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上前,拉著兩位佳人的小手,一起朝著後面荷花池而去。
大白日的,周圍都是家人,蕭家姐妹羞笑相隨,也不怕灝二爺趁機作惡,果然張灝只是沐浴,書萱還不時進來送這送那,一切都很自然。
其實張灝有苦難言,擁美荒唐很簡單,但卻得考慮一下後果,看似痛快淋漓,但家風不免不正,整個家裡要是上行下效,早晚會惹出事端出不可。
畢竟她們都未嫁給自己,正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做事不能不考慮後果,不能光顧著自己舒服。
換上新衣,三位美女一起上前服侍,共同打理張灝一頭黑髮,不免還是被趁機大肆揩油,渾身弄的狼狽不堪。
最後乾脆趁著張灝出去的機會,三女留下暢遊溫暖池水中,嬌笑陣陣,玩的不亦樂乎。
眼見二爺很快出來,躲在附近的丫鬟們嬉笑四散,看的張灝無語,這次跟來的都是姑娘們的貼身丫頭,按常理來說,都是要隨嫁的,自然人人感覺和張灝之間充滿曖昧,整日盯著灝二爺的一舉一動。
唯有含香悶悶不樂的站在門楹邊上,張灝失笑,上前笑道:“你還小,等將來再大些,自然會要你伺候。”
“人家明明不小了。”含香神色間有些洩氣,撇嘴道。
“呵呵,過兩年再說吧。”張灝順口敷衍,其實他視含香為***,不想收她做通房丫頭,已經有了書萱和入畫貼身服侍,再多就會連累這些女孩子一生了,即使自信能護住每一個人,但女人數量太多,平日根本就照顧不過來。
早已下定決心,今後絕不再招惹任何丫鬟,張灝陪著含香說了幾句話,得知沐姐姐和芳寧去了前院,眼看閒著無事,朝著水榭附近走去。
細雨靡靡,如煙似雲,閣樓之間都是遊廊相連,一路行來,不怕被雨水澆溼,雖說這豪宅在村裡首屈一指,但其實佔地並不大。
據說隔壁盧家乃是累世官宦人家,甚至祖先早在宋朝時還做過宰相,不過現在男人病死,只留下孤兒寡母的,倒是**的絕佳人選,張灝暗自提醒自己,切不可跑過去偷香竊玉。
走至水榭之中,就見探春和秦晴筠依然對坐下棋,而憐霜則和史湘雲擠在一起,和幾個丫鬟吟詩作對,一個個神態悠閒,好不寫意自在。
走到臨湖的香妃椅前坐下,張灝笑道:“去問問沐姐姐何時回來,一天沒吃飯呢。”
“這就去問。”憐霜的貼身丫頭玉簫含笑答應,起身款款離去。
“哥哥,剛才我和湘雲合作,添了一首詞呢,幾位姐姐都說好,嘻嘻。”
幾步蹦到張灝身前,沐憐霜模樣嬌憨,得意洋洋的念道:“記得書齋乍會時,雲蹤雨跡少人知,飛燕院中銜泥去,金盆水裡溼羅衣,思往事,夢魂迷,好友重逢相如意,春回笑臉花含媚,樓前攜手上玉梯”
“嗯,不錯,果然大有長進。”
面對哥哥老氣橫秋,大模大樣的誇讚,鬧得憐霜不依道:“好像個長輩一樣,分明是在敷衍我,這詞哪裡好?”
張灝哭笑不得,看著低頭竊笑的幾位女孩子,苦笑道:“好一個好友重逢,把個閨中密友相識,相遇的過程訴說的淋漓盡致,好。”
“算你聰明。”沐憐霜得意的翹起小臉,指著不遠處的秦晴筠,嬉笑道:“秦姐姐說了,哥哥要是也能作出一首來,就把她頭上的翡翠鳳釵送我們一人一支呢。”
“呵,真是好大的手筆,沒說的,哥只定幫你贏來。”張灝滿不在乎的笑道,立時惹得大家嬌聲叫好。
似笑非笑的轉過頭,秦晴筠不屑的輕聲道:“這詞必須和我的心意,至於如何和我的心意,卻是不能說,哼”
哈哈一笑,張灝自然心領神會,望著睜大眼睛凝視自己的憐霜,在看看神色間風輕雲淡的探春,還有含笑不語的史湘雲,朗聲道:“記得竹樓乍會時,香生蘭室少人知。”
“咦”姑娘們大奇,鬧不清楚這是何意,唯有秦晴筠身子輕輕一顫,馬上想起當日在定國公府,在那竹樓中,和張灝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心生感觸,下意識貝齒輕咬朱唇,美眸迷離。
都是些心思聰慧的女孩家,很快大家就恍然大悟,紛紛笑看秦姑娘,已然明白這是兩人第一次相會時的地方,恐怕還是定情時的美好時光呢。
爽朗嬌笑,史湘雲臉色微紅的讚賞道:“香生蘭室,放在秦姐姐身上,果然貼切。”
一想到秦姐姐身上的天然冷香,憐霜心中不忿,氣道:“我身子也香。”
鬨堂大笑,女孩們一個個當下樂不可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