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在解釋一樣的說道,“可是我也怪自己,開始的時候我還一分錢不要,可是後來給的越來越多了,我就一時貪圖那點點錢,結果越陷越深。當前一個負責的警察在交易貨的時候被打死了,那個馬局長就找到了我,他希望我來負責,其實本來我也不想的,可是無奈已經上了賊船,最後只好答應了下來。”
她閉著眼睛彷彿在回憶一般,細細的訴說道,我沒有發問,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一直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弱,我才抽出了被她纂住的手,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到了樓下,老羅正在等我,看見我出來以後,上前遞給了我一隻打信封,然後交代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信封裡是王亞男的新身份,老羅已經替她辦好了新的身份證和戶口,而我則在早幾天,委託了一家中介公司替她辦理了投資移民的事項。其實並不是我多事,而是老羅說,市長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不但是她,連馬局長也不會有好結果的,只要是沾到毒品邊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後來,果真如老羅所說,馬局長在監獄中意外死亡)
我辦好了這一切以後,快速的回到了房間,可是即使是這樣,王亞男仍然醒了,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安靜的做在床邊等著我呢。沒想到的是,阿順穿著有點大的衣服,在她身上卻非常的合適。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了嗎?”我看見她已經穿戴整齊了,好奇的問道。“不了,你走了以後我根本睡不著。”王亞男悄聲的答道,我看了她一眼,走了過去,然後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她,“這事什麼?”她奇怪的問道,“你的護照,早就開始辦了,今天才到手。”我回答道,王亞男一愣,“護照?讓我去那裡?”“加拿大。不過放心,一切我都準備好了。你只要按時的做飛機走就可以了。”“可,可是不是都過去了嗎?”王亞男奇怪的問道,“不會這麼簡單的,那個你和馬局長背後的老大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兩個的,老羅說,只有離開一段時間,避避風頭才會安穩點。”我暗示的說道。
王亞男忽然把東西一扔,然後緊緊的抱住,深情的說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因為我看上你了啊。”我開玩笑的說道,或者根本不是開玩笑,可是我沒有膽量承認。
“那為什麼我要把自己給你,你卻不要?”她幽怨的問道,“那要等你先養的白白胖胖的,我可不喜歡骨頭美人,壓到身下都不舒服。”我戲謔的擰了她的臉一下,然後說道。其實我知道,並不是我不動心,而是我實在負不起責這個責任了。如果真的和她在一起的話,那麼勢必又要惹上一身的麻煩,就算馬上就要把她送走,也多少會牽腸掛肚。
王亞男看了看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默默的收拾起東西來。看著她孤單的背影,我真有一種想衝過去把她抱在懷裡的衝動。可是正當我下決心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會是誰那?
“喂,小星嗎?我是姜雨啊,陳龍失蹤了,已經三天都沒有他的訊息了。”姜雨說到這裡聲音中已經帶著點哭腔了。“彆著急慢慢說。”我急忙安慰道,這個死陳龍,又到那裡混去了,弄的他老婆這麼傷心?我心裡不滿的叨咕道。
“我也不知道啊,自從前幾天早晨他去公司,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本來我也不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有一次陳龍和我開玩笑,說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就讓我給你打電話,說文身的事情發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啊,所以才冒昧的打電話過來,其實我也知道你挺忙的,可是陳龍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都快急死了。”姜雨似乎真的著急了,語速相當的快,中間偶爾還夾雜著抽泣聲,看來她似乎想一口氣把事情的原委給我講清楚。可是當我聽到文身的時候,我就知道好像不是那麼簡單了。
“姜雨,你先彆著急,其實陳龍是去韓國了,因為我們總公司出了點事情,所以他要去解決一下。”我用謊話安慰道,“那,那他說的文身是什麼意思?而且我看他的身上也確實有文身?”姜雨似乎認為我在騙她,急忙追問道。“啊,文身就是文身拉,其實是我們的暗號。”我打了個哈哈,其實我也知道她根本不信,可是我要是告訴她實情的話,她難道就會相信了嗎?
“這樣吧,我先去跟公司聯絡一下,然後看看能不能讓陳龍跟你聯絡上,你也別太著急。”我安慰道,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陳龍。而且如果真的象陳龍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麼事情恐怕就不僅僅是麻煩兩個字所能代表的了。
好容易暫時安定下了姜雨,我苦惱的坐了下來,如果真是那檔子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