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回到廂房關上門,她立即來到軟榻邊上坐了下來,展開了御林軍左指揮使方才給她的那道聖旨。
掃了掃聖旨上的字跡,她確定是當今女帝墨芊月的筆跡,末尾處也確實蓋有玉璽印章,她心中的警惕稍稍減了兩分,但還是持有懷疑。
聖旨上不過寥寥數語,連召她回京的真正原因都未曾點明,若非確實是女帝的筆跡還有玉璽蓋章,再加上有御林軍指揮使親自來傳旨,她定會懷疑京中的局勢是不是來了個全盤洗局,皇權是不是被人給謀奪了。
只是,縱使不懷疑有人篡權,她還是懷疑女帝這麼做的用意,她甚至有些懷疑,她的父君祥貴君是不是真的病了。
雖然覺得這樣的想法有些荒謬,堂堂女帝不可能謊稱她的父君病倒而召她回去,但她不可否認,她心中確實有這樣的懷疑,但要問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懷疑,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唔……”墨惜顏正想得糾結之際,忽聽床上傳來一聲嚶嚀,她月眸一閃,臉上的凝重神色悄然散去。
抬眸往床上看去,瞥見秋海棠正睡眼朦朧地睜開眼,臉上的神情看上去甚是迷糊,她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將聖旨收起來放進懷裡,輕腳來到床邊坐了下來。
“醒了?睡飽了嗎?是不是被我給吵醒了?”
低柔的話語響在耳邊,又似在雲端淺唱,秋海棠迷糊地眨眨眼,待意識清醒了些許,看清旁邊坐著的人,他一臉懵懂地問:“公主什麼時候起的?”聲音因為剛剛醒來而帶著迷濛的沙啞。
“我啊……”墨惜顏低低一笑,“天一亮便醒了,你看你,都睡到什麼時辰了才醒,真是頭小懶豬。”
小懶豬?他才不是豬!
秋海棠撅著嘴滿臉不樂意地爬起來,拽著墨惜顏的袖子一臉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