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娶她的。年輕真好啊,不像明凰兒。都幾百歲的老妖精,面板還那麼精緻,真真是妖怪一個。要不是以為她是處子之身,我才不想脫她的衣服呢。哎喲,髒死了。”
蕭婉玉說著。不斷用清塵術,清洗自己的手指。
“婉玉你想東想西的猜事情的經過。還不如直接問問當事人。” 面具女修聽的好笑,她走到明凰兒身邊,看也未看對方不著一縷的身子。指風一甩,已經扯開蒙住明凰兒頭臉的紅色肚兜,又接上對方的下巴。“明長老,說說你的入幕之賓吧,也好給我的徒兒解解惑。”
明凰兒閉眼,恍若未聞。她已經被人羞辱至此,她們還不想放開她。那個男人,她說什麼也不會說出來。
面具女修呵呵一笑,“明長老,你可要想好了,你自己說呢,可以少番痛苦。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使用搜魂之術。”
搜魂術可以探知修士的所有的秘密,如果被搜魂的修士意志不堅定,就會淪落成白痴,甚至就此死去。明凰兒的眼睫微動,但還是沒有開口。她已經打定主意,不論受到何種折辱,她都不會屈服。
嚴寅月把耳朵貼在石壁上,就怕聽到吳鹽的名字。雖說吳鹽已經否認,但也不能防止明凰兒的胡亂攀咬。她打定主意,明凰兒敢亂說,她就跺碎了對方餵狗。
吳鹽看著好笑,擁著嚴寅月,還是用神識再一次的保證,“小月,你放心,絕對不會是我。”
嚴寅月只白了他一眼。
“明長老,你說也不說?”面具女修居高臨下的看著,當她看到明凰兒精緻的身體,眸中不由閃現一片驚訝。只是可惜了已不是完壁,生生的喪失了作用。
“你們有什麼手段,只管使來,本長老絕不會說。”
蕭婉玉舉起靈果,甩在明凰兒的胸口,綠絨絨的細毛立時沾上了那二團玉兔,她喝道,“明長老,你還是說了吧,不然我不會保證把蔣覺給我使過的手段,都在你的身上招呼一遍。是,我對你沒興趣,不代表來參加門派大會的那麼多男修都對你沒興趣。你說,是吧?”
“你卑鄙。”明凰兒怒睜雙眼罵道。但隨即,她的小腹處似有熱流流過,讓她止不住打了個寒顫,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這種感覺好陌生,又是那麼的熟悉。那一年,他擁住她,他進入她,他領著她,種種滋味,如今想來,還是那麼美妙。
蕭婉玉一愣,隨即看到從明凰兒下面流出的透明液體,不由捧腹大笑,“明長老,原來你喜歡那麼多男修,怪不得不把他們的名字說出來呢。想來,那麼多人一定把你伺候的很爽吧?”
“住口。”明凰兒在心裡道了一聲對不起,再讓蕭婉玉說下去,止不定她還會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想到那人的風姿,她沉了眼眸道,“蕭婉玉,如果我把那人的名字說出來,你會不會放了我?”
“明長老你好天真。不過呢,只要你把那些人的名字說出來,我保證,絕對會讓你安安靜靜的上路,你也不希望帶著一身的傷痕死去吧?”
“也罷。”明凰兒考慮了一番,還是同意下來。那年知道他已經逝去的訊息,讓她痛苦不已,所以才會討好吳鹽,希望對方的幫助,能晉階,能站在高度。沒了男人,她還能擁有修為,也算是相應的補償。可是沒幾年,那人突然現身,還指責她,是她先拋棄了他,她哭她鬧還是奪不回他的心。現下也好,她死了,他也不會傷心。不管他曾經對她如何,她的心一直是愛著他的。“那男人,就是吳鹽。”
“啊。”雖然蕭婉玉剛才已經猜到,但是聽聞明凰兒如此說,還是吃了一驚。難道吳長老真的始亂終棄嗎?
嚴寅月怒了,明凰兒真是隻瘋狗。她伸手一按那處圖示,就要進去跟對方對質。
吳鹽緊緊的擁著她,“小月,你躲我身後,一切有我。”
石門緩緩開啟,驚呆了石室中的三人。
此時的石室中,不但有蕭婉玉三人,還有嚴寅月二人,甚至還出現了個一個和尚。
蕭婉玉看看吳鹽,又看看一旁突然出現的和尚,驚訝以後,是呵呵大笑,“吳長老,你來的真好,你的相好正躺在地上,快去救她。”
嚴寅月掙開吳鹽的擁抱,伸手扯過一旁的衣裙,用它蓋住明凰兒讓人眼紅的身子。低頭瞧了一眼,突然對著明凰兒的腿踢去,“叫你亂說,叫你亂說。”
明凰兒本來挺感激對方,用衣裙給了她自尊,還不待她表示感謝。就覺得小腿一疼,卻是已經被踢了好幾腳。她懵了,但她冰雪聰明,瞧到嚴寅月身後的吳鹽,見他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自己,這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