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父關心。”
趴在流光的背上,周宛然甜甜的應了一句。
將軍府內,除了他們回來。還有薛將軍、西門霸和端木月瑾。
而獨孤銘也在戰役結束之後,被從城門頭上放了下來,抓緊了府衙裡。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玄宇王朝的天威,實在是令人髮指。而端木月瑾打算趁著唐糖給的兩個月期限,將北國帶給玄宇王朝的威脅一舉殲滅。
毀了他們的太子,等於是毀了北國半個國家。就算是是他們再攻來,葉城士兵也能夠趁熱打鐵,一鼓作氣將他們消滅在城郊之外。
“流光,月瑾他們不是回來了?怎麼又不見了?”
找了人給周宛然治療傷口,爾後唐糖便出了房間門。站在中庭裡,卻看不見端木月瑾他們的蹤跡。
“可能是又有事情要商量吧!”
最近端木月瑾越來越忙,流光也看的出來,他是將全部的心思都放了進去。那種一絲不苟的專注,讓人佩服。
“哦,那不去打擾他了。還想說,讓他帶我去看看獨孤銘。”
唐糖想去見一見獨孤銘,看看能不能喚回哪怕一點點的記憶。畢竟,走了這麼多地方,住了這麼多天。自己卻什麼都想不起來,連一副記憶的碎片,都閃現不出來。
“這個,恐怕真的需要等端木月瑾親自帶你去了。”
在將軍府,流光和唐糖雖然都沒有受任何禁令。什麼地方都去得,但是獨孤銘的身份並不一般,倘使一個差池,也是攸關兩國的利害關係的。
念及此,流光也不能輕易決定是否帶唐糖前去了。
“所以啊,才想要找他。”
唐糖點點頭,該顧及的她都得顧及啊,在這裡,可不比皇宮裡,可以隨便的刁蠻任性。在這裡,她首先要端著皇后的架子,顧及到玄宇王朝的威嚴。
皇后的光環有多閃亮,那份責任就有多重大。唐糖頂著這頂高帽子,也嫌累了,可是卻不能放,也不願意放。
薛將軍也是個木頭1
流光並不能夠幫上什麼忙,便站在一邊,不再說話。向來話少,也成了他的特色。
對於這尊活蠟像,唐糖已經習慣到倘若有一天睜開眼睛看不見流光的身影,可能她一整天都要恍惚不定了。
唐糖見找不到人,便又轉身回去。正好撞上大夫給周宛然上完藥出來,就順便問了兩句,知道周宛然傷的只是皮肉,也就放心了。
“流光,宛然因你而受傷,你總得表示表示吧?這兩天你就多陪陪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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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兀自做了決定,也不管流光是否同意。
而流光則是充耳不聞,當做是沒有聽見一樣。
“師父,您來啦?”
周宛然坐在房間內的床上,衣服衣角剛好被侍婢撩開,在敷著藥。看見流光跟了進來之後,便立刻拿衣服蓋上,一個不小心,弄的齜牙咧嘴的疼。
這是古代人的禮節,男女不能有肌膚之親,即便是看了也不行。唐糖自然明白,也就不笑話周宛然此刻的失態了。
“怎麼樣,還疼的很嗎?”
唐糖湊過去關切的掀開傷口處,小心翼翼的瞧著。流光已經被她遣到了牆角,他那個方向,也看不見這玉腿春色。
“啟稟皇后娘娘,端木統領找您。”
門外,有個婢女戰戰兢兢的報告著,不敢進門。
“好,本宮這就過去。”
唐糖應了一句,立刻放下週宛然的衣裳,叮囑她要好好休息。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流光,你就留下來陪宛然吧!”
出了房間,唐糖才屬意流光。怕他不答應,又會弄得周宛然尷尬了。
“流光是您的近衛,怎麼能留在這裡?”
流光不動,只悶悶的說。
“算了,你就是個石頭,蠟像,怎麼說都說不明白的。”
唐糖擺擺手,就此作罷。
將軍府,議事廳。
端木月瑾、西門霸和薛將軍都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見唐糖款步走來,一個個都迎了上去,抱拳、彎腰行禮。
薛將軍也是個木頭2
“微臣皇后娘娘。”
“免禮。”
唐糖玉手輕抬,免了諸多的繁文縟節。開門見山便問端木月瑾,是否有什麼事情相商。
“瑾,葉城敵軍已退,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