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我們沒說不交,但現在實在拿不出錢,你能緩緩嗎?明天,明天我們就是**局裡交錢?”說話的是於成夏,他用幾近哀求的口氣在說。
“媽的,鄉巴佬,沒聽老子說是現在把錢拿出來嗎?現在!草,給我進去把東西都扛走。”
嘩啦啦,圍觀的人都散開了,於駿看到在門外還停著一輛**執法隊的皮卡車,四五名執法隊員如狼似虎的衝到裡面要去搬東西。
四嬸一臉茫然的坐在地上,於成夏不停的在給個穿著**制服的中年人作揖求饒,才裝好沒多久的玻璃門被撞壞了,碎裂的玻璃撒得滿地都是。
那人左手指間夾著根白沙煙,滿臉橫肉,說話時語氣極為囂張。
“給我他媽的滾開。”那人一腳踹向於成夏,深灰色的腳印印在於成夏的腹部,卻沒將他踹倒,只是踉蹌著退了步。
“喲,馬步還扎得挺穩的嘛,站直了,老子踹死你。”那人衝著於成夏又是一腳。
於成夏不敢閃躲,被踹在小腹上幾欲嘔血。
那些**執法隊的衝到飯店裡將桌椅和酒都往車上搬,圍觀的群眾都自覺的躲得遠遠的,倒是讓於駿看了個仔細,他當即怒火中燒。
“操,你們都給老子手腳利索點,老子還要趕回去吃飯。”那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於駿拔開人群,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臉上。
鮮紅的指印,讓那人一下愣住了,等他回過味來,頓時跳腳道:“你他媽的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他!”
“誰敢!”葉霆喝道。
“於,於駿!”於成夏顫巍巍的走過來,被連踢了兩腳,他都感覺這肋骨都像是要斷了一樣。
“哇!”被打倒在地上的四嬸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衝上來的**執法隊的隊員,被於駿接過謝青避上來的甩棍,狠狠的抽倒了兩人,他拿著甩棍著剩下三人喝道:“想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