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戰粟》的那個男演員。
“還是那個凱文嗎?”
“難道還會有別人嗎?”她傷心地說著,同時又點起另外一根香菸。“我永遠也忘不了他……我試過了所有的方法——喝酒、吸毒、努力工作、找其他的男人……但就是忘不了他。”
天啊!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清純啊!
“那你呢?”
我知道她在問些什麼。
“嗯,跟你差不多。”我把一隻手放在前額上,洋洋灑灑地說著:“我逃到了一個小島上,還在新英格蘭買了農場,試著把他給忘了。”
她捶著我的手臂,她的手輕得像空氣一樣。“真的嗎?我倒沒有試過這個方法!”
“不過我想這個方法大概也跟沖澡、泡澡、騎腳踏車……一樣——沒有用。”
“我沒有辦法騎腳踏車。”她悶悶不樂地說著。
“你怕狗仔隊嗎?”
“不是,我從來都沒騎過腳踏車。”
“真的嗎?我前任男友布魯斯也不會騎腳踏車!”我越說越小聲。
“那你不會很反感嗎?”她問。
“會啊,經常會有一些事情讓我想起他,偏偏我又很想忘記他。這才是最令我反感的事。”
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而我卻才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心想:這樣非常不公平,於是我問:“那你都做些什麼來忘記傷痛?”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投資!我透過管理我自己跟父母的錢來度過傷痛的日子。”她嘆了口氣繼續說:“其實凱文的錢也歸我管。如果我早知道他會把我甩了,就乾脆把他的錢拿去做愚蠢的投資,讓他的日子很難過。”
我忽然間對麥茜產生莫名的敬意。“所以。。。。。。”我努力地想找出一個適合的字眼來形容她,“你是股票族?”
她搖搖頭說:“不是,我沒有時間一天到晚看盤。我通常是看情形買基金,選擇適當的投資機會。”她站起身來,拍拍她扁平的屁股說:“我做房地產方面的投資。”
她的回答讓我更加心生敬畏。“你做的是房屋買賣生意?”
“對啊!我買一些房子,然後找人重新整修。再以高價賣出,或是沒拍電影的時候自己去住一陣子。”
這個時候我已經忍不住伸手去拿筆和筆記本,準備好好地記錄下來。因為以前有關她的報道里面,沒有一篇提到她做投資的事情。如果我做了這樣的報道,文章一定會大賣。於是我大膽地問:“大家都說你很忙……我可不可以借用你幾分鐘的時間來完成我的報道?”
“可以啊!”她聳聳肩,看一看四周才發現我們在洗手間裡,實在不適宜談話,於是她說:“我們去別的地方好不好?”
“可是艾普兒說你馬上就要趕回澳洲,不是嗎?”
麥茜用很驚訝的表情看著我:“我明天才要回澳洲啊!艾普兒又在說謊了。”
麥茜對著鏡子嘆嘆氣,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我發誓,等我四十歲的時候,我要去一個小島上蓋一個城堡,四周有護城河,還有電動圍牆,然後讓我的頭髮自然變白,而且每天都吃一堆布丁,才不管會不會有雙下巴。”
“不會吧?你在一本雜誌上說你每年都要演一出好戲,然後在鄉下照顧自己的小孩。”
她眉毛一揚,問道:“你不會真的相信那些報道吧?”
“所有有關你的報道我都會仔細地讀。”我說。
“那都是騙人的。”她有點得意地說著:“拿今天來說,我要去木芭城去跟麥特·戴蒙或是本.艾弗列克小酌一杯,我們要讓人家看起來很曖昧的樣子。然後,會有人打電話請狗仔隊來拍照,然後我們再假裝要去吃個飯,艾普兒根本不准我吃太多,只要假裝嘴巴里有東西就好了。其實只要我的嘴巴不是在跟別人親嘴她就放心了。”
“她也會擔心你抽菸破壞形象吧?”
“說到抽菸,這可是我躲避艾普兒的好方法。”
“你打算去跟麥特.戴蒙或是本.艾弗列克吃飯嗎?”
“還不只如此,她還要我上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跳舞。”
“犁舍嗎?”
“沒錯!我必須在那裡待到很晚,他們才罷休。而且我得使出怪招,把胸罩脫下,拿在手裡甩啊甩的,他們才會放我回家睡覺。”
“哇!天啊!他們都幫你安排這些事啊?”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皺皺的紙條。上面的確寫著:
4:00木芭城、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