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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不笑的嘴臉,更讓我覺得恐怖。

小森聽到張書源的話之後便點了點頭,隨即從身上的口袋裡掏出了兩個紙包,撕開之後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全都倒在了傷口上。隨後又有人遞過來紗布和二鍋頭,小森笑了笑,隨即對著疤臉說:“我勸你最好老實點,落在了我們手裡就別再動歪心思。不然有你苦受!”說罷,竟然將整整一瓶二鍋頭全都淋在了疤臉的傷口上。疤臉頓時大叫。滿地的打滾,旁邊的人急忙上去死死的按住了他,小森一把抓起了他的左臂,隨即用紗布將手腕包紮,又用繩子,緊緊的勒住了疤臉左臂的肘部,最後,又餵了疤臉一顆黑乎乎的藥丸才作罷。

疤臉之前還一臉的兇悍,要奮起反抗,可現在卻猶如死狗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滿臉的木訥。

想之前疤臉還是地鼠會的老大,養了四具銅甲殭屍,帶領著一票兄弟呼來喚去的,是何等的風光,但只是幾天時間,便樹倒猢猻散,手下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下疤臉老哥一個光桿司令,沒想到,竟又落到了極東茅廬的人手裡,被人斬斷了手腕不說,一身的銳氣,也被磨滅了。

我不禁暗暗嘆息,正所謂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任你在我面前有天大的本事,但在真正有本事的人面前,還是不值一提啊!

將疤臉包紮好之後眾人便不做停留,呼啦啦的往老林深處鑽去,那疤臉臨走的時候還惦記著自己的左手,和左手裡握著的鈴鐺,但小森也真是狠辣,走過去二話不說,一槍就將疤臉的左手掌打的粉碎,隨即將鈴鐺撿了起來,揣進了懷中。

疤臉見自己的手掌被打碎,頓時一聲慘嚎,竟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那些銅甲殭屍在沒有人操控的情況下根本就不走道,且死沉死沉的,最後還是張書源出手,就見他走到三具銅甲殭屍身前,探出右手中指,在三具銅甲殭屍的額頭處還有胸口處連點了幾下,那幾具殭屍竟直挺挺的躺倒在地,眾人合力一抬,便輕鬆的抬了起來。

我見狀暗暗咂舌,這張書源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將銅皮鐵骨的銅甲殭屍瞬間被制服,且不再死沉了呢?

張書源見我滿臉的驚愕,便拍了拍手,笑著說:“這銅甲殭屍之所以那麼沉,是因為它們體內的怨氣所致,怨氣越重就越沉,我剛才封了它們體內的怨氣,它們便和正常屍體無異了!”

我聞言‘哦’了一聲,隨即不再說話,跟著張書源等人慢慢前行。

疤臉已被制服,按理說張書源完全可以讓我離開,但張書源卻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一路上一直走在我的身邊,不時的和我說起極東茅廬和極北茅廬的淵源。

從張書源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太爺爺生前脾氣很古怪,且少有朋友,但極東茅廬的上一任茅主卻和我太爺爺極其交好,這兩人可以說是臭屁相投,脾氣都臭的很,兩人是打出來的交情,在一次正道圍剿極東茅廬的時候,我太爺爺率領極北茅廬支援,極東茅廬才僥倖在正道圍攻之下苟延殘喘了下來,可以說,若不是我太爺爺,極東茅廬,恐怕早就不復存在了。

就因為這,張書源才會對我如此客氣,若非如此,恐怕我早已人頭搬家,屍首分離,成為了林中野獸的腹中餐了。

我們一路前行,也不做停留,直走到天際泛白,天矇矇亮,那張書源才擺了擺手,讓眾人原地紮營。

這群人訓練有速,一看就是常年在野外混跡的老江湖,二十多號人有的做飯,有的扯帳篷和睡袋,有的砍柴火,設陷阱放暗哨,一片井然有序。而疤臉的地鼠會和這幫人比起來,那可真是一盤散沙了。

正所謂什麼樣的將,帶出什麼樣的兵,小森行事果斷,絕不拖泥帶水,下面的人都很服他,而小森又被張書源唯命是從,張書源說一,他從不說二。

帳篷搭建好之後,一鍋兔子蘑菇湯也燉好了,大鍋裡‘咕嘟咕嘟’的泡,燉的兔子肉在鍋裡來回翻滾,香氣四溢,但說實話,我卻沒什麼食慾,自從跟著孫老鬼那個死變態之後,他變著樣的整我,此刻一見到這口大鍋,立馬就想起了我在大鍋裡被熬煮的情形。

張書源眾人喝得極香,‘滋溜滋溜’的,見我不吃,就問我:“小兄弟,你不餓?”

我聞言嚥了口吐沫,剛要說話,肚子卻‘咕咕’的叫了起來,張書源見狀直接從鍋裡撈出來一個兔子腿,遞給我,說:“吃吧,吃完休息一會,晚上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那巫王母大墓恐怕在深山原始森林中,如若我估算的沒錯的話,這一趟,估摸著我們要走上十天半個月了!”布帥協圾。

我聞言驚異,竟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