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有一絲的損傷,臣便是百死也擔不起這個罪責。”
“父皇不許你動蕭燁?”長生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問道。
田文易一怔。
“行了。”長生沒有繼續下去,“等顧閔來了之後我便離開。”隨後又道:“在這之前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蕭燁還沒本事要我的命。”
“可是……”
“你是覺得砍不了他的頭很可惜?”長生沉下了臉,“所以乾脆讓他死在半道上?”
“臣不敢!”
“既然不敢便少說廢話!”長生道:“皇帝繼續讓你當這個綿州州府不是讓你連一個蕭燁都節制不了的!”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了,田不易哪裡還敢說什麼,只能派人暗中再加強客棧的防衛。
……
蕭惟一直昏迷,而且低燒高燒一直不斷,夢囈更是不斷,不過卻都是一些不清不楚的話,唯一清楚的話便是不是的……
不是的什麼?
長生看著他痛苦的臉色,眉頭緊緊地皺著,到底是什麼讓他這般的痛苦?是他的身世嗎?
……
在蕭惟昏迷的第五日,顧閔終於到了,而在這日的傍晚,還處於低燒狀態的蕭惟終於有了意識。
他醒了。