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的眼光看了過去,龍飄飄是一個很清秀的女孩子,她的眼睛彎彎的,象月牙,看起來很漂亮;眉毛很長、很淡,給人一種雅緻的感覺,她的鼻子有些小巧,嘴唇則薄了點,據說,長著這種嘴唇的女人都很堅韌;她的臉有些偏瘦,不過卻有著雙下巴,蠻可愛的。
龍飄飄和師藏仙的氣質乍看起來象兩個極端,但仔細觀察她們之間又有幾分神似,師藏仙是冷漠,而龍飄飄是一種淡漠,假設師藏仙不願意做某事是因為不屑於的話,那麼龍飄飄則是因為沒有興趣。
師藏仙的頭髮很別緻,如果走到大街上回頭率會接近百分之百的!她居然象傲天國的古代女子那樣,把髮髻挽得很高,側面還插著一根法寶化成的玉釵;而龍飄飄的頭髮則懶散的披在身後,用一根普普通通的帶子束著,看起來相當的隨意。
她們穿的都是同一種白色的風衣,不過相同的衣服不同的穿法,顯現出了兩種意味。師藏仙的風衣穿得很端莊,再配合著她的氣質,整個人顯得冷傲無比。而龍飄飄的風衣穿得很散漫,好幾個釦子都沒有扣,散發出了一種懶洋洋的氣息,象小刀那樣,不過小刀的慵懶中帶著誘人的魅力,而龍飄飄的慵懶則透著淡漠。
龍飄飄向張明點了點頭:“蕭師兄,今後請多多指教。”
張明笑著回道:“指教可不敢當,我還想在今後多借助一下飄仙子呢。”
龍飄飄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接話,身形也不引人注意的退了退。
張明憑著直覺感到龍飄飄非常不容易打交道,雖然她看起來比師藏仙有親和力,但她的戒心非常強。和這種女人是攀不得交情的,你越熱情她的疑慮就越深,勉強行之,只能鬧一個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結局。
張明的目光轉到了橫飛身後的兩個年輕人身上,橫飛介紹道:“這是我的師兄,孫德宗、楚烈。”
孫德宗和楚烈一起向張明施禮問好,張明自是客氣的回禮。
“蕭師兄,你對嶗山派整門被滅的事情是怎麼看的?”直入正題的是師藏仙,冷傲的她不喜歡拐彎抹角。
張明沉吟了一下:“在嶗山派被滅門後,我派人去看了一下,嶗山派珍藏的各種秘笈都很完整,沒有人動過;他們蒐集來的珍貴藥材、丹藥也擺在原來的位置上,連嶗山派眾門人使用的法寶魔教也沒有動,所以我認為,魔教的人襲擊嶗山派並不是為了什麼,只是單純的向修真界示威,告訴我們,他們又回來了!”
師藏仙和她的同門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那麼蕭師兄認為魔教的人下一步會做些什麼?”
張明苦笑起來:“我又不是神仙,怎麼能知道他們下一步做什麼?!不過,我最擔心的是他們盯上了哪個名門大派,如果真的被他們得手,修真界可就要亂了。”
師藏仙追問道:“蕭師兄認為他們會盯上哪個門派?”
張明呆了呆:“這……我就不知道了。”說完,張明擔心對方繼續發問,藉口要去請師父,暫時告退了。
整個基地中的法陣都是蕭破浪親手佈下的,有什麼人到了基地裡可以瞞得過別人,但絕瞞不過蕭破浪的反應。張明進到蕭破浪靜修的房間後,師徒兩人對視了一眼,現在應該做些什麼,他們兩人心裡都有數。
蕭破浪用手指了指裡面的居室,緩緩站了出來,走了出去。而張明則走到了居室裡面,這裡是專門用來和魔教的人聯絡的,雖然張明手臂上的法陣被蕭破浪做過處理,等閒人感應不到傳音陣啟動時散發出的魔氣,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些總是好的。
張明啟動了傳音陣,他的話很簡單:“該你了。”
對方的回答更簡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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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流失,眨眼之間就過了一個月,在明面上,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張明什麼都沒做,天天都陪著師藏仙幾人談古論今,要不然就是和他們下棋。
修真者大都不喜歡下象棋,因為象棋的煞氣太重了,而不爭一時之得失的圍棋則成了修真者的最愛。
圍棋張明會下,但也只是會下而已,可不要因為周嫿總是在棋盤上和張明耍賴,就以為張明的棋有多好!
張明和師藏仙下的第一局棋,師藏仙開始還很鄭重,後來則目瞪口呆,最後竟變得不耐煩了,幸好張明下棋從來都是很快的,他本心也不想為了小棋局而浪費腦筋。最後,整個棋盤上,張明只佔住了一角,就算是那些圍觀的人,也對張明的下場同情起來,可他本人卻不以為意,反抓住師藏仙,非要再來一盤。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