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之類的,卻遠遠算不上有能耐,對於校領導的各種明示暗示,只能表示自己可以看一下,能不能幫上忙就要另說了。
最後還是朱儁同學最給面子了。對於校長和班主任的請求滿口答應下來,說好了回到京城酒會跟他父親提這件事,到時候一定會努力為母校分憂的。
不管到底將來會是個什麼樣子,至少在眼下。以校長陳佳貴為首的各位領導和老師是相信了,人家可是京城軍區參謀長的公子,怎麼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呢,說了幫忙就一定會幫忙的。
朱儁心裡卻是在想,老子是說我吧在京城軍區升了個參謀長的職務,可從來沒有說是升了軍區參謀長,這都是你們自己理解的,真要是鬧了什麼誤會。那是絕對不能怪我的啊。
最後雙方都是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這次的會面,朱儁是的的確確滿足了,效仿暫時也是滿足的,也算得上皆大歡喜了。
第二天就要回京城了。當天晚上,張辰去張鎮雲家裡告別,飯後閒聊的時候張辰專門提了一下今天在母校發生的事情,表示對這樣一所學校的未來很擔憂,對孟老師也特別提了一下。
張辰並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那畢竟是自己的母校,怎麼可能完全不管不顧呢。但是有那樣的領導和老師,這個學校還能有什麼好嗎,再多的投入進去。也只能是肥了蛀蟲而已。
張辰這算是飯後閒聊的時候跟自己的舅舅隨便扯了幾句,張鎮雲在和下面相關的領導幹部說話的時候。也是隨便說了一句“聽說晉大附中的校領導班子問題很大,老師們不是認真負責的。唯獨有一個好的就是孟chūn生老師,這個人一肚子學問,為人也很正派,是個人才。”
張鎮雲這一聽說,就給晉大附中帶來災難了。這位可是眼看著就要扶正的人,下一步主管全三晉省的各項工作啊,隨便的一句話是極具威力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主題還是要從張辰這邊說。第二天一大早,張辰就像以前每次回龍城一樣,早早地去了鴻賓樓,帶著幾十號人一起去喝頭腦,再一次於鴻賓樓造成轟動。
鴻賓樓的老服務員都已經習慣了,這個不知道是誰家少爺的年輕人,每年總會來吃幾次,而且每次一來就是幾十號人,完後還要外帶個二三十份,根本就把這個當正常事了。
但是其它的食客們卻不想服務員一樣淡定,七八十號彪形大漢呼啦啦闖進大堂,中間擁簇著一對年輕男女,知道的是來吃早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來打仗的呢。
一邊有個起了大早來喝頭腦的記者看到這陣勢,馬上意識到這絕對是一條很棒的新聞,連標題都想好了“上百大漢齊聚鴻賓樓,只為品嚐龍城特sè美食”,伸手拿起隨身的相機對著張辰和一干護衛隊員就是個拍啊,得虧他的是數碼相機,否則他半途還得出去買兩趟交卷呢。
這邊正拍得爽呢,一隻蒲扇般的大手就到了鏡頭前,記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抬頭的時候相機已經在馬佔偉手裡了。
馬佔偉很不客氣,問道:“你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拍照?把你的證件拿出來,工作證、身份證都拿出來。”
記者不覺得自己怎麼了,可看看那七十餘條大漢,心中那個緊張就止不住了。一邊掏自己的各種證件,一邊忙著開口解釋道:“那個,大哥,我只是一個記者,看到你們這麼多人來喝頭腦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想做個新聞,您千萬別誤會啊,我沒有任何惡意的。”
馬佔偉可不會隨便就相信他的話:“你說是記者就是記者,你說沒惡意就沒惡意,壞人也沒都在腦門上打著戳子,這一切都得我們調查之後才能決定。”
記者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到馬佔偉如此的蠻橫不講理,自己都已經向他說好話了,也把證件都交出來了,也不見他有一句好話出來,當時火氣就也上來了。
把已經拿出來的記者證和身份證往包裡一裝,怒道:“你憑什麼看我的證件,我是記者,我代表的可是大眾的知情權,我有權對我看見的任何事物進行採訪和報道,你把我相機還給我,否則我可是要報jǐng了。”
“報jǐng,小子你瘋了吧?”馬佔偉聽他說要報jǐng,都給他逗樂了。拿出自己的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這是我的證件,看清楚了嗎,民安部特別行動組的。我現在懷疑你企圖對我們的行動進行跟蹤和拍攝,並且已經掌握了部分資料,所以你得跟著我們回到總部去,等你吧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再考慮以什麼罪名起訴你。”
記者當下就懵了,這他孃的都什麼事啊,民安部特別行動組是什麼部門,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