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在靈山,非得用點手段,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不可!”
“你也就是個窩裡橫!”餘風心裡撇撇嘴,嘴上卻是問道:“那傢伙除了言語上輕薄你,可曾觸控到你?”
“他敢!”吳嫣然柳眉倒豎,卻是狠狠的剜了餘風一眼,“你以為我的短銃沒帶在身邊,就是可以任人欺負的嗎?”
“趕出去就行了,這廝看來,還是有著幾分背景的!”餘風心下放心了,他出去得遲,沒看見那石懷仁如何說混賬話,見到吳嫣然如此氣惱,還以為他吃了大虧。口頭上輕薄和動手動腳那是性質不同的兩個事情,自然處理起來有輕重。
“若是他不知道好歹,繼續來糾纏,你就給他看看你的手段吧!不要怕,萬事有我!”餘風臉上微微舒展開來:“走吧,我們出去找個酒樓用飯去,出來了還呆在客棧裡吃,那就沒意思了!”
雪娘見到餘風大包大攬,也勸吳嫣然道:“是啊,我們跟著相公去吃些東西吧,相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個無賴,伸一個指頭就戳死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要是餓到了咱們姐妹,他怕是就要心疼得緊了!”
餘風走到門口,見到龍薪酬還在院中等候著,對他招了招手,龍薪酬連忙跑了過來。
“安丘的鹽丁隊正你熟悉不熟悉?”
“回老爺話,小人熟的很,商行的貨物,很多都是進了安丘就交給鹽丁押運的!前幾天還和方隊正他們一起吃酒了的呢?”龍薪酬道。
“你派人告訴他一聲,叫他派幾個人在身後跟著,不要招搖!嗯,對了,你們這裡,哪個酒樓的酒席做的最好?”
“小人這就叫人去通知方隊正,老爺是要出去吃飯嗎?要不小的叫一桌上好的席面,直接送到這裡來?”
“不用,在這裡吃著氣悶,出去走走也好!”
見到餘風執意要出去,他也不好怎麼說,只是很是委婉的提醒一下:“老爺,那什麼狗屁清軍道的兒子,好像還沒走,不會有什麼干礙吧?”
餘風曬然失笑,頗為意思的看著他:“有什麼干礙,你覺得會有什麼干礙?”
龍薪酬被這話問得一愣,旋即想到:是啊!能有什麼干礙?東家的這些護衛這般驍勇,等閒三五個人根本討不到便宜去,又有鹽丁們暗中保護,就算那紈絝子弟心有不甘,在這安丘,他難道還能找到更多的人嗎?就算找人,肯定也是在官面上找人,那東家更不怕了,到時候身份亮出來,看是這當官的說話管用?還是當官的兒子說的話更管用。
他點點頭,有點慚愧的說道:“是小人多想了,老爺你稍等一會,我去安排一下!”
說完,他一邊朝外走去,一邊摸了摸臉上腫痛的地方,心下不無遺憾的想到:“早知道自己這位東家不在乎那油頭小子,我這一巴掌就吃得冤枉之極了,那位姑娘,不知道是東家的什麼人,看東家也對他疼愛的很,可惜啊!不是夫人,要是把這姑娘換成是夫人就好了,那這一巴掌可就值得了……”
他也就只敢在心裡琢磨,真要是問餘風,老爺你這身邊的女眷是些什麼人啊,餘風一大耳刮子過來,他還嘴的理由都沒有。就是普通富家翁的女眷,你要當面去問,人家也是極不高興的,更別說餘風這種手裡有兵的武將了。
“不過,東家的那幾個護衛,倒是可以結交一下,看得出來,他們隨便一個拿出來,都不比這安丘鹽丁的方隊正差,現在又是做著親兵,那是大有前途的事情,現在趁早結交了,沒準這些人發達了,自己還多了這一份交情,日後沒準用得著!再說了,有些話問東家自然是不敢問,但是,問問這幾個護衛兄弟,自己這巴掌到底是幫誰吃的,總是不過分吧!”
他就這麼一路琢磨著,走到街上去了。安丘這縣城,畢竟是縣城,大也大不到哪裡去,這安丘老店,既然是安丘最好的客棧,自然是坐落在繁華熱鬧的地方,作為一個縣城來說,差不多就是市中心的地段了。從這裡到縣城的任何一個方向去,都用了多久。
他身邊的夥計,已經打發了回去,作為這分號掌櫃,能有這個機會直接和東家見面,他當然是知道珍惜的,這道理他知道,那些夥計們說不一定也知道,所以,如果沒有必要,他是不會將這個機會給手下的夥計的,要是一下被東家看對了眼,提拔起來,那自己的位置就有點不太牢靠了,這年頭,這般體面又收入豐厚的活計,可是不太好找。
再說了,就算身邊有夥計聽用,這事情,還是他親自跑一趟的好,免得夥計說不清楚,耽誤了事情那就不妙了。人家方隊正認得自己是龍掌櫃,誰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