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欺負我,對我一點都不好,還騙我。”
張辰已經徹底無語了,真難為她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跟老媽告狀這麼一檔子事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傷心,還是要借題發揮,逼著自己認賬,總之這兩條都不是好路數。
張辰一邊跟在張沐後邊道歉勸說,一邊回憶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張沐那裡露出過什麼破綻;如果真的被她抓到了漏洞,自己又該怎麼辦。死不認賬推翻她的說法,還是承認一點點,然後打消她繼續研究下去的念頭。
現在自己瞞著家人的有意念力、戒子、密匣和文物引回這幾件事。意念力的事情連寧琳琅都不知道,而且只要自己不說,任何人都不會知道;文物引回的事情只有寧琳琅和四師叔知道,這樣的事說出去的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他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再剩下就是戒子和密匣的事情了,這兩件事現在只有寧琳琅知道,其它知道秘密的人已經不是死在倉庫裡,就是變成了腦癱的,應該不可能傳出去的啊。而在自己來到宏瑞倉庫之前,王立章也絕對不會在張沐面前討論這個話題。
那老狐狸賊的很,死了都還要算計自己一把,在外邊安排了一個狙擊手等著自己出去,這麼一個機關算盡的人,連他的大多數手下都不知道密匣的事,怎麼可能會隨便在其他人面前討論那樣的話題呢。
至於說鼓浪嶼上的密室和酒窖什麼的,那都是算在引迴文物裡邊的,而且那個做的就更隱秘了,完全不可能走漏風聲的,除了當時參與的自己和寧琳琅,誰都沒機會知道。
難不成她知道自己走私倒賣燃油的事情了嗎,這件事知道的人最多了,可是也不可能啊,所有知道訊息的人全都是利益方,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怎麼可能會給她聽說,並且抓住了證據呢,這個也要被排除。
自己有所隱瞞的事情全部都被排除了,沒有一件是她有機會參與並且知道的,那他說的證據到底是什麼呢。
張辰左思右想也沒有個準確的答案,只能是繼續跟上去,討好似的道:“小沐姐,你如果真的認為我說謊了,而且又有證據,那就拿出來直接問我嗎,只要是有事實純在的,我絕對不會狡辯。”
張沐還是不理他,就那麼哭著往前走。她這哭倒不是假的,剛才她從護衛隊員的對講機裡聽到說狙擊手的事。那種感覺好像一下子在三九天掉進冰窟窿似的,那種涼意徹入骨髓,不誇張的說,她當時差點就嚇暈過去了。
都沒有做太多的反應,對講機裡的話還沒聽完全,就撒丫子往倉庫區跑了,根本不去考慮還會不會再有狙擊手,她自己會不會也成為對方的目標,心裡只想著能早一秒見到張辰,確定他還是安全的。
張辰對她有多重要,只有張沐自己知道。以前還沒有怎麼感覺到,但是就在今天,就在張辰透過電話給她道歉,恆人是自己的疏忽害她遭罪,並且親自冒著“生命危險”來解救她,讓她先走,自己卻留下來對付王立章一干人等的時候,那種感覺徹底覺醒了。
張沐從倉庫區出來,就坐在車上開始想這個問題,越想就越是思路清晰。從第一次聽說張辰又多能耐開始,後來又帶著她們去淘寶,還教給她很多收藏的知識;這個弟弟聰明、健壯、英俊、有能力,對寧琳琅又是白班的疼愛跟呵護,所有好男人的優點都能在他身上找到。那時候起,她就已經把張辰當做男朋友的標準來衡量了。
這些的都起於張沐的高中時代,一個同班的同學對她窮追不捨,她對那個同學也比較有好感,陽光、帥氣、學習也好,唯獨有一點就是家庭不般配。
她也知道自己不大可能找一個出身普通人家的男友結婚,就把這份剛剛有一點土壤和空氣的喜歡深埋在心底,和那個同學也只是保持著正常的友誼。
那個那同學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卻總跟隨著張沐的腳步,後來兩人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學的同於個喜歡也,這份友誼也一直保持到了大學。張沐已經被這個同學感動了,甚至有了和家人攤牌,求家人接受他的想法。
張沐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和那個同學把兩個人的事說開,去到了她從來不會去的男生活動區,想要找到那個同學和他出去一起坐坐,感受一下那種男女戀愛的滋味。
可是等待她的,卻是最無情的打擊,在一門相隔的距離,她清楚地聽到那個男同學的聲音,和另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說道:“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悲哀啊,想要功成名就飛黃騰達,就不得不攀上高枝,人這一生怎麼不是個苦呢。
我從高中時候就打定主意了,只有張沐能夠符合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