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明日一早你就上山討要幾罐,就說我喜歡吃,回頭給你母親都送去。”
“那多謝二爺了,要不明日我就回家一趟,好些日子沒回去了。”神色歡喜,書萱家姐妹兄弟很多,但唯有她進了國公府。
“行,多帶些好東西回去,不過嘛得先讓爺滿意。”
張灝神色壞壞的說道,鬧得書萱一個大紅臉,那下面高高漲起的部位,哪還能不清楚灝二爺的齷齪心思,沒等含羞點頭,誰知此時沐憐霜跑了進來,好奇的問道:“如何要讓哥哥滿意?書萱姐姐,你教教我好嗎?”
無語的望著這位好奇寶寶,書萱心思壞壞,紅著臉就想誘騙這位單純姑娘,壞笑道:“姑娘自己去問吧,婢子還有事,就先出去了。”
沐憐霜好奇盯著糾纏在春凳上的一對男女,焉能不知他們在做什麼?羞得直跳腳,卻被張灝命令道:“過來。”
“哦”又羞又怕,沐憐霜磨磨蹭蹭的上前,那邊紫鶯早已羞得無地自容,卻閃不開身上男人的大力氣,只得雙手捂著臉,任由自己的衣衫都被掀到脖頸間,曝露出雪白嬌嫩的上身。
笑嘻嘻的上前,沐憐霜睜大了美眸,還不忘伸手摸了下嬌嫩飽滿的胸部,羨慕的道:“好大好圓哦。”
被一對無恥兄妹作踐的可憐紫鶯,無語淚先流的不敢動彈,一隻玉手卻去擰沐憐霜,鬧得小丫頭格格嬌笑,兀自頑皮的躲來躲去,小手盡情撫摸那對美胸。
單手摟住小美人,張灝色心大起,但又怕傷到自己最寵愛的妹妹,只是嘴對嘴親了幾下,攪得憐霜食髓知味,意亂情迷的呼氣如蘭。
三人鬧了半天,最終灝二爺拉著面紅耳赤的美人出來,席間幾位姑娘投色猜枚,耍的正熱鬧處。
雖然收拾利索後出來,但眉目含情的風流模樣,哪會瞞得過人去,何況這裡的姑娘們,除了史湘雲之外都曾經被灝二爺欺負過,都算是飽經滄桑之人了。
“好啊!連霜丫頭都不放過,該罰。”秦晴筠說的隱晦,自然是不想史姑娘尷尬。
“罰就罰,來,給我換上大鐘。”張灝鬆開兩位佳人,走到沐姐姐身邊坐下,笑著認罰。
等紫雪遞過來一個大酒杯,沐憐雪急忙說道:“倒上暖酒,別傷了胃。”
“應該是紫鶯姐姐喝才是,恐怕今晚就得洞房花燭了。”朱智真趁機取笑道,望著滿屋子的女人,不禁有些吃味。
張灝舉起酒杯,正色道:“要不咱們猜拳脫衣服,今晚大家一起洞房花燭。”
“呸”姑娘們紛紛笑罵,同仇敵愾的指責張灝好不要臉,少時小小不快很快散去,再泛流霞,歌舞吹彈,一直到耍到三更天方散。
紫鶯先一步就想逃走,卻被沐姐姐堵了回去,輕笑道:“今晚灝兒就拜託姐姐了,順便讓蕭家兩位妹妹留下,預先做好準備。”
“為什麼?”即使羞澀難當,但紫鶯還是好奇問道。
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沐姐姐苦笑道:“今晚姐姐就知道了,這些日子,書萱和紫雪沒少受苦,整日過來求饒,唉!”
被未來夫人當面吩咐,即使在害羞也只得留下,紫鶯如今早沒了獨身一輩子的心思,只得和同樣嬌羞不已的蕭家姐妹回返屋裡。
火燭高燃,雪白床鋪上,兩具赤luo的身子糾纏一處,這正是:
花嫩不禁柔,春風卒未休,花心猶未足,脈脈情無極,低低喚粉郎,*宵樂未央
畢竟是熟透的仙桃,稍感疼痛就能忍耐過去,但面對分外昂揚碩大的物件,還是把個紫鶯不免折騰的死去活來。
上面一個氣喘吁吁,一個嬌聲不絕,但見紫鶯鬢雲拖枕,仰臥在男人身下,喘氣道:“二爺,慢著些兒,慢些。”
忽然一陣琵琶聲響,又傳來書萱和紫雪的壞笑聲,羞得紫鶯也顧不得害臊,如潮般的快意充滿五臟六腑,忘形的呻吟起來。
鴛鴦床下,一絲不掛的蕭雅月懷抱琵琶,神態優雅的坐在軟凳上,輕輕彈奏起一段纏綿樂曲。
而妹妹蕭雅雲一樣赤luo全身,不過卻是亭亭玉立的赤腳站在大紅地毯上,紅著臉唱道:“一見嬌羞,雨意雲情兩意投,我見她千嬌百媚,萬種嬌嬈,一捻溫柔。通書先把話兒勾,傳情暗裡秋波溜,記在心頭,心頭,未審何時成就。”
突然門外又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其中甚至還有沐憐霜的動靜,笑嘻嘻的叫道:“現在就能成就,你們脫得光溜溜,羞羞臉。”
“啊霜姑娘快快出去,可不能偷看。”紫雪的聲音響起,語氣急促,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