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還不定什麼時候發現呢。我也招人搜過院子了,一點發現都沒有。”狠狠握緊了雙拳,“哼~不要抓到那個小賊!”
“好了,別說了!”暴喝一聲,驥遠拍桌而起,橫眉怒目,“不就是個釵子,不見就不見了吧,我們這種人家,還少了這麼一件東西?為了這種小事,鬧得雞犬不寧的,你煩不煩!”撇開眼不去看塞雅委屈的模樣,驥遠甩了袖子,扔下句“我去書房看書,你自己休息吧……”便落荒而逃。
留下摸不清狀況的塞雅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委屈的直掉眼淚……
韶華(新月同人) 正文 煩惱
自認識了私下經營賭坊的博瑞,原本就被引著走上了歪路的驥遠更是學壞了幾分。那博瑞先是和他套著交情,每次他去就熱情招待不說,還暗中叫人給驥遠放水,叫驥遠短時間內很是贏了一筆,以前輸掉的全都回了本,叫驥遠大嘆自己的運氣終於又回來了。
賭博這種事,本來就是贏了還想贏,輸了就想著翻本的。驥遠手裡有了錢,開始還想著去把塞雅的釵子贖回來,可轉念又想這筆錢要再拿到賭場轉一圈回來,那不賺的更多?反正現在塞雅以為釵子被人偷了回不來了,自己何必再多生事端?從此徹底把偷拿釵子的事情放到了腦後,整日拿著錢在賭場上混,賭癮越發重了。全然忘了,撇開了簪子的事,他還陸陸續續從塞雅那裡拿了上萬兩銀子,都是塞雅壓箱底的陪嫁。
博瑞本來就是要引得驥遠沉迷不可自拔,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便叫了荷官慢慢不再放水,甚至開始在裡面動點手腳。驥遠這裡還沒從贏錢的喜悅中回過神呢,就發現自己手氣又差了,從開始的十賭九贏變成了十賭九輸,贏回來的錢也開始慢慢減少。
其實要是驥遠能收收心,醒過來,有了手裡的銀子,他再放□段回去跟塞雅說幾句好話,兩夫妻自然不會為銀錢的事發生矛盾,以後照樣呵呵樂樂過日子。可惜,驥遠已經沉迷於賭博完全不可自拔了。輸了錢,他滿腦子的只想著再來一次,下一次一定能翻本……永遠的下一次、下一次,最後,終於把錢輸了個精光。
博瑞也客氣,不管他是不是輸了個精光,都對他笑臉相迎,有時驥遠賭得忘了時間,他還請驥遠吃飯。晚了,就給他準備客房,端的是客氣無比。慢慢熟了,驥遠有時候沒錢了,就順勢的張口問博瑞借。博瑞很爽快,驥遠要多少給多少,大氣直爽的樣子,叫驥遠對他的好感更甚。
可借的錢到底是要還的。驥遠還沒煉出厚臉皮,借的多了,細細一想那龐大的數目,心裡也不好意思,總想著從哪裡弄筆錢出來還博瑞。可他最近運氣實在太差,在賭場上根本就贏過,根本沒錢還。每日裡對著博一口一個親熱的驥遠兄弟,精緻的飯菜酒水,乾淨整齊的客房,驥遠臉上更是掛不住,還錢的**更加迫切。
可上哪兒弄錢呢?
驥遠愁了好半個月,最後沒辦法,還是把視線瞄回了家裡。
塞雅是驥遠明媒正娶的媳婦,按著規矩,家裡的內宅事務,是早該交給了她的。不過當初塞雅跟雁姬不親,反而處處站新月後邊,雁姬有心為難她,就不願意交出大權。這婆婆為難媳婦不願意交權的事向來也有,雁姬既然不願意,塞雅自然是不好說的。
雁姬和努大海和離以後,家裡沒了女主人可不行。老夫人當時又被氣病了,塞雅便臨時受命,倉促上了位。開始還有些忙亂,出了幾個不大不小的錯誤,畢竟是王府出來的,教養都好,後面冷靜下來,也就慢慢好了。等到新月扶正以後,塞雅處理起家事來,更是滴水不漏。新月本來就是填房,比不得雁姬名正言順,彼時塞雅對新月又有了隔閡,更是不會大度說要把管家權交出來給新月。因此,新月也不過是空有虛名的將軍夫人罷了,這家裡內宅的賬本,一直都在塞雅這裡,內庫的鑰匙,也是由塞雅收著的。
驥遠雖然對塞雅不甚上心,可塞雅卻是一逮著機會就跟驥遠套近乎說話的,儘管大部分時間驥遠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可塞雅一般都喜 歡'炫。書。網'把重要的東西放在梳妝檯上的紫檀木盒子裡驥遠還是知道的,他還知道,那盒子的鑰匙,就被塞雅貼身收著。
這天驥遠又輸了個精光,在博瑞的邀請下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飯,乘著夕陽一路打馬回府,眼角瞥見路邊有個出了名的首飾店,想了想,叫臨亞拿了自己身上配的一塊玉避開人耳目悄悄去當鋪當了,換了一百兩銀子,去了三分之二在首飾店裡買了一支不算精貴但還有幾分別緻的玳瑁釵子,這才趕著回了將軍府。
晚飯時間,塞雅一般都是在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