年頭了,熟得很。”
“哎你不怕凝雪開你一槍,再說這名聲也不好。”
“都是黃花閨女,何況她們是帶了四百萬銀子的嫁妝來。”
“四百萬兩?”柳宇手差點就軟了:“還是四萬兩?”
“是四百萬兩!還是往低估的,嗣德這混賬皇帝老有錢了,現在就便宜我們了,我們這次在順化還繳了很多炮彈。”
柳宇不假思索地說道:“好!我答應了!”
時光飛快地流逝,在越南的土地仍然上演著一幕幕廝殺的大戲。
整個十月份,黑旗軍和法國人雖然沒有大戰,可是連排規模的接觸戰卻是一天都有幾回,營級規模的交火這個月也發生了幾次。
對於法軍來說,一個月下來,他們的死傷也不少了,但是從本土源源不斷的補充讓傷亡變成了一個數字。
如果說九月底河內地區的一萬法軍已經讓何羅芒準備出動了,那麼到達十一月的時候,整個法軍的規模達到了頂點。
不計算艦艇部隊,光是地面部隊的兵力就達到了二萬七千人,其中從本土和阿爾及利亞運來的部隊就達到了一萬五千人的最高限額。
安南土著步兵兩千人,在北越就地招募的東京土著步兵五千人,裝備著雷明頓步槍的天主教民團和殖民地警察五千人,而在河內地區則屯積了法軍的主力。
一萬八千名士兵,足以應付任何敵軍的挑戰,花間教和沈勝的獨立連雖然擁有過千兵力,但是被他們完全逼出了河內城附近。
這還不計算交趾支那小艦隊,不說在沿海負責封鎖任務的鐵甲艦、巡洋艦,光在紅河執行戰鬥和輸送任務的內河水面部隊就有幾十艘大小艦艇,近兩千名船員。
除此之外,孤拔還再次鑽了決議案的漏子,議案只是說地面部隊限額一萬五千人,可沒有提到艦艇部隊上陸人員,因此在補充之後再次組成了一個團級規模的上陸部隊。
只不過鑑於這些人根本不是合格的步兵,孤拔把他們編成了守備隊,一面進行訓練一面擔當警備任務。
所有這一切讓法軍的控制區大為擴大,尤其以比塞爾支隊為核心的部隊,多次進入了山西省境內,和黑旗軍發生了激烈戰鬥。
在進入十一月以後,法軍開始使用東京土著部隊來對付已經被退幾十公里的花間教與沈勝獨立營,而更多的部隊轉向了山西方向。
戰鬥立即強化,雙方不再侷限於班排規模的搜尋行動,多次出動了加強連甚至是加強營進行戰鬥,法軍甚至投入了整個阿爾及利亞步兵團來擴張控制區。
在這種壓迫之下,黑旗軍逐步地向上遊退卻,他們現在基本已經退出了河內省,而是在自己的老根據地山西省進行抵抗。
任何一個軍事觀察家都可以清楚看到,決定中法戰爭的決定性會戰即將來臨,為此香港的幾家英文報紙進行了全面的報告。
而孤拔就坐在自己的圓形辦公桌上看著這樣的報道,他看不出自己有什麼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