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賣故居,沒成想被安平伯李安,楊士奇大人家的公子楊稷看上了,哼!都是一起子無恥下流的紈絝子弟。竟然妄想欺負姐姐一家子,你還不說也罷,唉。”
說完低頭用一方汗巾抹淚,張海見狀,急忙苦笑道:“那兩個混蛋平日都打過交道,這不,仗著咱張家面子。一直不敢過來生事,大姐,但凡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定會護著你家平安。”
韓家母女急忙道謝,沒口子的感激萬分,**心中冷笑,暗自不屑的瞅了眼大言不慚,洋洋自得的張海,心說你算是什麼東西,還不是仗著有二爺撐腰?
不過一聽到賣院子,**心中一動,含笑問道:“賣的院子地點在哪?正好我有意購置一處,乃是用來成婚的。”
韓媽媽一愣,緊接著歡喜道:“就在內城,三進廳的,光是廂房就足足三十多間,此外還有兩處花園,一層群房,也是咱家手頭拮据,只能靠賣祖傳過活,唉。”
不置可否的含笑點頭,**心中失望,他原以為就在這附近呢,將來朝夕相處,不難近水樓臺先得月,不禁暗叫一聲可惜。
不過話已出口,只得興致怏怏的繼續問道:“那媽媽要悄幾何?我一年俸祿不多,只怕會消受不起的,呵呵。”
“不多,如今攤上這檔子噁心事,只求能快些出手,原本作價兩萬銀子,公子既然不是外人,媽媽咬咬牙,一萬兩好了。”,
第159章 剛烈三姐
三宗母女是真的怕了,其實垂涎她們母女的貴族子弟仁促制女和楊稷?凡是見過一面的男人,很少有不惦記的。
如果不是官伸之家的身份護結,恐怕早已淪為權貴玩物,最近更是被廣平侯袁禎和陽武侯薛祿派人上門提親,嚇得韓媽媽六神無主。就想連夜舉家逃出京城。
薛祿不用多說,自從被張瀕策劃,他出頭把生死大敵紀綱除去後,可謂是揚眉吐氣,早年就是因爭奪美道姑而與紀綱交惡的,結果被一鐵瓜打的頭骨裂開,近日聽說韓家有母女嬌媚無雙,就想著把人納入府上,怨意戲弄。
而廣平侯袁禎乃是永安公主的長子,其父為明朝開國功臣袁容,論身份,袁禎是當今聖上的外甥,真正的皇親國戚,同樣不能得罪之人。
韓媽媽一夜之間好懸愁白了頭髮,細細算起來,那京城有名的浪蕩公子李安和楊稷,相比年過四十,早已娶妻的薛祿和袁禎,勉強倒算是不錯人選了。
只可惜同時被四家逼親,任意一家都得罪不起,別說家道中落的韓家,就是換上其他人家,同樣也難以抉擇。
幸好鄰居中出了個張海。其人雖然身份低微,可好歹乃是英國公家的嫡系子弟,死馬當做活馬醫,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韓媽媽自是得死死抓牢。
至於張海對女兒的愛慕之心,韓媽媽心知肚明,但她卻反而看不上張海,只想著利用他解決掉此次大難,再想辦法舉家脫身而去。
說起來為何韓媽媽頭疼?憑韓大姐的姿色,何愁不能嫁給個貴族子弟,有了女婿作為靠山,自是一切難題迎刃而解。
只可惜事與願違,韓家是官伸之家不假,但身份委實有些尷尬,韓老爺當年一力擁護建文皇帝,朱豬打進南京後,憂憤之下當夜身故,也算是他死的好,要不然,妻女都得淪為官妓。
有了這層因果,韓家女兒嫁給平民百姓可以,但要嫁給貴族子弟為妻卻是萬萬不能,她家屬於待罪之身,不能務農,不能經商,子弟不能讀書,比之賤籍半斤八兩。
這些年來,韓家勉強靠著變賣祖產過活,這坐吃山空之下,日子越發過的難過,後來實在是維持不住了,就把下人全都遣散,母女四人搬到外城定居。
沒了下人出外採買日常所需小韓媽媽無奈,只得時常拋頭露面,一來二去,連同女兒的豔名可就漸漸傳開了,這次變賣宅子,李安和楊稷就是為此而特地找上門的,自古云紅顏禍水。尖在是名不虛傳。
韓媽媽如今不敢隱瞞,苦笑中道出實情,當下聽的幾位青年大吃一驚,張海和**面面相覷,如被一盆冰水瞬間淋得透骨心寒。
一家兩家好說,問題是三家四家,甚或是更多,豈是他們倆能抵擋得住的?要不是有英國公這面金字招牌,其實任意一家都是得罪不起的。
就是大爺張睿的的同樣悚然變色,安平伯李安到也罷了,早已家世大不如前,但是那楊士奇家,薛家,袁家可都是正當紅的豪門,都是和自家一樣,屬於永樂朝的新貴。
一看到三位貴族公子面上變色,韓家母女如何看不出他們一臉的忌憚,心中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