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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候,他也悄悄的潛了進去。

吳鹽自是知道,不過對於三角幾陣來說,多帶一人少帶一人沒任何區別,所以他當作不知道。嚴寅月也知道,不過她倒是覺得姜九娘身邊有人保護著,是件好事自然沒提。

最不知情的反倒是姜九娘自己,當木頭從她的身後顯現出來,她的眼睛瞬時紅了,重重的拍著木頭的肩膀,道,“好好,木頭你有此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嚴寅月來到丕德皇宮最西邊的偏殿,那裡有間殘破的房子,住的正是已經瘋了的姜妃娘娘。

姜九娘一跨入殿門,看到床上坐著的瘦削婦人,那頭髮是如此的白,那背影是如此的單薄,那“依依呀呀”在唱的歌謠是如此的讓人鼻子發酸。她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猛然撲到婦人跟前,哭道,“姐姐,妹妹九娘來看你了。”

自從姜妃娘娘的兒子被人搶走以後,她就變成了時瘋時癲的模樣,身邊也只有傻女一人服侍。常常吃飯的時候扔了碗筷,或者有上頓沒下頓。身上穿著的衣服也非常髒,上面沾滿了未擦掉的飯粒,菜湯,臭氣熏天。她聽聞有人喊她,只怔怔的抬起頭,看到跪在她面前的姜九娘,流著口水道,“你是誰?你是九娘?九娘,真的是你嗎?九娘,都是因為你,皇上才不要我的,才不要我的兒子的。可憐我的孩兒,出生不過一天,就被狗咬走了啊。皇上皇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殺了玉香妃。”

姜妃娘娘說著,突然從床上快速起身,猛烈撲向姜九娘,掐著她的脖子,喝道,“皇上皇上,一切都是玉香妃搞的鬼,臣妾已經捉住她了,皇上您快治她的罪。”

姜妃娘娘的手勁奇大,硬是把姜九孃的脖子卡的死死的,讓姜九娘怎麼拉,都拉扯不開。不一會兒,姜九娘就覺得呼吸困難,嘴巴大張,瀕臨被掐死的邊緣。

“寅月,救命。”姜九娘看著嚴寅月,眼中滿是期盼。她相信,既然嚴寅月讓她奪皇位,自然是不希望她死去的。

嚴寅月待姜九娘開始翻白眼,才拂袖道,“姜妃放開。”

原本已經陷入瘋狂的姜妃娘娘,好似突然清醒過來,放開自己的手,怔怔的,突然抱著姜九娘痛哭起來,“九娘,九娘,他們搶走了我的兒子,搶走了我的兒子,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姜九娘拍著姜妃的後背,只覺觸手咯人。她安慰著,帶淚的眼中滿是仇恨,直接盯著嚴寅月,“皇上真是欺人太甚,寅月,你說吧,我要如何做才好。”

嚴寅月輕噓,面色沉沉道,“姜九娘,你說錯了。不是我讓你怎麼做,而你是想怎麼做。好了,我要出去成親了。對了,姜九娘,修真界可是有明文規定,修真者不得隨意取凡人性命,你要切記。”

“九娘謝過寅月指點。” 姜九娘放開姜妃,起身行禮。夏日透過破窗,照在她那發紫的脖間,映著她的笑容,無端端的讓人發慘。

姜妃在此時,才看到嚴寅月,想起那一年的情景,忙不迭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仙人,仙人。”

嚴寅月轉身就走,她相信憑姜九孃的能力,要奪下皇位並不是難事,難的是如何把姜妃的兒子尋找出來。

“小月,你怎麼來這裡了?衣服也沒有換過?慈政,你是如何辦事的?”嚴寅月行走在小徑間,正在回房間途中,在半路就被吳鹽給堵了。

不知為何,吳鹽的心頭總覺得空落落的,應酬了幾位修真界的道友,怎麼也無法壓下那種感覺,招了依芽詢問嚴寅月的情況。得知嚴寅月並不在房間,一聽之下,他再也無法安靜下來,拋下一干道友,出來尋找。此時,他萬心慶幸,幸好他出來了,不然吉時已到,新娘還不知道在哪裡。

“我瞧風景呢。”嚴寅月把話題淡淡的揭過,繞過一干人等,回房間換衣服,裝扮自己。

水星曆六月初六,宜移徙,栽種,裁衣,納采問名,嫁娶,出行,納畜,求嗣,沐浴。酉時三刻,裝扮一新的嚴寅月和吳鹽站於丕德國乾華殿,正式舉行結為道侶的儀式。

南街的百姓們,看到從乾華殿方向傳來的鞭袍聲,紛紛歡呼起來。

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禮成送入洞房(補昨天一章

修士之間要結成道侶,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只要二人在修真聯盟處備個案就可以了。當然也有講究的,除了備案之外,還要在二方前輩的見證下,舉行婚禮。而像嚴寅月和吳鹽這樣的,不僅備了案,還讓一國所有百姓都為他們二人祝福,卻是一件修真界的熱鬧之事了。

丕德國正殿前,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修真界的前輩,大多是金丹期,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