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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誰,在什麼時候塞進我口袋裡的?寫這紙條的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在幫我?

越想越疑惑,但就在我看著紙條怔怔出神的時候,那盯著我的人就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一臉凶氣的說:“磨蹭啥呢草,尿沒尿完?咋的,拿著紙,還想拉屎啊?”

我聞言急忙將紙條收了起來,乾笑,說:“剛才真想拉,但現在不想了!”

“那你快點回去!”這漢子說完就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打身上的蚊子,罵罵咧咧的說:“這b草的破地方,這麼多蚊子,草!”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趁他不注意將紙條拿了出來,撕碎扔進了草叢裡,隨後快步跟了上去。

此刻的疤臉已經奄奄一息了,他斷掉的手腕處甚至還散發出了一股腐臭味。蚊蟲不時的圍著飛來飛去的,看起來很是噁心。

且他斷臂的肘部已經變成了暗紅色。好似水腫了一般。腫起來老高,給我的感覺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一般。

見疤臉這麼可憐,我還有點於心不忍,便拿過一個漢子喝過的水壺走到了疤臉身邊,想要喂他點水喝。

疤臉本來閉著眼睛,一副昏迷的模樣,見我來了,竟虛弱的睜開了眼,氣若游絲的看著我,喃喃說:“你小子,他孃的也別得瑟了,下場絕對不會比我好,這群人,殺人不眨眼,比我還狠,你,你找機會跑吧,然後,然後讓孫老鬼來救……”

“你說什麼呢?”疤臉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大光頭打斷了,這人滿臉的橫肉,戴著一個大金鍊子,腦袋油光澤亮的,上面還被蚊子咬出了好幾個紅彤彤的大包,整個人看起來既猙獰又滑稽。

疤臉是何等人物,怎麼說也曾是地鼠會老大,他怕張書源和小森,但並不一定會怕這些小嘍羅,斜了一眼光頭,隨即冷笑著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布節共血。

“你,不許靠近他,知道不?”光頭漢子推了我一把,我聞言默默起身,看了疤臉一眼,隨即便走到了一旁。

張書源眾人吃了一些東西,然後又研究了一番周圍的地勢走向,過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再次上路。

一路上張書源似乎心情大好,揹著雙手,走的悠然自得,但其餘人除了小森卻都是氣喘吁吁的,尤其那揹著疤臉的漢子,累的滿頭大汗,蚊蟲還不時的叮咬他,沒一會就把他叮的滿頭滿臉都是大包。

我看著好笑,但隨即就感覺奇怪,這些蚊蟲,怎麼只盯著那些漢子叮呢,而張書源和小森的身邊,又怎麼會一隻蚊子都沒有呢?

而且,就連我的身邊,都沒有蚊蟲,偶爾有一兩隻奔我飛來,但還沒等落在我身上呢,便‘嗡嗡’的飛走了。

我暗暗奇怪,但隨即忽然想起,莫非,是我修煉了伏魔手的原因嗎?

修煉了伏魔手之後,右手,包括手臂,都有劇毒,估摸著,這些蚊蟲吸上一口,就會被毒死了。

接下來的幾日,我們一路走走停停,翻過了一座山頭,又趟過了一條河流,終於是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巫王母大墓。

這幾日說來輕巧,忽忽而過,卻並不是沒有事情發生,在昨天,我們遇到了狼群,那張書源雖然修煉的是通靈功法,但卻無法同時控制幾十頭狼,手下受傷五人,死亡一人,屍體都被狼群拖跑了,隨後這群狼扔下了十來具狼屍,叼著屍體跑了。

這說來繁瑣,且索然無味,此處便不細表,不過有一件事卻值得一提,那便是一路上我藉著上廁所的理由去刻記號的時候,卻總能在附近的樹上,找到有人剛剛刻好的記號。

我思索了一路,也觀察了這夥人一路,但這些人全都臉色無常,我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刻記號。不禁有些疑惑,莫非,那刻記號的人,並不在我們的隊伍裡?

思來想去,我得出兩個結論,一個便是那刻記號的人可能並不是我們這群人,另一個,便是那人偽裝的技巧極其高超,混在隊伍中,可能某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就是那個刻記號的人,只可惜,我經驗太淺,看不出來。

別說是我,就連張書源,還有小森這群人,也都沒有感覺出異常,不禁感嘆,這人的演技當真是太好,估摸著,都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這巫王母大墓所在的矮山,那可真真算是原始叢林了,到處都是幾人才能合抱的參天大樹,各種毒蟲野獸更是數不勝數,不過這山雖矮,只是不到百米,但卻極其陡峭,我們一行人走走停停,只爬山就走了一天一夜。

到了山頂後眾人都累的氣喘吁吁,也顧不上地上有沒有毒蟲了,全都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