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家佛家的精神,而且都是免費的,我們這樣做不僅能讓每個中國人都瞭解到我們中國幾千年來的文化,而且能都市人在忙碌之後有一處可以讓心靈休息的地方。”聽著她的話,我左右環顧,周圍的裝修樸素而講究,低調卻精緻,那優雅的格調恰如其分地彰顯著這家文化機構的實力。
於是我們跟著他便來到了3樓最尾部的一個房間。
引路的小姐欠身一讓,甜甜地向我們說道:“幾位,我們的黃浦老師就在裡面了。”我禮貌性地向迎賓小姐道了謝,然後走在了最前面,推開門第一個進入了房間。房間並不算很大,只不過裝修十分的講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正對著門口的一副書法,雖然我看不懂書法其中的奧妙,但從書中那蒼勁有力的筆鋒,肆意瀟灑的走向,已經可以斷定是出自名家之手了。在書法的下面,是一個小小的書桌,上面點著一盤檀香,散著幽幽的青煙,在檀香前一個瘦小的身影揹著我們,在書桌的旁邊便是一張樸素的辦公桌,上面沒有電腦,只是整齊地放著文房四寶。在書桌和辦公桌之間,一堵屏風恰到好處地把休閒的書桌和辦公的地方巧妙地隔開。使得整個辦公室到處都透露著一種古色古香的氣息。我環顧了一下這間辦公室,心裡也不由得暗暗佩服,在這裡辦公的主人,究竟是一位怎麼樣的超塵脫俗的人物啊。
拜訪前輩
“黃浦老師,你好,是歐陽玉教授讓我們來找您的。”進入房間後我首先表明身份說道。
“歐陽玉?呵呵,說來有十多年沒見過他了,現在,他還好嗎?”背向我們的黃浦靜一邊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一邊回答道。
“托賴,我爺爺現在在一所大學裡面做客座的教授,身體還算硬朗。”我回答說。
這時黃浦靜轉過身來,慢慢地走到我們的面前,但就在她轉身的瞬間,我們三個都不禁被嚇了一跳,按理說,她是我爺爺幾十年前的朋友,應該和我爺爺差不多的年紀,但現在眼前的她卻是面板白皙,杏眼清澈,在她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甚至連一絲的皺紋也沒有,如果不是那倩麗的容顏裡沾染著世故和老練,根本就只會當她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白領麗人。
她走到我們三個的面前,然後上下大量了我一番說:“歐陽玉就是你的爺爺?但是現在看來你的呼吸不順,是身上有傷?”
我點點了頭,說:“是的,剛剛出了點小意外,謝謝黃浦老師的關心,我爺爺說,黃浦老師你和他是幾十年的老同學了,所以叫我們有時間來拜候一下你。”黃浦靜聽了,微微一笑:“想不到你爺爺還記得幾十年前的故人。”
說完,黃浦靜又走到傲兒面前,同樣仔細地把傲兒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對傲兒說道:“小姐的沉魚落雁,氣質非常,但身上血色全無,生氣滯礙,應該不是這個塵世的人吧?”
我們三人聽著,暗暗吃驚,眼前的這個黃浦靜眼光果然銳利,一眼便看出傲兒的身份。
傲兒和我對視了一眼,走上一步,說:“黃浦老師,傲兒只不過是這世間裡面的一個無主陰靈,黃浦老師面前,實在失禮了。”傲兒的回答同樣不卑不亢。
黃浦靜說完便不再搭理傲兒,只是轉過頭,看著我們,說:“歐陽玉讓你們找我,你們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不可解決的事情吧。”
我正待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眼前的黃浦靜,可這時,張偉一把搶在我的面前,陪著笑臉對黃浦靜說道:“呵,呵,我說黃埔老師,我們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初到西安,還搞不清楚去那裡玩而已,想讓黃埔老師安排個住的地方就行了。”黃浦靜斜著眼看了張偉一下,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位先生,能帶著一個已經修成人身的陰靈來西安遊玩,你們現在是擔心住的問題呢,還是想去和秦始皇攀個親家呢,照我看來,眼前的這位小姐的年齡,就算秦皇復生,估計也得叫她做前輩吧!”此言一出,張偉頓時語塞,想不到黃浦靜的眼界如此厲害,單單憑藉和我們的幾句話的交談,便把我們的意圖摸了個透。
這時黃浦靜停了一下,走到張偉的面前,繼續說道:“其實你們也不必要隱瞞什麼,既然衝著歐陽教授的面子,即使是什麼天大的事情,我都會鼎力相助的。”
張偉剛才黃浦靜搶白了一頓,這時竟然不敢再回答黃浦靜的說話。
我在一旁看著,心裡也暗暗地好笑,張偉這小子,小心過頭了,以為能矇混過關,原來本來不想給黃浦靜知道的實情,但誰也想不到,黃浦靜早就已經猜到其中的端倪了。
這時我在背後推了張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