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飛這是在生氣,而且看樣子還很生氣,所以說惹誰都不能招惹一個吃醋的男人,要不他能相出一萬個方法。把你活活虐死。
那天下午沈一歡來看我,我才知道,那天我被紅毛一抓爪子貫穿後,紅毛就逃了,出奇的沒有吃了我的心臟,好像是給我一點教訓似的。
而當時紅毛一走,我就被那個被我救下的大男孩送醫院,在醫生四個小時的搶救下以後,被送到這裡,而我在這張床上已經躺了小半個月了,身上的禁術還在,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洗澡,其餘的時間我就瞪著張林飛,而這貨這段時候貌似挺閒的,每天徘徊在醫院,就是被我瞪著。
這貨也是性子好,每天把我當木料似的搬來搬去,而且更重要的是還不亦樂乎,我懷疑這貨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要不我生龍活虎的時候他板著一張臉,現在我殘了他倒是整天樂呵樂呵的,不過他的笑,真的刺眼。
咬著排骨,我想象著這個就是張林飛的骨頭,所以一個不小心就把骨頭都嚼的粉碎,沒有張林飛的同意,五奶奶根本就不會解開我身上的禁術,所以這貨非常的欠扁。
再說我身上的傷,我天生異於常人再加上之前肉肉給的人生精氣,所以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可是這個二缺貨就是不同意我出院,讓我好好的待在醫院,他整天陪著我。
其實我能好了那麼快,是因為紅毛也沒怎麼傷我,雖然看似貫穿了我的身體,但是他卻避開了我的內臟器官,所以才會好的如此快速,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那天的紅毛是真的恢復了神識,但是他為什麼還要對我出了那麼一手。亞場共扛。
張林飛收走的飯盒,給我遞上一杯檸檬水,剛喝了一口,我就放下檸檬水,找了一張紙刷刷的寫下一串文字。
‘白青舞怎麼樣了?’我寫的是這個,然後抬頭看著張林飛,不錯過他一絲表情。
我住的這間醫院,好死不死的和張林飛送白青舞來的醫院是同一家,也就是說白青舞也在這裡,雖然當初她是想用那些人來強。暴我的,但現在自食其果的她,我心好的問問。
“她沒事,只是醫生說下半身殘了。”
‘下半身殘了?什麼意思?’我刷刷的寫了出來,然後看著張林飛,要他給我答案。
張林飛的臉上一閃尷尬,然後在我的紙下面繼續寫著,‘就是……下半身廢了,醫生說縱慾過度造成的下。體嚴重撕裂,縫合了傷口沒錯卻以後都不能在同房了,而且子宮嚴重受損,以後也不可能在懷上寶寶了。’
張林飛寫下的話,每一字都像是一刀跺在我的身上,可憐著白青舞,總覺得這不該是她該有的結果。
記得初見時,她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有著讓人躲避不了的高貴氣質,再見她時,她就像是荒山裡開出的一朵百合花,給人一種舒服想要靠近的感覺,可是現在……
這裡的每一個字,不都是一陣懲罰,懲罰了白青舞的放縱不負責任。
揉成一團的紙張,我把它丟在地上,我沒有在多問,我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麼。
又在醫院裡待了幾天,沒有沈一歡都會打來一通電話,大多說的就是外面的世界很平穩,沒有再出什麼事情,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繼續待在醫院裡面。
從我清醒以後,我就讓沈一歡留意紅毛,雖然再出失去的下落,但只要他不再害人我就滿足了,所以我一直讓沈一歡留意著,不過好在這個大半個月紅毛也沒出來作怪,要不我也不會就這樣乖乖的待在醫院裡面。
這天一大早張林飛在我還沒睡醒的時候收拾著東西,原因是他已經辦了出院手續,我們也該回家了,當時我還奇怪張林飛怎麼這麼通情達理了,但是他說出院,我當然是百分百的同意,所以那些廢話我也就不會多說。
走出醫院大門,在太陽照射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了,擁抱著太陽,我真的好喜歡這種感覺。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
張林飛說著把我手裡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後轉身往車庫那邊走去。
“嗚嗚嗚嗚……”我不能說話的嗚嗚叫著,張林飛又跑了過來,“怎麼了?”問我。
我指著身後的醫院,又指了指我,在指指醫院在在指指我,手忙腳亂的張林飛卻問我,“東西忘拿了?”我瘋狂搖頭,再一次手忙腳亂的筆畫著,一時間看我們的人多了,指指點點的人也跟著多了。
可不是指指點點,因為我聽到他們說,我是瘋子。
指著自己的嘴巴,我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