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權利,又是義務。在接受領地內的資源,財富,接受領地內的人們的服侍與供奉的同時,你也有義務去保護他們不受傷害,對不對?”
“道理是這個道理,這個我也知道,可是……”聽威廉這麼說,夏露米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再換一句話說。作為切爾斯克女伯爵。這個伯爵領內的一切可都是屬於你的合法財產。他們要掠奪的,說到底都是屬於你的財富。無論是那些農莊裡的存量,那些器械,甚至包括農莊內的農民本身。他們都是你的財產。切爾斯克伯爵領沉淪了十幾年。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點活力。你就忍心這麼輕易地把它們全都送出去?”
“我當然不忍心。我也不願意。但是,威廉……我們真的能行嗎?我們……我們真的打得過那些流寇嗎?就憑我們兩個?”夏露米不確定的這麼問。
“當然。”威廉毫不猶豫的回答說:“當然能打得過!我是威廉·馮·赫裡福德。註定要永載史冊,萬古流芳的男人。區區一場小小的針對流寇的小戰鬥,怎麼可能難得倒我?!”
威廉斬釘截鐵的這樣說。說完之後,看著夏露米半震驚半崇拜,半不好意思半躍躍欲試的表情,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就算是暫時戰敗了。我們也不是跑不了。到時候我們再逃回城堡裡,然後寫信向父親求援,那樣也來得及啊。”
第56章 超廉價的精銳炮灰部隊
儘管做不到像是冒頓單于那樣,一聲令下,士兵們就能想都不想的把他爹射成篩子的地步,但威廉的農兵們好歹有幾分架勢了。
而比起賠上了一匹駿馬,還有一個老婆,並且將大批不聽話計程車兵殺掉了的冒頓單于,威廉只是用木棍或者皮鞭,又或者是拳頭揍他們來著。可以說是投入的並不是很多。
就是這樣。在一個月的時間之後,威廉的超廉價長矛農兵部隊,已經初具規模。儘管較為複雜的變陣還做不到。而且威廉不敢保證,這些人經受得了高強度的惡戰。但是,他們已經可以像模像樣的端著超長槍,維持著森然槍陣大踏步的向前走。也可以在威廉的命令下以最最簡單的縱隊變橫隊戰術,對敵人形成戰術包圍。
夏露米覺得這已經夠了。甚至大大的超出了。畢竟,這些看起來面無表情的,有那麼一股強兵氣息的部隊,實際上只是一群農民而已。他們之前半輩子拿的都是耙子鋤頭,拿起超長槍才不到一個月而已。
這種變化讓威廉倍感欣慰的同時,也讓夏露米倍感奇怪。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呢?竟然就這麼簡單就訓練出了一支看得過去的步兵部隊。這種練兵能力簡直就是讓然難以置信,不敢想象啊。
“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啊?”
到最後,夏露米還是忍不住,向威廉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很簡單啊,就是那樣那樣做出來的。”威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夏露米氣得半死。不過當然了,在夏露米真的生氣,發脾氣之前,威廉就搶先將他的正確的戰術給說出來了。
“就是這樣?靠著訓斥,還有大棒?”夏露米聽到威廉的回答之後,就更覺得驚訝了:“這樣做的話,不會造成兵變的嗎?”
“你說的那些都是驕兵悍將。那些不受控制的軍頭和軍閥。”威廉回答說:“而我麾下的這些農兵不一樣。”說到這裡,威廉的聲音降低了一點點,然後靠近了夏露米,小聲說道:“這些傢伙是農兵。當了半輩子的農奴。什麼脾氣都磨平了。換句話說,就是好欺負。”
“哦。”被威廉在耳朵邊兒上吹起,吹得稍稍有點臉紅的夏露米點了點頭,勉強承認了威廉的這個理由——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來著。軍隊裡面選人,喜歡挑選老實巴交的農家子弟。一個是單純,聽話。另外一個就是怕官。而威廉選擇……好吧,實際上也沒得選的這些人——也就是這些個農奴。則是農家子弟的升級加強版。他們比農家子弟更加單純聽話。同時也更害怕官員……或者說騎士、貴族。
因為比起農家子弟之於官員。農奴之於貴族的人身依附關係更強。是可以草菅人命的。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幾百年時間的沉淪,讓服從與畏懼深入了農奴們的骨髓。同時貧窮,苦難與忙不完的農活則加深了他們的承受能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點點正確的引導,讓他們變成一具又一具殺人機器。這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了,也不單單是全部。”威廉這樣說:“要他們畏懼,然後服從我的命令只是第一步。再接下來我的目標是要他們換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好吧當然了,你不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