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聲,那人雙腳亂踢,雙手拼命的在自己脖子上撕拽,可這並不能阻止意識流的緊勒,逐漸的,當他的脖子被意識流勒成茶杯口大小的時候,‘嘭’地一聲怪響,他的頭部帶著一溜血光直向天空衝去,而下身則軟軟的掉在地上,只抽動一下就變成了一座軟質雕像。
“他的道法太強!我們鬥不過他!大家快從四面突圍,出去之後找人為我們報仇!!大家……”那個年長的弟子又高叫起來。
我‘嘿嘿’一笑,意識流一轉一卷,組成一個類似圓錐的觸角,直向他胸口擊去。那個年長的弟子本想閃開,他身後的眾人看到這種場景一起發出驚叫聲,可能是顧慮自己的師弟吧,他竟然穩住身體運起禪杖想和我的意識流對決,可是他那點功力怎麼可能抵抗住我數百股意識流凝聚在一起的力道呢?一擊之下,他的禪杖當場斷成了幾截,我的意識流如巨箭一般直破入他的胸膛,隨後,意識流大力旋轉起來向外撐去,把他的身體撐成了幾截,而恰好站在他身邊的幾個九華山弟子被血漿噴了一頭一臉,他們怪叫著一邊後退一邊揉著眼睛。
蕭狂和蕭愁同時行動,兩個人散開,和我組成了個三角形。我的意識流得手之後盡力蔓延到空中,以防止他們從空中逃走。
“蕭狂、蕭愁,聽到那頭豬剛才喊什麼了嗎?”我懶洋洋的問道。
“當然聽到了,大師兄。”蕭愁笑嘻嘻的答道:“所以我才站在這裡嘛!怎麼樣?我的配合是不是很完美?”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他是一頭豬嗎?”我接著問。
“我怎麼會懂!蕭愁恭聽大師兄教誨!”蕭愁裝模作樣的給我施了一個禮。
“如果把我換成他的話,我在逃跑的時候只會告訴大家一個字‘逃’,其實這一個字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呵呵……可是你看他是怎麼說的?先告訴大家逃跑的原因,接著告訴大家不逃的結果,然後再告訴大家從什麼方向逃跑,最後還告訴大家逃跑之後找人回來報仇!唉……我真是納悶,他到底是想逃走呢還是想發表演講?!如果我不殺他的話,他好像還要繼續喊下去呢!”
蕭狂和蕭愁跟著我一起‘呵呵’笑了起來。
“說實話,蕭狂、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