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沒這個能力。”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沒有呢?你左手運氣,右手拇指和食指連一起彈一下試試。”
她現在雖然有了力量,但是還不會運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擁有了報仇的力量。
她一臉警惕的看著我,“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她的條件反射我也能理解,畢竟父親是被人害死的,她現在亦被新郎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殺死在新房裡,這不可謂不悽慘。有點防備之心也是正常的。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別問我是誰,你現在有了報仇的力量了,當然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說完我拉著燁煦和朝陽出了門。
對於這樣的人,盡到告知的任務也就是了,而今夜註定是個血腥的夜晚。
月亮已經藏起來了,整個大地籠罩上一層黑濛濛的薄紗。莫非是不敢看著血腥的一幕嗎?可是這太可笑了,它看到的血腥還少嗎?它見證的黑暗還少嗎?它本身就是出於黑暗的啊,又裝模作樣什麼呢?
屋裡傳來淒厲的叫喊聲,“鬼啊,鬼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現在雖然是有了力量,但終究是出不了這個屋子。
這時外面有丫鬟聽見了叫喊聲就過來看,但是進去一個就死一個,進去一雙就死一雙。
這時旁邊的院子亦亂作一團,“啊,來人那,大小姐去了,大小姐去了。”
我隱了身形飄過去湊湊熱鬧,果然是那個縣太爺的夫人。黑白無常把那女子用勾魂索勾著,那縣太爺的夫人身上被套上了一個黑色的麻衣,神情呆滯,乖乖的跟著黑白無常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那黑白無常顯然也聞見了魂魄的味道,那白無常道“怎麼回事,怎麼又死人了?可是今晚只該有一個死人啊?”
那黑無常道,“他奶奶的,老子出來勾個魂容易嗎,淨出些妖蛾子。甭理他,下一個時間快要到了,咱們趕緊走,明天有時間了再來。”
“可是……”
“好了,好了,沒有什麼可是的,閻王爺又不會知道,這些年冤死的不在勾魂冊上的人還少嗎?尤其是魔界的人喜歡吸食人的魂魄,弄得魂飛魄散的,也不是沒有。八成是又遇那些妖物了,閻王爺都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咱們別管那閒事。”
不想魔族猖狂到如此地步了。
兩個無常的聲音越來越遠,在黑濛濛的月色下滲人的直起雞皮疙瘩。
今天對於柳老爺子而言絕對是個終生難忘的日子,嫡出的寶貝閨女死了,縣太爺這個靠山自然靠的就沒那麼結實了,嫡出的大兒子也在同一天死了,這想不終身難忘都難。這老東西倒是乾脆,聽下面的人來報了之後直接暈倒過去了。
額,真真是便宜他了。
下面的丫鬟什麼的亂作一團。柳老夫人在那一會哭死一會哭活的就是不敢踏進屋子去看看她兒子的屍體。
這柳家倒也是個動作快的,連夜就請了道士來。
只見那道士大約五十歲,白皮白麵,一身道袍髒的都看不出顏色來了,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江湖騙子在那開壇做法。
連屋子都不敢進去的道士也敢自稱天師,真真的不知羞恥。
也就柳家人把他當成救世主似的,再三塞金銀珠寶。
要這麼多金銀珠寶做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沒命花的主,只怕是有命賺沒命花,那豈不是虧大發了嗎?可是就是有人想不開,我實在是不能理解這種本末倒置的事情。只得搖搖頭為他嘆息一番了。
燁煦看著我一會搖頭一會嘆息的,過來摟住我的肩,“我怎麼發現你越發的多愁善感了?莫非談戀愛的女子都是你這般的嗎?”
我不著痕跡的把他的手移下來,與他拉遠一點距離。他彷彿沒有覺察似的又一手把我拉過來,“娘子不這麼認為嗎?”
這人真是厚臉皮,這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調戲良家婦女,哼哼,該打。
額,好吧,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是光天化月之下底下還有幾打人的情況下,也不知道羞恥。
我都不想承認我認識他。
朝陽很是無語的看著我們兩個人的小動作,只得不停的搖頭。
那道士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幾圈,一會看看這裡一會看看那裡,就是不敢進屋子,此時院子裡燈火通明,照的院子裡的那株有些年頭的槐樹陰影重重,我們三個人站在樹杈上怡然的看著下面的一切。
那道士繞著槐樹走了幾圈,對著槐樹又刻又劃,對著柳老夫人道,“本真人瞧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