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讓沐姐姐去做事,咱們倆去床上說悄悄話,怎麼樣?”張灝笑嘻嘻的說著,順手握住對方的玉手。
“不知羞,哪個要跟你悄悄話。”秦晴筠俏臉飛紅,她倒是喜歡和張灝玩耍,可惜這麼多姐妹在屋子裡,哪有那個膽子?
無奈的搖搖頭,沐憐雪早看出秦姑娘的小孩子脾氣,乃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就是灝兒還不是喜歡陪著她胡鬧?而她的一隻素手,一樣被男人握在手裡。
倒是遠處的嬸子李氏,朝這邊笑道:“好呀,喚我們來做事,你們到躲在一邊偷懶,不像話。”
沐憐霜和史湘雲早已溜走,不知跑哪玩去了,而屋裡只剩下李氏還有蕭家姐妹和丫鬟們,四位姑娘則去了老祖宗屋裡,那邊也要為張可兒和張卉兒準備嫁妝。
急忙縮回小手,沐姐姐含笑起身走了過去,而秦晴筠卻動也不動,而是湊過頭來,低聲道:“嬸子好漂亮,可惜丈夫沒了,真令人惋惜。”
“那有什麼,不是還有我們陪著她嗎,咦你今日塗的什麼胭脂。”
美人在側,張灝拋去一腦子複雜心思,好奇的問道,聽的秦晴筠神色一呆,下意識的道:“不曾抹什麼胭脂,就瞄了幾下眉毛。”
“是嘛,那我嚐嚐。”嘟著嘴就要親親,笑的秦晴筠急忙伸手擋住,紅著臉取笑道:“一個爺們整日想著齷齪心思,好不要臉,我那胭脂都放在梳妝檯上,自己只管嘗去。”
“誰稀罕那等俗物,美人點絳唇上的自然豔色,方才一等香甜呢。”張灝被對方擋住,笑著躲開,也未繼續親下去,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秦晴筠嫣然一笑,對於對方的讚賞,自是心中歡喜,兩人當下說說笑笑,又不時互相取笑,鬧得好不親熱。
那邊李氏憐愛的瞅了眼一雙小兒女,又看了看神色間毫無異樣的沐憐雪,疑惑的問道:“不覺得不好受嗎?”
輕輕淡笑,沐憐雪搖頭道:“只不過是玩鬧罷了,灝兒不會令我失望的。”
眼含驚異,李氏深深的望著她,笑道:“他們故意當著你的面前說笑,恐怕是有意做出來的,不過我覺得秦姑娘對於灝兒越來越情根深種,這將來只怕是真的要嫁給他了。”
“嫁就嫁吧,灝兒不是俗人,一早就說過要保護姐妹們,我雖然難受,但還可以忍受,畢竟秦姑娘心思聰慧,乃是罕見的玉人,何況灝兒答應過我,將來家裡只有這些姐妹,再不會增添一人了。”
“嗯,你能想開就好。”李氏都替沐憐雪打抱不平,但身為長輩也不好多說什麼,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以張灝的身份,將來妻妾絕不會少的,何況那本就是一個風流性子。
心中嘆息,沐憐雪也是無奈,大家都已經坦誠相見了,何況本就知曉張灝的深意,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沒等她心中悽苦,忽然被一雙臂膀抱住,就聽到張灝笑道:“發脾氣就發脾氣,又學那可憐小媳婦,躲在這裡自怨自艾了?”
“哼誰讓當**沐姐姐任由我被惡人欺負,你們倆公婆合起夥來作惡,真是不可饒恕。”
走至羞憤不已的沐憐雪眼前,秦晴筠幽幽的道:“妹妹才是真的委屈呢,莫名其妙就嫁不了外人了,唉”
百感交集,沐憐雪能體會到秦姑娘的委屈心情,同是不願與人分享男人的孤傲性格,或許不在乎張灝有多少小妾,但對能奪去男人心的對方,卻始終不能釋懷。
“好了,要怨恨就衝著我,見不得你們這副德行,人生幾十年,還能整日裡把愛情當飯吃啊真是閒得無聊。”
“你”兩位絕色少女大怒,立時變得同仇敵愾,不再搭理張灝,一起走至遠處。
而一臉嘆息的李氏,苦笑道:“你這孩子,唉,這家裡不安寧,也是你自找的,今後還有你頭疼的呢。”
看著烏雲疊蓋,粉黛盈腮,意態幽花秀麗,肌膚粉嫩生香的嬸子,張灝滿不在乎的笑笑,指著走至遠處的二女,無情的道:“不願意就滾蛋,我張灝見不得女人放肆,誰若不滿意,三尺白綾可以隨時送她,”
大驚失色,李氏星目圓睜,急道:“你瘋了嗎?她們都是你的妻子啊?”
“嬸子放心吧。”張灝上前攙扶美婦,笑道:“她們冰雪聰明,豈能不知我的秉性,反正事已至此,都劃拉回來一屋子的女人了,現在就是說什麼也晚了。”
望著沒心沒肺的侄子,李氏苦惱的手撫額頭輕嘆,正色提醒道:“以前秦姑娘不在,就算是女人再多,沐姑娘也不會在意,但將來可要萬萬注意了,再弄出個能和她旗鼓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