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換兒嘻嘻笑:“出謀劃策呀。兼好好逛逛下京城。上次去一直待在侯府沒空遊逛京城,很是遺憾。”
“……”簡直被她的藉口打敗了。
敢情她這麼極力慫恿並不是衝著真相去的,而是好好遊玩京城?
屈太守一臉無語。
“對了,大人,你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沒有。”
蔡換兒奇怪:“要不要我給大人帶信上京?這樣的話,進京我們也好有個靠山。寧國公府應該比較喜聞樂見吧?”
“什麼?”
蔡換兒解釋:“如果真的證明大當家的是侯爺的嫡長子,那也就是寧國公正經親戚,怎麼說也是近親。”
屈太守搖頭:“這個嘛有點……要知道他的身份可是虎關崗山匪?”
“這有什麼。身份可以洗白。不過大人,如果大當家的上京,山寨群龍無首,你不會趁機把他們一鍋端吧?”
屈太守瞪她:“可能嗎?”
“很有可能啊。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行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那我該操心什麼?”
屈太守忽然笑了下:“操心下,怎麼安全回京吧?”
“為什麼這麼說?”
屈太守嘆氣:“雖說慶陽城離著京城很遠,可是架不住嘴碎的人為了邀功把傳言上報京城。你說這一路上,你們會平安嗎?”
“不會。”蔡換兒神情也凝重起來:“別的不說,那個侯夫人就不是吃素的。上次就派了小喜來暗殺大當家的,這回……”
“有這事?”屈太守第一次聽說,急問:“這個小喜是什麼人?”
“本名江端。不過她已經痛改前非了。”
“等下,江端?她父親就是侯府的護衛頭目排行第三的江道行?”
“對啊。就是京城刑部下發的通輯令上的他們一家。”蔡換兒嘿嘿笑。
屈太守恍然:“哦,原來如此啊!”
“現在懂了吧?為什麼侯府要報官告失竊,就因為江前輩一家棄暗投明幫我們救出毛叔毛嬸。然後跟我們回來了。”
屈太守好奇問:“那起源是什麼?”
“呶,就是侯夫人派很會用藥的小喜跟著小蘭一塊回來暗下殺手。把小蘭父母扣為人質。這樣小蘭就不敢冒然說出真相了。然後,小喜很謹慎沒有得手,後來就想通了,說出真實來意。這樣我們才知道是侯夫人主謀。”
“所以,侯夫人知道刑元紹真實身份了?”
“沒錯。不過她怎麼知道那就不清楚了。”
屈太守雙拳一擊,喜:“這就說明,他真是姑母唯一的兒子。算起來是我表弟。”
“啊,這就是證明了?”
“這還用說。那個女人一定查明才敢這麼做。”屈太守喜:“好,好極了。”
蔡換兒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如果刑元紹身世沒查明,侯夫人至於千里迢迢派小喜不暗害刑元紹嗎?一定透過特別渠道查明瞭嫡長子真正的下落。
那就怪了,當年的事,聽說在嫡世子身邊的人都死傷不論,世子也是面目全非,為什麼侯夫人就這麼肯定嫡世子還落著?
“難道……”想到一種可能,蔡換兒後背心都冒冷汗了。
“難道什麼,你倒是說呀。”屈太守催她。
看著喜悅的屈太守,蔡換兒小心:“我可以暢所欲言嗎?”
“可以啊。”屈太守笑:“說說看。”
“大人,我懷疑……”蔡換兒真說不下去了。
屈太守皺眉催:“你倒是說啊。幾時這麼吞吞吐吐的?”
“那我說了,你可以保密啊。”蔡換兒四下瞅瞅,挨近他小聲:“我懷疑當年的事,很可能就是大當家生父做的手腳?”
“有何證據?”
“我聽說發生這件事還報官了對吧?”
屈太守點頭:“這是當然的。侯府小世子出意外,一片死傷,肯定要報官拿兇手啊。”
“那最後不了了之對吧?”
“對。”
“那當時跟在身邊的人都死了對吧?”
屈太守沉重點頭:“身邊人都死的死,傷重不治。沒有人可以作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小世子呢?”
“也死了,面目全非,還是侯爺去認領了。”
蔡換兒就笑了:“這就對了。所有人都以為小世子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