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花雖然不覺得這些村民們能把自己怎麼著,可雲家村到底是生養了雲烈,還有云彩的地方,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又有云嶺山脈這種好地方,若無意外,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還得繼續在村子裡待著,真要是被排斥在外,他們自己也過不舒服。
村民們都沒想到這麼多東西居然是鳳花的嫁妝,再說,都成親好些天了才補上嫁妝,這種情況他們也是頭一回遇見,不由得面面相覷,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但懷疑倒是真沒懷疑,畢竟當初雲烈將鳳花帶回家時,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當時鳳花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很好,看得出應該是大戶人家來的,就算是落魄了,若說身上真的一點家當都沒留著,他們還真不信。
之前還有人在心裡犯嘀咕,鳳花這麼一個說辭亮出來,反而讓那些想太多的村民們自覺解了惑,毫不猶豫地信了。
羨慕是肯定的,少部分人更是心裡冒酸,有些家裡同樣有適齡兒子的人更是暗自懊惱,怎麼當初他們家的孩子就沒能把鳳花給救了,那樣這麼多的東西不就成了他們家的了嗎!
趕巧雲二叔家的雲燕出來和關係好的姐妹見面,也跟著過來湊熱鬧,一看見雲烈和鳳花後面的那些布匹,眼紅得差點沒把手裡的手帕給撕了,眼珠子一轉,撒腿就往家裡跑去報信!
那麼多布匹,鳳花和雲彩肯定穿不過來,他們家裡女眷那麼多,也好久沒做過新衣裳,這回正好讓她娘將雲烈堂哥家的布料子要來!
直到雲烈鳳花倆人到了家門口,外頭的村民們也都沒走,還有人衝他們吆喝著說想看看裡頭的東西。
鳳花選擇性地開了兩個木箱子,有一個裡頭放的是新做好的被褥和幾件成衣,另一個裡頭則放的是新買的鍋碗瓢盆,放貴重物品的箱子樣沒開啟。
好吧,其實真正貴重的東西壓根就沒放到木箱子裡,另外兩箱子放的是比較大的幾個罈子罐子,米麵調料,還有書籍之類。
就這樣,也看得村民們好一陣羨慕,新的被褥料子一看也是好料子,上面還有刺繡,價錢肯定不便宜,碗筷也都是帶著點花紋的,瞧著特別精緻,不像別人家就是普普通通的沒有任何花紋不說,有的可能還掉了個碴都捨不得扔掉。
一些比較會算賬的,稍微一計算,就得出這些面上擺出來的東西加起來少說得二三十兩銀子,當中那些布匹佔了大頭。
又忍不住的便酸溜溜地開口道:“雲烈啊,你家雲彩身體不好,買藥什麼的開銷那麼大,你們這樣花錢大手大腳的,還有錢給雲彩買藥嗎?你別光顧著疼你媳婦兒,把妹妹給忘了啊。”
雲烈讓人將木箱子往他們院裡抬,回頭看了眼說話的那個婦人,神色不變地說道:“嬸子放心,雲彩的身體好了許多,以後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喝很多藥了,就算還需要喝藥,我也有足夠的能力給她賺藥錢。”
鳳花也道:“我們買這些東西花的都是我將以前的一些首飾賣掉的錢,可沒花阿烈辛苦賣皮毛賺的錢,我既然嫁給了阿烈,雲彩也就是我妹妹,我怎麼會虧待了自己妹妹呢。”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做工很精美的玉簪子,道:“我還特意給雲彩買了個簪子點綴呢,我們家雲彩模樣標緻,身上沒一兩樣好看的首飾怎麼成。”
那婦人看見那做工精緻,色澤通透,只一眼就看得出價格不菲的玉簪子,先是直了眼睛,之後發現鳳花看著她的目光中透著戲謔,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也有人不相信雲烈的說辭,覺得雲烈這話只是想維護鳳花,雲彩的身體都病了多少年了也沒見好轉,怎麼這麼巧,忽然就好轉了?
結果質疑還沒提出,聽見外頭動靜的雲彩便走了出來,那紅潤得幾乎看不出半點病色的俏麗面容直接將幾個心存狐疑的村民們到嘴邊的話給堵住了。
同樣出來看熱鬧的虎嬸這會兒也是一臉喜滋滋的,昨天她到雲烈家看到雲彩的時候也驚了一跳,沒想到才幾天沒見的功夫,雲彩的氣色居然變得這麼好。
轉念想到這幾天都是鳳花做菜,每天一到飯點,雲烈家裡就飄出讓左鄰右舍都垂涎三尺的菜香,估摸著是鳳花做了能調理雲彩身體的菜才把雲彩養得這麼好。
雲烈本身做菜方面並不在行,雲彩身體差又不能太累,鳳花來之前,雲烈家的飯菜大多就是對付著,即便是有虎嬸三五不時地給送些吃食,虎嬸也不會做多滋補的對症的菜。
這推斷也不能說完全不對,雲彩身體好最主要原因當然是培元丹的功勞,但臉上漲了點肉看著更圓潤了,這確實是鳳花的功勞,吃得比以前好,比以前多,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