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額無趣的道:“沒呢,倒是叫她品過一回簫,在未碰過她一下
本就緋紅一片的臉蛋,立時越發紅豔,沐憐雪不過十五歲,自是不喜房中事,本來願意滿足瀕兒一回,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小姐,無論如何不能婚前逾越,這既是一個姑娘家的驕傲,也是本身的做人底線。
但畢竟心疼張瀕,又聽說他為自己守身如玉,心中更是歡喜無限,想如同自家這樣的豪門世家,哪個少爺成親之前,沒有用過幾個丫鬟?張額已然是格外難得了。
就算是心中再不喜歡別的女人親近他,不過沐憐雪還是得為男人著想。畢竟任她聰慧無雙,也有其自身侷限,說到底,只是一介古時的大家閨秀而已。
那噁心人的吹簫,沐憐雪滿腹才華,自是知曉一二,但她卻是萬萬不會委屈自己的,各位看官您想,但凡是明媒正娶的夫人,永遠不會像地位低等的小妾一樣,委屈自己去滿足男人,這處境不同,想法自然不同。
兩人親密緊挨著,又是異性機吸。又是少年情熱,不知不覺中,彼此擁抱一起,沐憐雪意亂情迷之下,苦苦守著靈臺一絲清明,強忍著身子嬌軟無力。呻吟道:“要不叫入畫進來伺候你,瀕兒,求你了,放過我。”
摟著軟玉溫有,張瀕大感滿足,也知道不能強迫佳人,輕笑中放開手,搖頭道:“算了,再忍忍吧,沒什麼大不了。”
他越是如此說,沐憐雪就越是覺得過意不去,她深知張瀕膽大包天,生怕在外頭被哪個美人勾引,那還不如眼皮底下來的放心,嫂子朱元香的時刻教誨,倒是謹記心頭。
正要喚入畫進來,趕巧外頭傳來紫鶯的聲音,聽的二人面面相覷,羞得沐憐雪顧不得被張瀕瞧在眼裡。忙不迭的褪去紗衣,一絲不掛的彎腰拾起春凳上的肚兜,匆匆換上。
。二爺?沐姑娘,你們在哪?”
眼看來不及把衣衫都穿上,心急如焚的沐憐雪。心中一動,反手又把紗衣披上,就見紫鶯走了進來,一見裡面火辣場面,臉色大紅,嚇得叫道:“啊!對不住,對不住,不知你們在,哎呀!”
一跺腳,紫鶯捂住臉就要離去,卻被搶上幾步的沐憐雪一把抓住,回頭衝驚訝的張顴,怒道:“今日不收拾了紫鶯姐姐。瀕兒,我就再也不睬你。”
使勁一推,紫鶯驚啐中倒退幾步,就聽見張瀕大笑,伸手把自己摟在懷裡,一雙大手用力,死死摟住。
對於紫鶯,沐憐雪極為放心。先不說姐姐為人溫柔本分,善解人意,最重要的,她還是老祖宗離不得的,年紀又大,已經過了十八歲,自是不能和自己爭寵。
心思複雜的笑著離去,可把個紫鶯嚇得魂飛魄散,更是察覺年輕男人的火熱軀體,透著單薄衣衫傳來陣陣雄性氣息,尤其是在胸前作惡的大手,一陣陣羞人的刺激洶湧而來,想那紫鶯芳華正茂的年紀,正是含苞綻放,疊待採摘的好時候小如何能忍受瀕二爺的霹靂手段?
張瀕心中很為難,並不是不想親近紫鶯。實在是地方不對頭在浴桶中當著外面沐姐姐的面,怎能真的佔有紫鶯姐姐的處子之身?
畢竟是要過一輩子的,張瀕不能過於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這不是對敵人時的冷酷無情,可以不管不顧,面對感情深厚的佳人,即使是張瀕,一樣有其顧慮。
懷裡佳人依然在死命掙扎,張瀕湊近紫鶯耳邊,笑道:“好了,能不能善了這事,還得看姐姐願不願意配合。
紫鶯一愣,羞怒之極的脫離張瀕懷抱,怒道:“你們兩個胡鬧,幹嘛要牽連到我身上?二爺,你要是真的想欺負婢子,婢子絕不反抗,但從今之後,別再想碰我一下,寧死也不會從你。”
心中驚喜,張瀕霎時品味出紫鶯話中深意,就是紫鶯同樣臉色大羞,暗罵自己心急之下不要臉,但四川品”隱藏心裡的情意。到底是被愚二爺知曉了。再也無法氣勢洶洶的指責張瀕,紫鶯額頭紅痣越發鮮紅,她長得本就不同凡俗,這羞怒之下。更加嬌豔動人。
伸手撫摸紫鶯光滑小巧的下巴,張瀕笑道:“自然不會欺負姐姐,不過嘛?”
顧不得被佔便宜,紫鶯氣勢全無的喜道:“不過如何?只要不是那件事,什麼都依著你
倒想被玉人品一次簫,不過紫鶯心高氣傲,恐怕那樣不亞於佔了身子,定會拼死抵抗的,張瀕只得退而求其次,指著浴桶道:“嗯,伺候我洗澡吧
溫柔輕笑。紫鶯立時柔順點頭,她早年就服侍過張瀕洗澡,此刻輕車熟路的,倒是不覺害羞。當下好像個姐姐一樣,幫著張瀕脫衣,等看到瀕二爺那猙獰暴怒之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