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花失了蹤,這下腫麼破?初畫現在才慢慢覺得,原來炮灰也是有用處的。醬油失蹤,她也是會擔心的。
他怎麼說也是她的師父,雖然沒教她神馬有用的,但是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初畫還是很怕初家的人對大紅花做些什麼事兒的。
反正現在大夫人也沒什麼事兒叫她做,所以她決定,與小叫花一起回初家——那個是非的起源地。
初家如今對初畫來說,就比客棧還要陌生。你說你去投宿吧,能遇見那麼多討厭的人麼?能處處被人算計麼?在初家就像進了黑店,唉。
不過初畫雖然這樣想,還是不由自主地踏進了初府的大門。
這就叫苦逼,明明知道這是個無底深淵,可是她不得不踩進去。初畫想,等找回大紅花了以後一定要讓他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她,否則太不划算了。
“哎呀,這不是初家大小姐麼?”這就叫說曹操,曹操到。這做作的聲音,平常不覺得什麼,可現在初畫聽了,真想吐。
不過說實話,在這個女人再也不是她孃親的時候,初畫就開始恨她了。
雖然那件事自己也要負上責任,可是她能怨自己麼?她要是怨命,她都重生過一次了,現在再來怨恨也太不知足了。要知道,她的好運在她重生的那一刻就用完了。所以她很理所當然地算在了元孃的頭上。
“元娘,那麼久不見,連自己的工具都不認了?想當年我幫你對付我親孃,你可算一舉兩得了不是?不過可惜啊,生個藥罐子下來,現在就算變回了嫡女又如何?還不一個德行?夫家找著了沒啊?整天在家繡花,能見到人不?”
這話音未落元孃的臉上就彩虹了。紅橙黃綠青藍紫,有木有?!
“怎麼這樣說啊?畫兒最近過得如何?在老翁家的生活,一定是你想要的吧,那便是恭喜了。不過元娘多嘴一句,女兒家的整天拋頭露面有什麼好呢?整得像個假小子似的,小心相中的夫家將你當手足。”
初畫一臉隨意地看著她,絲毫不對她的話產生任何反應。
當一個人罵你的時候,你回罵,說明你和她一個水平。你要是悶在心裡不罵,就會憋出病來。而像初畫這樣的最好,不當回事,管她罵神馬,她都無所謂。
初畫現今認為自己和無父無母也沒什麼區別了,心上除了二哥、大紅花、小叫花和那個未曾謀面的男主之外,什麼都不在意了。
她很清楚她的目的,踩死女主,打死嫡女,奪回夫君然後吃“肉肉”,重新過上自己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
“你!”元娘見她還哼著小曲兒,晃晃頭一臉不屑的樣子,火氣直衝腦門,“好你個初畫,不要忘了這裡是誰的地方!你早已經不是初家的一員了,呵。”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初畫,對啊,這是人家的地方,自己還得讓他們放了大紅花呢,態度得好一點。
於是初畫將手中的包袱丟給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小叫花,然後僵硬地行了個禮,道:“小女子初來乍到多有得罪還請包涵,不過請恕小女子實話實說,這什麼地方,就有什麼樣的主人。夫人既然是這裡的主人家,那我們作為客人的,也不好多評論。只是待客之道,夫人能不明白?”
初畫說著指了指遠處地上的一堆黃褐色的物體,繼續補充了一句,“夫人,管管好自己的親戚了喂。”
元娘臉色又從紫色變回了紅色,氣得幾近岔氣,小叫花看過去,原來是一堆……呃,這個世界需要文藝,需要斯文!改口,原來是一堆狗身體裡從嘴到腸子做了一系列運動之後產生的廢物啊,元娘那個樣子,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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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初畫沒理一臉惱怒懶得理自己而走的元娘,心情愉快地直接就踏進了初家。門口的侍衛剛想攔住,初畫就看到遠處一輛熟悉的馬車緩緩在門口停下。
“二哥!”初畫認得這倆馬車,這是二哥初連專用的馬車,她從小到大看過不下幾萬次,能記錯麼?
馬車中探出一個頭來,一臉驚喜的模樣,“畫畫!”
初畫覺得,這幾天所有的陰霾全都散開了,實在太久沒見二哥了,不知道他在這非人的初府裡,過得還好麼。
“怎麼不進去?”初連下了馬車,見到小叫花與他相視一笑,然後轉頭對著初畫說。
“喏,”初畫瞪了門口的侍衛們幾眼,“我已經不是初家的人了唄,要進家門,簡直比登天還難。”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第一更!第二更晚九點~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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