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潔玉!”她驚得揚起頭,“她為什麼叫徐潔玉?她是鐵血堡的堡夫人柳春霞,江湖人稱玉面菩薩,誰個不知,哪個不曉?”
“哦”他猛地驚醒,臉上,向她綻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
“對不起,我……”
他除了表示歉意外,無法向她解釋,臉上露出一種莫名的痛苦。
她不知道他為何會時而犯傻,但她猜得到有他心靈中,一定有很深的傷,心中充滿了同情。
她拉扯著他的衣角:“請坐下來說話。”
他沒有猶豫,順從地在她旁邊坐下,兩眼凝視著她。
他的瞳孔中已沒有了綠芒,充斥著的是一雙清澈明亮的秋水。
他在她眼中看到了關切、慈愛之光,一種似母愛又非母愛的情感,浸透了他孤獨的心。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也不知道你心中埋藏著多少仇恨,更不知道你承接了多少殺人的密令,這一切我都不管,我只求你不要隨意殺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她聲音已變得極輕極輕,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他被她的真情所打動,低聲問:“為什麼要求我?”
“因為我……”她細聲地說看,眼底是一片溫柔與真摯。“我不願我所愛的人,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殺手。”
她所愛的人?
他感到有些突然和麻木。
他能夠感覺到了這種感情,卻不能理解。
她緊盯著他,眼裡燃燒著一片火焰:“答……應我……”
他的心火已被她點燃,他覺得無法拒絕她的要求,於是點頭道:“好,我答應,我決不再隨意殺人。”
“天良!”她情不自禁,撲倒在他的懷中。
他低頭看著她,她貼的這樣的近,使得臉孔倒有些模糊。但那細長的柳眉,水汪汪的會說話的眸子,玉琢般的鼻子,紅紅的香唇,雪白的粉頸,充滿了不可抗拒的異性的誘惑。
他從來沒有和人這樣貼近過,何況是如此嬌美的女人!
他的心火灼熾,呼吸變得粗重,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她的肩頭。
她知道他現在需要什麼,渴求什麼,她也和他一樣。
她紅潤的小唇在發顫,就象兩片跳動的火焰,呼吸猝然急促,*不斷地起伏,汪澈的眼睛逼視著她,透出一片令人血脈蒸騰的熱力。
嘴唇是火熱的,感情也是火熱的,兩人使勁地擁抱著,相互*。
兩人的身影在火光下微微顫動,這種肉體與心靈的契合。
使他倆沉醉而迷憫。
她發出一聲極輕的呻吟聲,令人心酥卻又似在迫切祈求著什麼。
他腦袋嗡地一響,似乎聽到了母狼發情時的嚎叫,眼前閃過狼*媾的情景。
*騰地燃燒起來,變得無法控制。
他猛然摘下她身上的狼皮襖,扔到房角落。
“你……”她發出一聲顫慄的嬌喝。
“嗤”的一聲,她只不過喝出了一個字,身上的衣衫,已被他撕開。
笑在她臉上飛散,代之而起的是無法掩飾的慌亂。
她雖然愛他,雖然胸中也燃燒著無可抑制的*,但是,她畢竟是個有知識的大戶人家的女兒,她無法接受這種形式的結合。
他卻不然,他全然不理會她的反應,一手摟住了她的腰,一手粗暴地撕脫著她的衣服。
剎時間,她已是衣衫破碎,幾乎*地暴露在他面前。
含香乍露的*,堅實高聳的*,欺霜賽雪的冰肌……
他猛地將她放倒在地,似一隻瘋狂的餓狼般撲壓到她的身上。
她下意識地掙扎著,想叫喊卻又無法喊出口。
她不可否認,一種從未有過的激情,使她泛起了偷吃禁果的慾念。
她面色嫣紅,全身酥軟得沒了一點力氣。
他瞪著燃燒著*的眼睛,毫不猶豫地撕開了她的裙帶。
“啪!”一聲並不響亮的耳光。
在他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刻,潛意識和少女的自尊心。
使她打了他一記耳光,但,她打得並不重。
他卻從這一記耳光中震醒,停止了行動,怔怔地看著她。
“怎麼回事?”他似乎在問她。
她猛力推開他,跳躍到一旁,雙手抱住了雙肩。
她沒有說話,更沒有責備他,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不知為什麼,她有些後悔剛才的舉動,她很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