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會聽話的。”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手機:“我這個人很乖的!”
你這個女人還乖?天下的乖女人都死絕了嗎?!我思考著一會:“你什麼時候寫的信?我怎麼沒看到你郵信?難道……是網路信箱?”
“是的,是的。”她的頭點得象小雞啄米一樣。
“你給幾個人寫了信?”
“兩個。哦不……是三個,哦不……是五個!”
“你怎麼不乾脆說是100個?!”我冷冷的說道,看起來她的確是往國內寫信了,不知道她的朋友是做什麼的?萬一她們真的舉報的話,我會非常被動的!就算她們不舉報,只是在網上釋出一條小新聞,我都會有麻煩。而且,她被列入失蹤人口,國內必然要聯絡京都警視廳要求協助調查,我們可是剛從那裡出來的,應該有警察認得她,那麼這樣聯絡起來,警視廳廳長的死最後都會追到我的頭上來。
人是不能殺了,我打定主意,只能把她帶回國,然後讓葉瀟對付她,等到把她的朋友追問出來之後,才能讓她死。
我沉默著,她小心翼翼的更不敢亂說話,一路上都是這樣。
最後我們找了個溫泉旅社,開了房間,我把那幾卷案卷都扔到床上:“不想死的話,就認真給我看!嗯……把那些社團的老闆都給我找出來,要有女兒的,孫女也行,女孩的年紀要在14到20之間的。”
正如我剛才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追她一樣,她也把吃奶的力氣用出來看案卷,我則在靜靜的修煉,但沒有入定,我怕她逃跑。
她倒是乖了不少,再沒有出軌的舉動,4、5個小時之後,她總算整理完了案卷,我讓她把整理出來的東西都念給我聽。
“久田香,17歲,佐賀人,佐賀高階中學的學生。父親久田俊……”
“停,佐賀在京都的哪裡?”
“佐賀……佐賀不是在京都的哪裡,佐賀是南方島上最大的城市。”
我忘了這件事了,我要抓的人最好都在同一個城市裡,否則雖然目本只有屁大點的地方,但我總不能南北到處亂竄吧!
“這是京都警視廳的資料,怎麼還有佐賀的人?”我疑惑的看著她。
“目本警視廳的資料應該都是共享的,目本和傲天國不一樣,傲天國地方太大了。”
“哦,這樣啊。”我點點頭:“你找找京都的人。”
“京都的人我找過。”她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可是他們要不然沒兒女,要不然只有兒子,我感覺你好象在找女孩子,所以……”
“你倒是蠻聰明的嘛!”我笑了,應該給她點好臉色了,我怕她消極怠工:“那你找一找附近的地方,最好是在一個城市裡就有幾個人都能達到我的標準。”
“那……只有東京了。”她翻找著資料:“東京有不少人呢。”
“給我念念。”
“市寸美,18歲,東京人,市寸私立中學的學生。父親市寸能智是目本下議院議員,屬於右翼分子。”
我一邊閉目養神一邊聽著她念案卷,她突然沒有聲音了,我愕然張開眼睛,看到她也在看著我,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我說話了:“沒了????”
“沒了。”她點點頭。
“怎麼可能?”我怪叫起來:“案卷上那些……”
“案卷上都是她的父親市寸能智的情報。”她接道:“和那個女孩子有關的就這兩句。”
我呻吟一聲:“連照片都沒有嗎?我看案卷裡有不少照片呢!”
“沒有。”她的話打破了我最後一線希望。
我把情況想得太簡單了,以為憑我的能力抓幾個女人還不是象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可是……
我無力的躺到床上:“你繼續唸吧。”
“佐久夜姬,女,19歲,東京大學音樂系學生,她被稱為目本最有前途的小提琴手。她父親叫佐久幸,是聯合基金會的董事長。”
“這個還好,怎麼也比前一個多了幾句介紹。”我喃喃的說道。
“多紀理子,女,15歲,沒有上學,因為曾經遭到過綁架,所以她的父親多紀力男請了很多家庭教師在家裡輔導她。多紀力男是山口進出口公司的董事長兼總裁。”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都是商人?他們不是黑社會的??”
“他們……你聽說過山口組嗎?”她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看我。
“當然聽說過了。”
“山口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