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之意十分明顯,若讓眾人坐下來和談,很可能到最後真的被武當化解掉,尤其是形意門和八卦門,若真的到那一步,就算混元門再不願意,恐怕武林中也無人為他們做主,而只憑借混元門一門,想要對付楚邪絕對難若登天,所以看到楚邪出現,他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
幻心幾人見了他的動作,口中急忙喊道:“呂前輩且慢!”隨著話聲,幻心的身形更是快速飛出,想要阻攔呂承心。
但呂承心本就是蓄勢而發,用的全身功力,而且楚邪的身形更是似緩而快,兩人瞬間相遇,只聽得楚邪一聲冷哼,右手隨手而出,虛空探向呂承心,身子陡然加速一閃。
一聲悶哼,呂承心的身子倒摔而回,幻心臉色一變,探手接住了呂承心的身子,低頭一看,心中稍微平靜了一下,看呂承心臉色如常,呼吸平靜,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暈了過去。
伸手抵在他背後想要用內力把他喚醒,不過手上內力剛碰到呂承心身上,幻心神色突然一變,怔然不語。
“道長,我師伯怎麼了?”嚴名快步趕過來問道,
幻心回過神搖搖頭說道:“沒有受什麼傷”,
嚴名聽了,心中一鬆。他也沒想到師伯突然這麼衝動。
“只是……”,剛想伸手接過呂承心的嚴名突然聽到幻心地話,心裡陡然一跳,下意識的問道:“道長,到底師伯怎麼了?”說著探手接過呂承心,
幻心嘆了口氣:“武功已經被廢了,不過身體沒有大礙”。
嚴名聞言大叫一聲,抱著呂承心坐在地上,心神懵懂不知何想。混元門接連死了四位高手,而今天師伯武功又被廢,可謂名聲喪盡,以後大概只能淪落到二流小派了。要受盡他派的欺凌了。
混元門的其他人手握長劍,仇恨的注視著站立在那裡的楚邪,幻心看了連忙阻攔道:“各位且慢動手”。
嚴名抱著呂承心厲聲說道:“這楚邪當著眾人為人如此狠毒,道長難道依舊偏袒與他麼?那對我混元門又何其不公?”
幻心看了一眼神色從容的楚邪。他是第一次與楚邪見面,若依外表而論,楚邪完全是一派儒雅的氣質,卻沒想到就是這名淡然從容的年輕人下手如此狠。動輒直接把對方地武功給廢了。
“無量天尊!我們武當本是為化解諸位的恩怨才出面,但今日楚少俠剛到武當,呂施主就如此莽撞的置楚少俠與死地。下手間也沒有任何留情之意。這又當如何?莫不是要楚少俠不作抵抗麼?”
眾人聽見聲音向後面看去。只見兩名年過古稀的老道從後堂走了出來,正是武當地真勤和真善。幻心見了和兩位師弟連忙躬身行禮:“見過兩位師叔”,
在場的武林人聽到幻心的三人的稱呼,心中頓時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兩位居然是武當真字輩地前輩,他們應該已經幾十年沒有在武林中出現過了,在武林中可是猶如神話一般的存在,沒想到今日居然能夠見到兩位,頓時凝聲靜觀。
這次前來武當的人自然以李道然最有地位,不知是有意還是沒有必要,少林並沒有派人來武當,而其他武林世家也沒有參與這件事,不知是否信任武當能夠處理好此事,李道然則是受幾派所託而來。
此刻見到真勤真善兩位前輩,立刻上前恭聲行禮道:“晚輩李道然拜見兩位前輩”。
真善呵呵一笑,伸手把他扶起說道:“李小子已經當了十多年家主,禮可不能隨便行,不錯,這些年你可沒少做事”。
李道然連忙謙虛不止,當初十歲左右時,他曾跟隨父親來過一次武當,所以與武當幾位真字輩的人都有過一面之緣。
真善真勤二人和他隨口說了兩句,快步上前迎著楚邪說道:“楚小友,不想這麼快又見面了,風采依舊呀,呵呵!”
他們二人已經數十年沒有出過武當山,更鮮少與外人打交道,行事也頗有幾分肆行無忌,完全沒有想過現在地狀況和混元門的反應如何,只知道見到楚邪心中高興。
周圍的武林人可被二人地熱情給震住了,這兩個讓武林仰視地前輩居然對這個年輕人如此熱情,而且完全沒有顧忌,他們心中對楚邪可是羨慕之極,不知道這名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夠讓武當如此看重。
看向楚邪,只覺得他相貌清秀
不出眾,唯一吸引人地就是身上有一種讓人舒服的氣名武功高手,更不如像是一個隱士。
一直面無表情,神色從容地楚邪看到兩人出現,嘴角才露出一絲笑意,“兩位前輩同樣風采照人,能這麼快相見,還要謝謝一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