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早就扒了我的皮
一個大男人,竟然有潔癖?!我輕哼一聲,為他手帕上的淡淡松香感到好笑。
“趕快跟我回去。”韓冥閣果然冷了臉,也不顧我的感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朝著正門外走去!
雖然明知道人已被殺死的殺死、炸死的炸死,但韓冥閣還是格外的小心。
出了正門,韓冥閣的人果然等候在左邊。而夜渠則抱臂而立,樣子頗為氣惱。見我出來之後,竟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徑直朝著韓冥閣走去。
“殿下請上報皇帝。夜渠的安慶侯,請他收回去。”他眉頭深鎖,看都不看我一眼。而對韓冥閣說話的語氣也是不卑不亢。全無一點敬意。
“為什麼?”韓冥閣換上一旁那人遞來的乾淨衣服,漫不經心地問道。
“夜渠已經暴露,不僅對殿下無用,甚至會給殿下引來災禍。”說這話時,他倏地看了我一眼。倒弄得我有些心虛。
“呵!”韓冥閣冷笑一聲,“你真當本王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小人。你有利用價值時就將你留在身邊,你利用價值全無,本王便拋棄你麼?況且你哥哥此時杳無音訊,本王動用了皇城中的全部暗線都未能查出,你留在這裡,不正好讓他心繫於此,早晚會回來的。”
哥哥?夜渠的哥哥杳無音訊?我深吸一口氣,瞪大了雙眸莫非?
“你是尚空羽的弟弟?!”
本就因為我的固執而生氣,後來又因為我而暴露身份,他怎麼可能不惱我?冷哼一聲,並沒有理會我。
我也不急,湊上前去,堆了一臉的笑。“告訴我吧,好麼?”
韓冥閣笑裡藏刀,內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為保住小命,我衝著韓冥閣嘿嘿一笑之後,還是識趣的後退兩步,與夜渠稍稍拉開了距離。
“到底是不是嘛?”我眉頭一蹙,嘟起嘴來,“真小氣,不過是讓你暴露了身份,又不是因為我而連累了你的小命!”在我的價值觀裡,比美男、比金錢、比美食更重要的東西,莫過於小命了。若是連命都沒了,還怎麼完全以上種種理想?
夜渠眉頭緊蹙,一把甩開了我那糾纏著他的手臂,拂袖而去。我在他身後,半天沒說出話來。這是有多恨我啊,竟然一句話都不想和我說。
“落兒,”韓冥閣俯下身子,輕輕地將我抱在了懷裡。“夜渠在皇族深得眾人信任,如今暴露了身份,又重新與本王站在同一戰線之上了。之前打下的那些基礎,全部作廢,那些線索,也將全部中斷。他讓他怎麼不惱?”
我撇撇嘴,真不屑於這傢伙的冥頑不靈。“和你一個戰線有什麼不好,最起碼不用周旋於皇室之中,與他們鬥志倒不如直接和他們鬥勇!”
“落兒,本王也是皇室之人。”他有些忍俊不禁,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腦袋,“莫非你一直欺負本王,就是因為對皇室的偏見?”
“胡說!”我在他肩膀上猛捶一下,撇嘴道,“實話告訴你吧,本姑娘之所以生你的氣,完全是因為你每天和輕絨行為不軌!還有還有那天,在,在雨中。你們竟然!竟然!”
他聞言,輕輕地扯起了唇角,聚成了優雅卻又痞氣十足的壞笑。
“寶貝,那是假的”他眸子一深,俯身吻來,“這才是真的。”
說罷,竟然扳住了我的下巴,吮住了我的唇瓣。
“那日,本王不過俯身替她擦拭額頭上的雨水,怎麼看在你眼裡。就成了親吻?”他唇角含笑,溫文爾雅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動我呵呵的乾笑兩聲,也為自己的猥瑣想法感到臉紅。
但是。那動作,那表情明明就是!怎麼可能只有擦拭雨水那麼簡單呢?除非,這傢伙是故意的!
擦,這特麼也行!
“走吧,若是讓他們發覺了本王沒死。恐怕就真的引起動亂了”他給他身邊的使了個眼色,朝著馬車走去。
夜渠手握著劍,向韓冥閣施施然行了個禮,轉身離去,只躍那麼一兩下,便輕輕鬆鬆的跳出了圍牆。我正驚歎著。卻被韓冥閣不耐煩的拉上了馬車。
“給本王療傷。”他在我耳垂上輕啄一下,語氣曖昧而又溫柔。
“沒空!”見他眸色轉冷,我又笑嘻嘻的補充一句。“本人是個庸醫,即使跟韓冥閣學習了四年,還是不見長進。”
韓冥閣修長的手指毫不避諱的解開自己的衣帶,語氣悠悠然:“尚空羽能教出庸醫,想必定有過人之處。”
“是啊。的確有過人之處。只要病人一經我手,立馬就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