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痕,微皺的鼻頭在微微抽*動,臉龐上暈紅一片,更顯得嬌豔欲滴。
於駿清楚她心裡那種根植著的不安全感,那四年的艱辛,她從未忘記。是於駿從天而降,讓她能夠感受到安寧的生活,她一直都害怕這到手的幸福會悄然而逝。但她卻不會把這種煩憂拿來和於駿說,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
";永遠都不會。";於駿展開雙臂緊緊摟住她,她也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
隔了會兒,於駿才察覺到手上粘乎乎的,就著月光去看,卻見鮮紅一片,他忍不住笑了笑,在孫雨朦的大腿內側摸了把,起身說:";我去洗一洗。";
孫雨朦滿臉嬌紅的咬著嘴唇,看他走向衛生間。
於駿拉開燈,才剛手洗乾淨,正準備擰開沐浴,突然聽到敲門聲:";雨朦,睡了嗎?快開門,乾媽帶你去吃宵夜。";
孫雨朦懵了,就見於駿探頭出來打著手勢,她忙說:";乾媽,我下馬上下樓。";
";那好吧,我先去叫小駿。";
於駿聽到這話,魂都沒了,匆匆的清洗乾淨,就捧著衣服在衛生間裡穿戴著。
這時又聽林淑蓉走在門口說:";小駿不知去哪兒了,雨朦,你開門,我進來坐一坐,等著他。";
孫雨朦羞惱得芳心大亂,這要開門讓林淑蓉看到床上狼籍一片,那還能有好?
於駿一手提著牛仔褲拉T恤,湊在孫雨朦的耳邊說了幾句,她就說:";乾媽,我在洗澡,你等一等好嗎?";
";你快一點,我就在門口等。";
於駿將床單歸攏扔到床底,把孫雨朦推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就去開窗。
這竹樓是依山而建,窗外不到兩米的地方就是山背後,就是亂石嶙峋,雜草叢生,看不清裡頭的模樣。好在孫雨朦和於駿住的是二樓,就算滾下去問題也不大。
於駿一咬牙朝站在蓮蓬頭下的孫雨朦看了眼,縱身往前一跳。
手剛按在石頭上,腳就被崴著了,於駿手忙腳亂的爬到自己那間房的窗外,幸好窗子沒鎖上,他拉開窗,翻到房間內,才感覺到腳踝處的疼痛。
來不及多想,於駿跛著腳拉開門看著站在孫雨朦門外的母親說:";媽,你叫我?";
林淑蓉走過來,看到於駿身上的T恤髒兮兮的就說:";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怎麼弄成這樣?快去換件衣服,你爸讓咱們下去吃宵夜。";
於駿忙說:";要不你進來坐坐,我換衣服。";說著,就把林淑蓉拉進房裡。
那頭孫雨朦還要收拾呢,總不能讓她闖到孫雨朦的房裡,發現什麼。
林淑蓉坐在椅子上,看於駿換好衣服後就說:";哎,我還是先下去等吧,你等會下來的時候叫上雨朦。";
說著,林淑蓉就走了出去,於駿這才鬆了口氣,跑到孫雨朦的房間把門敲開。
就看她穿著桃紅色的T恤,映著她漏*點過後潮紅的臉愈加的嫵媚動人,下面藏青色的牛仔褲包裹著纖長的細腿和豐滿的俏臀,曲線玲瓏,勾人心魂。
林淑蓉這一打岔,消減了孫雨朦抵死纏綿後的羞澀,眼神和於駿對上後,俏臉還會不自覺的泛紅,猶像朵雨後的海棠,但情緒上總安穩了些。
於駿攬住她棉軟的腰肢,柔情無限的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吻說:";現在下去?";
";嗯,";孫雨朦輕輕點頭,就眨著明媚的大眼睛,狡黠的問道:";你說要是乾媽早來一會兒,你會怎麼樣?";
於駿露出難受的神情,他可不想成為精神上的陽痿。
孫雨朦看得清楚,就掩住嘴狡猾的笑了起來,把頭靠在於駿的肩上,一時間忘卻了許多不愉快的事。
走到樓下,於駿才感到渾身有些不舒服,背上刺痛的發癢。
宵夜是範志傑提出的,由他買單,全是些野菜的燒烤,還有隻剖半的小野豬,架在火堆上,一見於駿,他就熱情的招呼著。
林淑蓉並沒察覺出兩人的異樣,匆匆吃過宵夜,她就和於成河回房間去了。
於駿這才跑到樓上,就著衛生間的落地鏡去看背後,只見橫七豎八滿是血痕,肩胛上還留著一排已凝固的牙印,怕都是孫雨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