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護衛去幫您看護家宅。等下,我會讓軍需官拿來幾面遠東軍的旗幟,爵爺把它們懸掛在家宅的顯目位置,有人查問,你就說這是屬於遠東軍的產業,有人來問我們的話。我們這邊也會承認的——您覺得如何?”
貴族們大喜,以蕭平為首,三人齊齊對林冰鞠了一躬。
“林大人,您是救了我等滿門性命啊!大恩大德,實在不知如何報答才是!日後遠東軍但有所需,只管向我們開口就是了,我們必將盡力而為!”
林冰起身扶起,客氣道:“爵爺,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何至於此呢!”
拿著林冰贈送的旗幟和標誌,元老們千感萬謝的離開了,林冰微笑著送他們出門,然後才望向一直站在門邊的小旗武士。
吳松小旗武士會意,上前行禮。
“大人,”望著貴族們的背影,小旗武士臉上出現了厭惡之情:“恕下官多嘴了,您為什麼要保護這些元老?貴族都是腐敗的寄生蟲,若不是他們,當年遠東也不會鬧出那麼大的亂子,死了那麼多人!您平時不也是很討厭他們的嗎?”
遠東軍的主要骨幹就是當年的叛軍,包括紫川秀在內的所有高階將領都是出身平民,天生就與世家貴族格格不入。對於貴族,遠東軍上下的普遍感覺是:一群只會消耗糧食的廢物。
看著這位困惑又憤憤不平的年輕人,林冰搖頭笑笑。她明白,對貴族們來說,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但對遠東軍來說,這確實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不過就幾面旗子而已。至於這些旗子是不是真能起到庇護的作用,那就不是林冰關心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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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林冰確實極厭惡那些驕橫跋扈的遠東貴族,順帶著,她對家族內地的貴族也沒什麼好感。哪怕帝林把元老會全宰光了,林冰也不覺得有什麼難過。不過,現在既然可以不費什麼力氣就為遠東軍掙下老大一筆人情,這樣的事林冰也不反對順手做上幾件的。元老們雖然私兵不多,但他們掌控著家族境內的經濟和商業,很多元老都是舉足輕重的富豪。窮得丁當響的遠東軍很需耍能交上一些這樣的朋友的。
到了自己這個層次,考慮事情已不再光憑自己的喜惡了。
“小旗,舉手之勞而已,讓他們欠我們人情,這對大人有好處。”林冰轉為嚴肅,“小旗,你出去可查探到什麼情況嗎?”
“是,請允許下官向大人您彙報!”
吳松站直了身子開始報告。今天一早,他就帶著部下出去查探了。帝都市容平靜,秩序井然。只是人流比平時少了很多,各家店鋪和商家都在正常營業。平時執勤的治部少警官看不到了,現在街上三三兩兩的散佈著憲兵,每隔幾分鐘就有成隊的憲兵經過。
奉林冰的命今,吳松等人分別去紫川寧、秦路等人家中株聽訊息,可是都沒有找到人。秦路的家人告訴他們,秦路昨晚出去了,一直沒回來。同樣的。紫川寧也不在府中。
在紫川寧的家裡,他們還被暗中監視的憲兵抓住了,吳松不得不亮出了遠東軍官證,憲兵們才放他走。
林冰聽得非常仔細,對這個細節,林冰很關切,她反覆確認:“憲兵們都沒有為難你們?他們當時說什麼了嗎?”
“我亮明身份以後,憲兵們顯得很驚訝,不知怎麼處置的樣子。後來,一個軍官拍了板。他說:‘這幾個人是秀川大人的部下。遠東軍不是敵人。讓他們走吧。’於是,我就走了。”
“遠東軍不是敵人?”琢磨著這句話,林冰嘴角露出了微笑。從這個細節。她可以看出了,叛軍們如今還無意與遠東軍為敵,自己和隨行人員目前都是安全的。但立即,她神色一黯,問:“紫川寧家附近有憲兵監視……那秦路家呢?那裡有沒有人監視?”
“啟稟大人,在秦路大人家中,我們沒受到任何留難,直接就見到了秦路大人的妻子。她顯得很憂心的樣子,一見我們就問是不是知道她丈夫的下落。我告訴她,我們是遠東辦事處派來的,只是想找秦路大人探問點訊息。她很失望。告訴我們,昨天晚上總長府的人就把秦路大人給叫走了,到今天還不見回來。於是我們就出來了——大人,在秦路家,我們沒見到憲兵,也沒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
林冰秀眉微蹙,默默思考著得到的資訊。紫川寧是皇儲兼中央軍的軍團長,秦路是中央軍副軍團長,這二人都是帶都城內的軍方實權人物。按理說,都該是叛軍的重點監控物件才是。但現在,叛軍竟沒派人控制秦路的家人,這個舉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