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睿拿起筷子,替俞馥儀夾了筷子油淋青菜,然後端起飯碗,甩開膀子大吃起來。
俞馥儀嘴角抽了抽,本懶得理會他,想到先前鄭貴妃反常的舉止,便試探性的說道:“今個兒鄭貴妃說了些意味深長的話,臣妾聽的雲裡霧裡的,這會子還沒琢磨明白呢。”
司馬睿本想開口,奈何嘴裡塞的滿滿,連忙快速咀嚼了幾下,吞嚥下去後,這才說道:“年前她懷了身孕,偏巧在這當中又來過葵水,故而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鎮日裡上躥下跳的沒個停歇,直到下紅不止這才察覺出來,可惜為時已晚,饒是朕派了王御醫替她診治,也沒能將胎兒保住。”
略微一停頓,又嘆氣道:“不光如此,只怕往後子嗣上都艱難了。”
俞馥儀吃了一驚,疑惑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怎地臣妾一點風聲都不曾聽到?”
“這事兒她辦的糊塗,說出來不過是徒增別人笑料罷了,叫她的臉上如何掛得住?”說完他斜睨著俞馥儀,與有榮焉的說道:“她自個不能生了,膝下只有一個公主,將來朕百年後,她得搬去壽康宮傍著未來的太后生活,得提前與未來的太后打好關係,朕本以為她會去奉承皇后,不想她卻挑中了愛妃,倒是有些眼光。”
若有選擇,只怕鄭貴妃也不樂意挑自己,要知道蠢貨可比聰明人要來的更容易操控,可惜縱觀後宮諸位妃嬪,安淑妃與她是死敵,太后與她母妃是死敵,秦貴人作為太后的內侄女,自然是站在太后那邊,福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