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笑,又不禁暗罵一聲自己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美人含怒,也不理睬笑嘻嘻的張灝,這瞬間變故,總算使李氏心口一鬆,自覺剛才醜態沒有被侄兒發現,又看著這對金童yu女親熱嬉鬧,為他們感到開心的同時,心中升起微微痛楚。
沐憐霜對此見怪不怪,沒把剛才之事放在眼裡,小丫頭一天到晚被張灝寵的無法無天,只顧著到處遊玩,反而對於男女之事越來越單純,也是她已經打定心意嫁給哥哥,這心有所定,自是萬事不愁。
大家都已習慣張灝時不時的親暱動作,雖說有時感到荒唐,不過好在只是一些親熱小動作,反正都是他未來媳婦,無傷大雅,倒也無人太過在意。
看著灝兒和嬸子妹妹親熱說話,沐憐雪則心中驚恐,她豈不知張灝這一年來苦行僧般的生活?即使芳心為此竊喜,但一想到今日出了家門,這魔王沒了顧忌,晚上還不被他趁機糟蹋了?那可是大大不妙。
有心命幾個丫頭去伺候吧,沐憐雪一想到她們處子之身從而跑到自己前頭去,就有些心頭不爽,當下後悔沒有帶周氏出來,要不然有個瀉火之人也好呀!起碼比勾搭別的女人強多了。
要說沐憐雪性子本是端莊大氣,很孤芳自賞的一個人,為人守禮守法,只可惜近墨者黑,這幾年被張灝汙染之下,這心裡鬼主意一大堆,早已不把lun理道德太過放在心上了,
這一年來,眼見灝兒從不和外面的女人勾搭,就連慕容珊珊那裡都很少過去,更別說留宿了,那韓氏母女也未隱瞞自己,即使難受於他未成親就養了外室,但也深知這傢伙行事肆無忌憚,從不把名聲看在眼裡,唯有跟著有樣學樣,強忍著不痛快罷了。
不由自主的,沐憐雪總是暗中打量嬸子,不過隨即放棄這齷齪想法,心中嘆氣,心說我也不管了,他要是敢在佛祖面前胡作非為的話,那也少不得拿幾個丫頭頂缸了,也算是便宜這些死丫頭了。
不提車廂裡氣氛曖昧,就連沐憐霜都察覺出一絲微妙,疑惑的抬頭瞧著乾孃總是躲躲閃閃的目光,在回頭看看姐姐若有所思的模樣,最後盯著哥哥似笑非笑的德行,心中奇怪。
很快車隊停止不動,張灝首先下了香車,吩咐一眾男人去了外面院子,把隨車攜帶的香燭,金銀冥紙,三牲祭物搬下。
這邊丫鬟婆子跟著下車,忙著搬下行李食材等物件,等男人們走了乾淨後,姑娘們這才下得車來,沐氏姐妹,嬸子李氏,蕭家姑娘,張府四位小姐,最後出現的,竟然是大*奶朱元香和蕭家媽媽。
這二位與呂小姐沒什麼交情,此次純屬是過來散心的,這一番勞師動眾,又是清明踏春的好季節,不免大家要在郊外住上幾日,好生遊玩一番不可。
“呦,竟然這裡還有如此一個清淨地方,倒是難得,灝兒,這院子好像都是剛修的呀!”
朱元香氣色飽滿,顧盼間神采飛揚,她去年生子時險些難產喪命,幸虧張灝早有準備,愣是用一年多實驗的剖腹產給她順利接生,期間驚心動魄的過程不消細說,好在消毒,手術,縫合等手段都做得萬無一失,又有靈楓道長全力相助,這才艱難保住大人孩子三條性命。
“嫂子,這裡都是小弟派人修的,就是預備著自家人出來散心時住的,還算過得去吧?”
“倒是一處清幽好所在。”沐憐雪輕笑讚歎。
不說朱元香和沐憐雪點頭同意,其她人四下望去,但見院子修的甚是清雅精緻,廳堂,花園,郭堂,祭臺一應俱全,小橋流水,假山古樹應有盡有,不算奢華,但勝在清清靜靜,非常合女兒家的心意。
難得把一對吵鬧不停的龍鳳胎丟下不管,也是此地距離墓地較近,不敢帶孩子出來,朱元香沒了一雙小拖累,不免整個人顯得意興風發,笑吟吟的摟著兄弟,毫不避諱旁人。
“嗯,真是不錯,先讓她們把這裡好生打掃一下,咱們就別進去了,不然撞見個什麼蛇鼠一類的,把姑娘們嚇出個好歹來。”
笑吟吟的說完,朱元香素手朝外頭一指,興致高漲的道:“咱們去大雄寶殿裡上柱香得了,順便四下看看。”
這主意不錯,姑娘們立時撫掌答應,可蕭媽媽卻皺眉道:“不妥,進來的時候,瞧見那裡都是些外人,姑娘們身子嬌貴,不能被陌生爺們瞧見模樣啊!”
鳳目圓睜,朱元香極有氣勢的一揮手,笑道:“這有何難,叫小子們把人都給統統轟走,不就得了。”
張灝苦笑,不過也未說什麼,還是李氏為人心軟,想了想說道:“這驚動人家總歸不妥,要不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