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從這場和中國人的戰爭開始,勝利就似乎和偉大的俄羅斯帝**隊無緣。
其它戰區的訊息杜寧上校目前還不知道(所有的訊息都被高階將領們封鎖起來了),他只知道,自從自己來到了這裡,除了見到俄**隊遭受的傷亡以外,沒有看到別的。
而聽說在一些大腹便便的將軍們的報告裡,卻還在講著什麼“我們取得了又一次進攻的勝利”!
杜寧上校收回了思緒,停止了對那些無恥的官僚們的詛咒,面對著遠處的中**隊,他嘆息了一聲,開始下達作戰命令。
“讓布奇雍尼上尉的哥薩克騎兵連多派一些人回去報信,”杜寧上校對手下的軍官們命令道,“通知羅曼諾夫斯基中校的炮連,開炮攻擊中國人的先頭部隊。”
“他們的人象海邊的沙子一樣多……”一位軍官望著遠處如同潮水般湧現的中**隊,難以掩飾內心的恐懼,“我們怎麼能打敗他們?”
杜寧上校嚴厲的望了他一眼,軍官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不由自主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上帝啊,毀滅他們吧!”另一位軍官喃喃的說道,
“我們是在同絕對優勢的敵人進行戰鬥,先生們,所以大家除了戰鬥以外,就不要再想別的了。”杜寧上校說道,“當我們去到上帝那裡的時候,我們可以毫無遺憾地說,我們盡到了我們的責任。”
軍官們面色陰鬱地看著他。一位軍官說道:“謝伊弗林中校地部隊沒有火炮。他們一定堅持不了多久。”
“那我們也不能不戰鬥就撤退。”杜寧上校說道。“那是對俄羅斯帝國地背叛行為!”
軍官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一個個默默地離開。走向自己地崗位。
一發炮彈突然呼嘯著飛來。在擔任中**隊前鋒地第二十五湖北步兵師第一團地佇列前方不遠處爆炸。訓練有素地中國士兵們立刻紛紛開始臥倒。
又有數發炮彈飛來。在中國士兵們地隊伍當中爆炸。四下飛揚地泥土濺了團長安雪生上校一頭一臉。
“呸!”安雪生恨恨地把飛進嘴裡地泥巴吐了出來。抬頭看了看遠處。就在這時。又有數發俄國炮彈帶著刺耳地尖嘯飛了過來。落在地上爆炸。發出轟然巨響。
俄國人突然如其來的炮擊給行進中的中**隊造成了一定地傷亡,安雪生看到一些受傷計程車兵強忍著痛楚沒有出聲,在心裡誇了他們一下之餘也由得有些惱火。
“俄國人可能在這裡布有掩蔽的炮兵陣地。”副團長薛安邦中校湊到了安雪生身邊,小聲說道,“偵察飛機怎麼沒發現?”
“這裡是俄國人後退的通路之一,有人把守也是正常地。”安雪生說道,“偵察飛機畢竟不是千里眼,有疏忽是難免的。”
“也可能是俄國人地炮兵學乖了,這回不把火炮佈置在明面上了。”一位參謀軍官說道。
安雪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凝神傾聽著俄國人的炮擊聲。
俄國人還在繼續向中**隊猛烈炮擊,中國步兵們都很快的利用周圍的地形或伏或臥的隱蔽了起來,俄國人的炮擊雖然兇猛,但造成地傷害卻很小。
“他們的炮不超過十門。”安雪生聽了一會兒,說道,
“從彈著點和這一帶地地勢看,應該在那個方向,山坡的反斜面。”薛安邦指著遠處地山坡說道,“他們的炮不多,我們用迫擊炮幹掉他們得了,拿下這裡。”
“圖子!”安雪生喝了一聲,一位軍官把作戰地圖拿了過來。
安雪生仔細地看了一下,軍官們對照了一下方位,“他們在這裡的人不多,我們得打下這裡,給後續部隊開闢通路。”安雪生的眼睛緊緊盯在了地圖上,“他們現在迫不及待的攻擊我們,是想阻礙我們前進,可能是要等待援兵到來協助防守,所以我們必須快點拿下這裡。”
“我們怎麼打呢?重榴彈炮營離我們好象不近啊。”一位軍官說道,“而且咱們現在不清楚俄國人的火炮藏在哪裡。”
俄國人在遭到了中**隊的多次打擊之後,已經發現他們的炮兵再象以前那樣的把大炮放在明處,和找死幾乎沒什麼區別了,因此俄國人也學乖了,開始隱藏自己的
中**隊想要找到俄軍的炮兵加以消滅現在比以前已難多了。
“我們有迫擊炮,怕他個鳥!”薛安邦不屑地一笑,看了看遠處的俄軍陣地,“先把他們的步兵直接砸飛得了。”
安雪生點了點頭,在地圖上比劃了一下,“讓迫擊炮側射,掩護步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