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氣極,卻只是點點頭,轉身離去。雖然他想知道馬伕為啥這麼解恨,但更想知道那個臭女人……為啥非用他的黑風?!這讓他還怎麼騎?
墨菲看著站在地中間只顧著順氣的梁永能,慢慢勾起嘴角,輕輕地飄出三個字:“爽歪了~”
“你……他罪不至死吧?”梁永能看著那雙勾魂眼,覺得像惡魔。
“那你讓男人幹完再來跟我商量這事。”墨菲毫無自覺地笑著,眼神清冽,似乎剛剛才做完一件神聖的事。
“你你……”梁永能琢磨著要不要把她拖下來暴揍一頓,嗯,就打屁股吧,……用手。
“要是你被人這樣了,我會幫你,真的。”墨菲無比認真地看著他,“除非是你自願的。”
梁永能的火,頓時消下去不少,“幹嘛總把我帶上?”
“這樣,你才能有同感嘛。”墨菲把梁繼摟著自己的手輕輕搬下去,用被子蓋好他。回頭對梁永能說:“還能喝不?”
梁永能默默地跟著她走了出去……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像被馴服的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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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糾結了……
☆、第一一四章 胡蘿蔔慘案
一連三天,墨菲都覺得一股不明氣壓包裹著自己。梁永能不見蹤影,據說是忙於軍務……,行,那是正事,可為啥自己走到哪兒都覺得所有人見了自己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恨不得借兩條腿消失?
好在她向來知道好歹,在別人的地盤上,低調才是王道。主院有個小廚房,倒是讓墨菲方便許多,時常自己動手煮些易消化的流食給還不能行動自如的梁繼吃。
唯一一個侍女是個結實的圓臉姑娘,看著應該是個好性子,可就是膽子太小,除非墨菲站在門口喊人呢,她才會出現,且與自己保持著十步以外的距離,請示何事。要熱水,馬上燒;想吃新鮮菜,馬上買,態度好的不得了,唯一有一樣,出門滴不行。她也不說不行,只是一臉為難地看著天。
墨菲也曾好奇地探到大門外,被那一圈一見她就嚴陣以待,個個滿臉的膽戰心驚,……至於嘛,都一副貞潔不保卻又要死扛的樣子?跟軟腳蝦似的,沒勁。
其實墨菲也想過,會不會是白鶴他們潛過來,所以才弄得這樣緊張,怕自己被救走。但那表情……也太搞怪了吧?
“阿珠,人呢?”墨菲哄著梁繼睡了午覺,就出了門。最近他也不知怎麼搞呢,跟小孩子似的,粘人得緊。有時候明明已經睡熟了,自己去解個手,或是轉一圈回來就能看到他瞪著大眼,全身緊縮在被子裡,滿臉的惶恐,尤其是夜裡,只有摟著自己才會放心地睡去……
圓臉侍女神奇地閃出,走到十步外立正,“您有事?”
墨菲一眯眼,就是這種感覺,跟防瘟疫似的防著自己。“將軍什麼時候回來?”
她搖頭,“阿珠只是個侍女。”
“去問外面的侍衛哥哥,問不出來就……”
阿珠倒吸口氣,原本小麥色的圓臉似乎一下子就蒼白了。
“你知道的吧?”墨菲翹起一邊的嘴角,往臺階下走了兩步。
阿珠果然退了二步,“知……知道。”
“知道什麼?”墨菲微微邪笑,“答對了,爺有賞。”
阿珠立即屏氣搖頭,“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的。”
“聽說三天前的晚上出事了?”墨菲審視地打量著她。
“沒……沒聽說~”阿珠臉色更白,一臉堅決地搖頭。
“露餡了洪荒道尊。”墨菲忽地一笑。
阿珠啊了一聲後,居然面如土色,咚地一跪:“沒……沒露餡~”
墨菲好笑地搖了搖頭,“得了,我知道了。”
“您您您不知道……成不成呀?”阿珠圓圓的大眼似乎一眨就能掉出一汪泉來。
“可我已經知道了呀,你逼我說謊不成?”墨菲彎下身子坐在臺階上,雙肘往後一支,架住身子,雙腿伸出,愜意地跟窩在躺椅上似的。
阿珠一臉悲憤地俯視著無賴墨菲,肉肉的唇抿了又抿,終於放棄地蹲下來,小聲地嘀咕,“你一定是不知道的,你要是知道了,我一家老小都得去鹽城曬鹽……”
墨菲撲哧輕笑出來,“哎呀,有些事就是這樣,被蒙在鼓子裡的時候呢,就拼命地想知道外面究竟是怎麼回事。其實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不定還會主動鑽回鼓子裡去,你說是不是呀~”
阿珠垂著頭,手指在石磚上劃來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