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也逃不掉。
南宮如歌只感覺頭腦越發的暈,整個人軟了下去,卻被他的一隻大手緊緊抱著,兩人貼合的緊緊的。
“唔~”
無意識的呻吟卻變成美妙的聲音,挑動著蕭墨溟的每一根神經,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跳,兩人都有些氣喘,卻不肯放下對方。
她的腰很細,蕭墨溟一個手就能緊緊的抱住。
不盈一握,說的就是她這樣的腰身吧!蕭墨溟想。
握著她的腰的手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腦海中躥進他的手中央,熱的發燙,讓他不自覺的在她身後摩挲著尋找解熱的地方。
他每遊走的每一個地方,南宮如歌就感覺有一團火在燃燒,火辣辣的讓她一陣陣顫慄。
“蕭墨溟,唔……”腦海裡剛想起點什麼?卻又被他的舔吻攪的忘記在東南西北角去了。
“歌兒,你叫我。”
“蕭墨溟~”
“別叫全名,叫我溟,好嗎?”一直以來,他都想歌兒叫他溟,可是看她叫蕭墨溟叫的歡,就隨她去了,可是現在,他想要她的肯定,想要她的表示,他想從她這裡得到回應。
“我……”
“叫我溟好嗎?”嘴角遊走在她的耳垂,他的聲音低低的祈求著,嗓音很是迷人,手在她背後脊骨處輕撫。
南宮如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軟掉了,眼睛迷離,臉頰紅陀不散,“溟~”
她的聲音就是一種肯定,越發激勵蕭墨溟的膽量,吻落滿她的臉上、眼上、額頭上、耳朵邊,最後到了長細的脖子上,點點而下。
一隻手帶著試探性的探進她的胸前,毫無意識的,輕輕碰上她的柔軟,卻像觸上了電,讓他的手退了一下,只是一瞬,卻像吸引住般,再次輕手撫摸上去,輕重適當的揉捏著。
“唔……不要……唔……”
她越是這般,帶著反抗卻又迎合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拔,就越感到自己的手上的火在加強,下腹熱了起來,腫脹的疼痛,他知道這是怎麼了,雖未與任何一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在宮裡成長,很多事情很早就已經被人教會了。
下腹的腫脹讓他越發的難受,愛人在旁,他動情是自然的,他現在很想就要了她,可是他不想這樣,他想把這一天留在新婚之夜,不然,歌兒會怎麼看他?他自己也會覺得不妥。
“歌兒,對不起。”
突然,他一下子放開了一半身子倚在自己身上的南宮如歌,眼底裡還有著情愛的色彩,卻又極力隱忍著。
南宮如歌只是覺得被他這麼一放,腦子瞬間清醒了,想起剛才自己肚子有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才恍然大悟,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視線落在他的下腹,不過一下,趕緊轉身,不再看他。
羞死了,她剛才都做了什麼?兩人差點擦槍走火,剛才看他衣服下腹處微隆起來的,她也知道他這是怎麼了?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了啊!
她雖然沒和人做過,可是對這男女之間的事也算是有些瞭解。
男人基本上都是下半身動物,一旦動情是很難受的,看很多小說什麼的,男主在這樣的情況下似乎是很難受的,火上來了很難滅,女人當然是最好最快的方法,不傷身,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洗冷水澡,可是這裡是酒樓啊,他們包了雅間只是在這裡吃飯的,又沒有洗澡的地方。
就這樣讓他難受死?不可能!
還是自己給他滅火?更不可能!
“那個,蕭墨溟,你是不是很難受?”她雙手放在眼睛處,還是不敢轉身。
“沒、沒事,我沒事,你一會就好。”他呼著鼻腔內的濁氣,言語緩慢,估計是忍的難受。
南宮如歌心裡在打鼓,心裡一邊在心疼他的隱忍,為了她,他甘願這樣忍著;一方面又不想那麼早就成為真正的女人,她還想等自己結婚那天再把自己送給另一半,現在,還有些早呢。
“蕭墨溟,對不起哈,我也想……可是我不想那麼早就和人那個那個……”她的兩個手從臉上退下來,食指和食指在交纏打著架,不是她不想幫,只是她覺得自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罷了。
“歌兒,我沒事,你給些時間我,我會處理好的。”
他的手輕輕的翻掌,運著氣,黃色的光暈把他籠罩起來,不消一刻,眼睛上剛才的迷離就已經消失,下腹的腫脹以及不適也已經沒有了,整個人恢復了神態自若的樣子,絲毫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歌兒,我沒事了,我們走吧!”恢復常態,他上前牽起南宮如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