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館內,沉侵在馨香的環境中,懷念她分手的愛人。”
我把頭抬了起來,看著她。“你真的要寫你感情方面的事?艾普兒不是不準記者問及你感情的事?”
“身為公眾人物,你的生活——包括你的傷痛——都可以拿來炒新聞。”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說:“世界上每一件事都是事出有因的。就算要我去上脫口秀,談論我怎麼樣被人家甩的,我也早有心理準備了。”
“你的情形還沒有我糟糕。我的前任男友是《Moxie》雜誌男性專欄的作家。”
“真的嗎?”她驚訝地說:“那你的男朋友有沒有拿你當題材啊?”
我很無奈地嘆口氣說:“我是他最愛用的題材!他的第一篇文章就提到我的體重。”
麥茜又坐起身來說:“是“和一個胖女人談愛”那篇文章嗎?那就是你啊?”
可惡!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看過那篇爛文章啊?
“沒錯!就是我。”
“哇!”麥茜看著我——我希望她不是在猜我的體重到底有多少——也不希望她是在探索我是不是真的比布魯斯重。
“我是在飛機上看到那篇文章的。”麥茜有點愧疚地說:“我通常都不看《Moxie》雜誌的,但是那一次坐飛機坐了很久,實在太無聊了,所以我就一口氣讀了三期。”
“你不需要覺得愧疚,”我說:“很多人都讀過那篇文章。”
她又躺了下來。“你就是叫他‘流口水大王’的那個人啊?”
即使全身上下都塗抹著泥漿,我還是可以感受到我開始臉紅起來了。 “我不敢在他面前這麼說。”
“我的經驗比你的還要糟糕一點。他在一個節目裡公開甩了我。”
“我知道……”我說:“那個節目我看過。”
我們靜靜地躺著,一些服務生進來用水龍頭把我們身上的泥漿洗掉。我覺得自己受到相當尊榮的禮遇,就像被當作一隻昂貴的寵物一般對待……接著他們用粗鹽從我們身上抹過又洗掉,最後用溫暖的浴袍把我們包裹起來,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