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著急起來。雖然文采詩和丹君都沒有在門派中擔任職務,但是他們二人的修為高深。也是代表著門派的名望。現在,卻被他人的幾句話就落盡名聲。一人成了拈花惹草之輩,一人成了殘殺同名子弟之輩,如果這些名聲做實,世間修士想到的肯定是天玄宗的名聲敗了。不行,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清咳一聲,阻止道,“韋宗主,晏長老,我看此事要從長計議。”
晏衛本就傷心難耐,恨不得立時殺了文采詩,替餘琴兒報仇。此時,被呂淞一阻止,他的情緒立時暴發出來,“呂宗主,你想包庇文采詩嗎?”
呂淞看到韋渡,風清劍尊,隱菊等眾位宗主投過來的眼神,原本的心思,被這樣的眼神一盯,立時消散於無形,嘴裡打著哈哈道,“沒有沒有,各位宗主誤會了。”
眾位宗主點頭,算呂淞反應的快。
呂淞還是不死心,道,“我看現在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現然就審了文采詩如何?”
當著他的面,即使有人膽敢把髒水潑給天玄宗,他也能辯駁幾句,好比到時候被人矇在鼓裡,讓天玄宗壞了名聲。
在場的幾位宗主都同意下來,天玄宗深怕被潑髒水,正一派和邊陲門是希望快點把文采詩處理掉,好洩洩怒氣。而無為劍派,卻是希望眾人都把目光盯在文采詩一人身上。呂淞這一提議,竟然得到了眾人的認同。
韋渡雙手一揮,已經從乾坤袋裡拿出幾套桌椅,擺放在地上,招呼道,“各位宗主長老請坐。”
大家各找了椅子坐下來。
韋渡指使著黃明把文采詩按在地上,又恨恨的看了一眼韋富。他的兒子什麼都好,有時候就是太長情了一點。瞧兒子抱著木盒傷心的模樣,哪裡還有大門派少宗主的風度。不過這樣也好,對女兒長情,總比對蛇蠍女子長情好。
韋渡坐了首位,冷哼一聲,“文采詩,你老老實實的說,你是如何把瑩潔殺害的?還有餘長老,又是怎麼吸乾了她的血的?”
晏衛本想提醒韋渡一句,別忘了給餘琴兒報仇。現在聽到韋渡如此質問,他也就歇了提醒的心思,只目不轉睛的看著。
文采詩閉嘴不言,那二人已經死去,屍骨無存,憑他們的修為,自然不能探尋她們的死法。她如果辯駁說是蕭婉玉殺的,會不會被這些宗主打爆了頭?她如此一想,就回頭看了一眼蕭婉玉。
螻蟻尚惜性命,更不要說蕭婉玉了。她看到文采詩瞪過來的眼神,只嚇的“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師傅,師傅,求您看在徒兒服侍你一場的份上,別拿徒兒去頂包啊。”
韋渡坐在上面,自然瞧的清楚,看到這一幕,冷笑道,“文采詩,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本宗主,本宗主還會看在你老實交待的份上,給你留個全屍。不然,哼哼,別怪本宗主讓你五馬分屍,永世不得超生。”
文采詩冷笑著,“你們三堂會審,不就想讓我認罪嘛。告訴你們,人不是我殺的,我絕對不會認。”
而蕭婉玉卻是使勁磕著頭。
在座的眾人神情各異,論理,一名煉神期修士要滅殺修為底下的弟子,也不是什麼大事,奈何死去的二人都有人撐腰,反而兇人只有孤身一人。
風清劍尊的眉頭皺起,終於出聲道,“蕭婉玉,你且放心,由本宗主在,文采詩不會傷害到你的。”
蕭婉玉抬起滿是鮮血的額頭,高聲說道,“婉玉多謝宗主。”
風清劍尊點了點頭,不論是看在蕭婉容面上,還是在這種微妙的情況下,他這位宗主自然要出來說幾句話的。
還沒有等風清劍尊說完,就看蕭婉玉突然“啊”的大叫一聲,從她的七竅噴出鮮血,瞬時流成一堆。在肉眼可見之下,只見她的身子像被人抽乾了了一樣,很快就成了一具乾屍。
眾人只是聽聞餘琴兒被文采詩吸乾血變成乾屍的事情,但眼下,蕭婉玉的身死卻是讓他們目睹了這一慘烈的狀況。
晏衛只愣了一會兒,隨即想到餘琴兒也是這麼死去的,只恨的眼睛都紅了,衝到文采詩面前,拳打腳踢。
眾人都默然了晏衛的行為。
風清劍尊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即使以他的修為,直接衝到蕭婉玉身邊,也來不及施救,他怒道,“文采詩,你當真狠毒,竟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
文采詩被晏衛打的奄奄一息,她也看到了蕭婉玉慘死的模樣,很是驚訝,但隨後,她就低低的笑道,“當真死有餘辜。”
以這樣的方式死去,好比落在韋渡等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