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臨時出了什麼意外,自己都不保了的情況下,還有功夫杞人憂天,竟擔心起了法力頗深的古尚尋!
“集中精力!管好你自己!”
古尚尋無奈地冷道,心想著:自己都這副德行了,還擔心別人,而且擔心的那個人,還是無人能敵的自己!
“是!嗯。。。”
石木汐微微皺著似柳青眉,努力集中著精神,感知氣流的來回波動,運氣格擋住了氣流相交的衝擊波動,方才穩住了身子。
“哎。。。”
古尚尋無奈地搖了搖頭,雙手靠著後背,冷眼掃過劍面,便又提了一檔速度前行,石木汐既期待,又排斥這爭鋒對決,她還想著昨夜蕭炙未說完的扁鵲。
而在蕭炙那幽冥的魔堡,那依舊鬼炎悽悽的房裡。林景月正穿著一身黑袍前來,一步一步接近著依靠窗沿的蕭炙,見他那平整英俊的劍眉,和緊接著的茂密透水睫毛,她從未見蕭炙有此番平靜過。
“離洛。。。”林景月於心不忍地將蕭炙喊醒,她不想打擾那短暫的愜意。
蕭炙慢慢睜開眼,睫毛微動間依依露出鬼魅的血眸,他直視著前方,沒有看林景月一眼,那冷薄帶血似得唇上下張動。
“我已經查到你要找的那個人了。”
“當真,他在哪?”林景月喜出望外地問道。
“你怎麼認識他,還要找他?”
蕭炙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林景月生於荒山野嶺的若水村,怎麼要打聽仙界之人。
林景月早已猜到蕭炙會這樣問自己,便將自己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回答脫口而出,似乎一切都來得坦然。
“小水。。。嗯。。。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我兒時最好的玩伴石木汐,她的爹爹經常出商,總會帶來些西域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像都是在一位叫嶽風的男子手中買的。
不過他神出鬼沒,知道他真名的人也不多,運氣好的一年可以遇到好幾次,運氣不好的,一輩子可能都碰不上一面。
像小水的爹爹就是運氣好的那一個,每次出商都能遇到,我也從石叔那聽到了不少關於嶽風手中寶貝的事,其中,就有很多別緻的樂器,據說是能變戲法的。所以我也託我爹去了一次,讓他幫我買一份回來,作為小水十歲的生辰禮,畢竟她最喜歡仙樂遊俠,肯定會喜歡那樣的樂器的。
但是六年前,她生辰那村子卻遇了難,我也被迫強行帶到了京城,這禮物也沒有送出手,就隨同村子一起覆滅了。
如今拜師大會已經搞定了,除了總堂那邊的弟子沒有調查以外,其餘的弟子都查了,並沒有發現‘容器’。只好等待入門那天了,所以,這期間也是閒著,便想著補回那禮物罷了。”
蕭炙聽了後覺得很有道理,更是被這兩姊妹的情誼而感動,也更加覺得要斷掉林景月對自己的情誼,以免因為自己,破壞了這份純真貴重的友誼。
他拿出了一面扇子,交給了林景月,然後說道:“帶著這扇子去西域,他定會自行找上門。”
“這。。。不和嶽湘劍攜帶的扇子一樣麼。。。”
林景月一看這扇子做工巧妙,扇面潔白無瑕,沒有絲毫的裝飾點綴。而這扇柄為黑色,但材料確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它比玉來得金貴,又比琉璃耀眼,更比鋼鐵還堅硬。
蕭炙沒有解釋的意思,畢竟那是岳家秘密相見的機密,只有宗族高層才有權獲取。若不是自己與嶽湘劍是患難之交,當初他也不會送自己一把這般珍貴的扇子。
林景月也是懂得自己不該多問,畢竟他能將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已是滿足,她可以一直觀望著他,對他唯命是從,但她必須是離他最近的那一個,也必須是唯一的一個,其餘試圖想靠近他的女人,她絕對要親手抹殺!
“謝謝你。。。離洛。”
林景月緊緊握著扇子,輕巧地親吻了蕭炙的臉頰,然而,蕭炙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紅光一霎,紅紗窗簾迅落,那罪惡的唇落在了紅紗之上,而蕭炙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
林景月愣了半晌,
“哼!”
她咬著唇,帶著一股惱羞回了傾城山。
而在那落下的窗簾之外,魔林之間,蕭炙一身紅衣出現在枝頭,
“哎呀呀。。。丫頭,哥哥差點沒為你保住清白。。。想當年沒遇到丫頭之前,我可是那般風流眷塵。如今卻成了個封建老古板!”蕭炙自顧自點著頭,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緊接著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